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过五分,景九安和颜易知到家,景友良一见他们就尴尬,景九安笑的更是欢,“爸爸,那个小阿姨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啊?她长的可真好看。”
景友良,“……”小阿姨?许云旗嘛?
颜易知捏了捏小女人的脸,对着岳父说道,“爸,您别听安安的胡说,按您自己的打算做就是,也不用顾及我们。”
景友良,“……”说起来,这事,他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压根谈不上打算。
想拒绝那丫头吧,又觉得特意打个电话跟她说不行,太失礼了。这样一想,还是觉得等那丫头打电话过来要答复的时候再说好了。
景深有跟父亲大人谈过,大概知道他的症结在哪,就没再跟着景九安凑热闹,而是道,“你们两个赶回来都累了,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会?”
景九安眼巴巴看着父亲大人,有点不愿意,颜易知只好将人拉走,“是要上去休息一下,我们先上去了。”
景深和景友良异口同声,“去吧去吧。”
他们一走,景深便看着父亲道,“爸爸,你真的不要太有压力,我们都很开明的。而且,我们都觉得许,许总不错。”哎,叫许阿姨好像有点怪怪的,毕竟人家只比她大十岁这样,可叫姐就更不行了,那样辈分都乱了。
景友良继续干笑,“我,我也回房睡会啊,你们也休息一下。”
“……哦。”
父亲大人离去的步子迈的太大,景深不禁失笑,“爸这是落荒而逃了嘛?”
关遇搂着她往楼梯口走,“你们逼这么紧,能不逃嘛?”
他大概是从娇妻嘴里知道了前因后果,蓦地有点同情岳父大人。外有许云旗步步紧逼,家用一群熊孩子乐见其成,偏偏岳父心里又惦记着岳母,不想再娶。
景深不由想到了情况相似的公公,小心翼翼的问身边的男人,“阿遇,你还介意爸找了阿姨嘛?”
关遇一顿,语气平淡,没什么感情,“有什么介不介意的,都过去了。”
景深蓦地握紧他的手,安慰的朝他笑了笑。
其实,怎么可能不介意呢?他那么小气的人。若是不介意,每逢清明亦或是婆婆的忌日,就不会一个人独自去墓地了。
“不许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关遇掐她的脸,阻止她的胡思乱想。
景深撇嘴,“我关心你嘛。”
关遇冷哼,“真想关心的话,就关心一下我的性福生活,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一听到那四个字,景深脸红了,撅着小嘴嘟哝,“我关心了呀,可是条件不允许,怪我嘛。”
关遇搂着她回房,将她压进被子里亲,“那你想别的办法啊,你不是顶聪明的嘛。”说着,又抱着她胡乱啃了一通,“只会说说有什么用!”
景深不好意思的哼唧,“我不会,我不要想。”
关遇拿她没辙,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等你生了的!看那个时候你还敢跟我犟不。”
“你,你不要脸!”景深想到什么,猛地拍了他一下,羞愤不已。
关遇低头,对着小嘴一顿猛咬,“就只是这样,你还敢说关心我。”
“只是!”景深蓦地抬高声音。
关遇轻笑,“不然呢?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倒好,仗着有尚方宝剑在,爽完就给我翻脸?”
景深顿时想起订婚夜那晚,她累了一天,根本不想的,是他硬要折腾,整个人立即红了个透,羞恼的手脚并用的推他,“你,你走开!”她不想理他了。
关遇怕闹的太凶伤着孩子,也怕把她惹急了,很配合的倒向一边,不过,没一会,人又靠了过去,含着她的小耳朵逗弄,“深深,我的好深深。”
“走开走开!我要睡觉了!”景深这会就想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脚。
关遇爱的不行,可劲的黏着她,黏完不够还欠扁的勾她,“深深,身边睡着个身材这么好的老公,你睡得着嘛?嗯?”
“我……”睡得着。三个字终是没能说出口。
关遇舔着她的耳垂继续,“咱们互帮互助,不是挺好的,是不是?”
“你,你混蛋!”景深羞哭。
关遇笑,“可不就是我嘛。”
景深又要骂他,只不过关遇没再给她机会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这厢卧室,气氛火辣起来,那边,虽说谈不上火辣,却也和谐的很。
景九安尽心尽力的帮男人按摩着踩了一天油门的脚,“颜先生,舒服不?”
颜易知挑眉,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舒服。”
景九安羞的直瞪他,“不许动手动脚。”
颜易知干脆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我换个地方动,行不行?老婆~”
景九安瞬间红了脸。
自从那天晚上讨论完孩子和爱不爱那个问题以后,他就改口了,只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就老婆老婆的叫,怎么拒绝都不听。
“老婆,行不行?”
颜易知抱着她,手自动自发的探进睡裙底下,拉扯她的小裤裤,“快两天没碰了,想。”
“你胡说!”景九安吓的赶紧压住他的手,不让动,“明明昨天早上还……”
“还什么?”颜易知接过她的话问。
“反正就是不行,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不累嘛?快点睡啦!明明是你自己要上来休息的!”景九安死命的推他。
颜易知动了动的确有些酸的脚和腰,颇无奈的妥协,“行,那等晚上吧。”
景九安,“……”
楼下,景友良回到卧室后,站在门口,好久都没动,直到脚酸了,他才慢步走到床边坐下。
习惯性的,他坐下后便朝床头柜上的合照看了一眼,却不想,这一眼望去,脑海里居然出现了许云旗的脸,他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东西赶走。
只是,怎么会想到她呢?他怎么能在妻子面前想到别的女人,这是犯错啊!
他拿过跟妻子的合照看了看,放在胸口的位置,无声呢喃,“老婆,我不会背叛你的,不会。”
瞌睡席卷而来,景友良抱着照片,倚靠在床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