晚饭过后,俞鸢正住呢比回房但却被霍铭拉住了:“刚吃饱你,我们去散散步。”
“你散步啥时候不行呀,我流了一身汗,难受死了,我要回去洗澡。”俞北鸢拒绝,饭后散步她可没有这种习惯,主要还是懒,再说了,一身汗确实不舒服。
“你是怕你太臭我会嫌弃,所以准备洗澡等我吗,放心吧夫人,为夫不会嫌弃你的,爱你还来不及呢。”霍铭见俞北鸢拒绝,索性开黄腔。
俞北鸢听霍铭这话有哪里怪怪的,楞了两秒之后才知道霍铭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哪里来的自信,我就是单纯的不舒服要回去洗澡,把你那龌龊的思想收起来好不好。”
“这样啊,为夫好伤心啊。”霍铭故作可惜,脸上满是失望。
俞北鸢看霍铭这副模样,心里起了一丝玩意:“对啊,那你伤心吧,最好今晚别回房了呢,这样我自己霸占一张大床,很舒服啊。”
“我觉得我回房之后你会更舒服。”霍铭在俞北鸢面前一向不要脸,什么都说得出来。
“行行行,我陪你散步行不行。”俞北鸢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这么能死缠烂打。
“咱们就在院子里走走就好了。”霍铭本想出去说,但外边人多怕俞北鸢走丢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俞北鸢觉得怪尴尬的,主动开口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吃完饭之后会散步。”
“以前没有,今天就想跟你散散步。”除了散步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说啊。
“这样啊,我跟你说,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饭后散步对胃不好的,因该站着消化一会儿。”俞北鸢说的头头是道,归根结底还是懒,虽然就这么一次。
霍铭不禁笑了一下:“知道了,俞大夫。”
走了一会儿,霍铭拉着俞北鸢的手走到了凉亭下:“坐下来休息休息。”
俞北鸢沏了一杯茶,刚送到嘴里就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我看你刚刚一直想开口的。”
“嗯,是有事情要跟你说。”霍铭叹了口气坐在俞北鸢的旁边。
俞北鸢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只要不是纳妾或者过分点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都有你了,纳妾做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夫人。”霍铭挑眉:“我是想问你个事情。”
“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俞北鸢骄傲的抬起头,上学那会儿学习成绩还不错,所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夫人,我为您准备好洗澡水了。”柳依依在一旁行了礼说道。
霍铭刚问出口被打断了,脸上写满了不愉快:“那夫人便先会去洗澡好了。”
柳依依转过身去又给霍铭行了礼,方才霍铭好像要跟俞北鸢说什么,被自己打断了这回儿肯定不高兴。
“啊,一会儿,我还要跟王爷说点事情,你先回去吧。”俞北鸢见霍铭不高兴,赶忙把柳依依打发走。
“好的。”柳依依说完识趣的走了。
“好啦,没人了,你刚刚想问什么?”俞北鸢还挺想知道霍铭要问自己什么的,会不会问自己喜欢什么东西等改天送给自己。
“没事了,你去洗澡吧。”霍铭说着就绕过俞北鸢准备要走。
俞北鸢赶紧抓住霍铭的手,调戏道:“怎么啦,生那么大的气,再说了那个不是来服侍你的丫鬟吗,我怎么知道她要来找我的。”
“没生气,回去吧。”霍铭被俞北鸢这么一哄,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你还说你没生气,你每次生气不是说自己没生气的,好啦,以后你要想跟我说什么,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说着俞北鸢挠了挠霍铭的掌心,撒着娇。
“好,回去洗澡。”霍铭被俞北鸢这么一闹,顿时没了火气,没关系,下次找到机会再问,俞北鸢又不会跑了。
皇宫内,芙蓉近日都在一旁服饰红菱,每日见红菱魂不守舍的也很担心:“吃点东西吧,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吃不消啊,不是还要为红袖报仇吗。”
芙蓉知道红袖是红菱的命脉,只要拿红袖说事红菱就肯定会答应,果不其然红菱拿起旁边的面饼就开始吃了起来,芙蓉看着也很心疼,那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红菱,要是找到杀害红袖的人你要怎么做啊。”芙蓉知道太子给红菱洗脑说红袖是俞北鸢害死的,这导致红菱很憎恨俞北鸢。
“我要让她给姐姐赔罪,我要让俞北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种杀人犯就是不得好死。”红菱说着手指甲插进了肉里。
芙蓉找来创伤药跟纱布给红菱包扎伤口:“要是害死红袖的人不是俞北鸢你要怎么做,还要继续恨她想杀死她吗。”
“害死姐姐的人就是俞北鸢,她们都在说俞北鸢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有霍铭撑腰所以无恶不作。”红菱这段时间听宫里的宫女跟嫔妃都说红袖是俞北鸢杀死的,对此深信不疑。
芙蓉愣了愣,这群人是有多厉害啊,能把红菱洗脑成这样,这怎么说其实红袖不是俞北鸢杀死的,是别人,怎么说红菱都不会相信的吧。
为了不让红菱对俞北鸢的误会继续下去,开口说:“可是我听别人说杀死红袖的不是俞北鸢,是别人啊,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我们就这么下定义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那么多人都说是俞北鸢杀死的姐姐,那就是俞北鸢,除非她能找到证据说是别人杀死的,况且,姐姐被害的那几日一直跟俞北鸢在一起。”红菱斩钉截铁,根本不让芙蓉继续说下去。
“好吧。”
红菱这么说芙蓉也没办法劝下去了,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证据,说明红袖不是俞北鸢杀的,不然红菱这辈子都会很俞北鸢,可能还会对俞北鸢下手,到时候就真的愈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