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叶澜的就发现,她已经糊里糊涂的到他家了。
她摇摇头细想,刚才好像是她说她要回学校,而顾夜白则是深情的望着她,声音带着磁性,央求着她不要回去。
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答应了。
叶澜想想不由面红耳赤,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真是没出息,一点美色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顾夜白抱着一件衬衣,倚靠在门上,看着她懊恼的神情,咧着嘴直笑,平时工作上的她游刃有余,无所不能,私下在他面前就是迷迷糊糊的模样。
他不由磨砂着自己的脸,嗯,今后得好好保护,不然就不好诱惑她了。
叶澜不经意抬起头,看他一脸笑意,顿时低下头,脸上火辣辣的,“你不要看着我,就当我不存在。”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声音低沉,“嗯,我不看你,你快去洗澡吧,”他把衬衣给了她,家里没有其他适合她的衣服,就只有这个了。
叶澜接过,行云流水般,冲进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脸颊,响起颜洛倾说过的一个词,满面春色。
啊啊啊!叶澜跺跺脚,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她打开花洒,这才想起,不对呀,我刚才不应该要求他把我重新送回去吗?怎么转眼就跑到浴室来了,这不是表明我急不可耐吗?
她哭丧着脸,还是认命般洗澡。
顾夜白坐在外面沙发上,停着哗哗的水流声,思绪不由飞到那个晚上,她衣服下朦胧的身形,微张的红唇,白皙的锁骨。
他的呼吸声慢慢变粗,额头青筋微跳。
“顾夜白”浴室里叶澜软糯的声音,惊醒了他。
他全身一哆嗦,“啊,什么?”
“你没有其它,长一点的衣服吗 ?”叶澜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她看着这件衬衣勉强到大腿中部,但一走动,似乎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
“没有”他最长的就只有这个了,还有一些更短的体恤,其它的没有。
叶澜没办法,只好就穿这个。
浴室门打开,顾夜白不自禁跟着望过去,呼吸一滞,那双笔直的长腿,脸上还残留着红晕,娇艳欲滴,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一口。
她感受到顾夜白炽热的目光,有些羞燥,故作淡定,迈步过去,“你还不去洗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顾夜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往浴室走去。
叶澜看见他离开了,松了一口气。
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半,这么早怎么办。
她想起那天那个晚上,莫非今天难逃一劫,她虽然也没什么抵抗的情绪,但是心里似乎有种还差一点的感觉。
她坐在外面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起那个晚上的片段,一会儿又不由联想到等会的情节,电视上说的话,她一个都没有听清楚。
连顾夜白什么时候出来的她都不知道。
等她知晓的时候是,顾夜白拿着吹风,轻轻的给她吹头发,因为天气已渐渐升温,再加上她魂不守舍,一时也忘了她湿漉漉的长发。
她情不自禁的转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黑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古铜色的腹肌,充满了阳刚的味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发中来回穿梭,黑发似有意无意的缠绕在他指尖。
她忍不住想起,他们在课堂上的第一次相遇,他就仿佛已经她心底的某个角落,扎根发芽,直至占据她的心。
顾夜白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会被感动,不过就是给自己的未来的老婆吹头发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顾夜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第一次就能吹得这么好,我果然是天才。
叶澜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湿润已经褪去,呆呆地点头,“嗯,差不多了。”
“来你也给我吹吹,”顾夜白把吹风塞进叶澜怀里,迈步到叶澜身旁坐下,低着头等待。
叶澜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有些粗糙,其实已经差不多快干了,但她还是拿着吹风,轻轻的吹着。
顾夜白舒服的眯着眼,她的手指轻轻在他头皮上滑动,风微热暖洋洋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初春晒太阳那样,温暖惬意。
很快就吹干了,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人都没有看懂的电视。
不知何时,顾夜白突然俯身过来,叶澜一时不察,他吻在她的唇上,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地吮吸着。
半响后,顾夜白猛地把她抱起,走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
叶澜眼神迷离,她似乎也接受了他的举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顾夜白立刻倾身而上,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让他深深着迷,难以自拔。
就在顾夜白解完她衣服最后一颗扣子时,他倏然停下,爆了一句粗口,懊恼地望浴室走去。
他刚才突然停下,是因为他觉得叶澜还没有完完全全的爱上他,他要等那一天,然后一起度过美好的夜晚。
然而刚进浴室的他就后悔了,明明不是一个君子,还装什么绅士。
叶澜听见水流声,才反应过来,她不明所以,低头看着自己语句换休的模样,“啊!”惊呼,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上。
太丢人了,叶澜你要镇定,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她不断地安抚自己。
不过想到刚才自己迎合他的模样,顿时又羞红了脸。
身旁一侧床凹陷下去,叶澜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他还有动作,便假装睡着了。
顾夜白好不容易平息欲望,也不想再引火上身,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入怀中。
叶澜躲在被子里眼珠乱转,一声大气也不敢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只感觉睡梦中,身旁的人又起身了几次。
顾夜白早上起来时,黑眼圈浓重,叶澜睡觉一点都不老实,总是把腿搭在他身上,似乎在无声的挑逗,每次轻轻地把她移开,但过不了多久又搭了过来,他只有痛苦的忍受着,谁叫他装。
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