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太清楚的。”风影摇头,可是目光却是闪烁不已。
风希宁一边朝着风影逼近,一边道:“你不知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那双清澈的眸光,犹如冰刃一般,直直的射向风影,风影第一次感觉到除了主子之外,感受到的强大的魄力,他明明身为暗卫,也算是杀人无数,可是面对这样一位浑身上下透着冰冷的寒气,清丽脱俗的气质仿佛是雪山神外的神女,高贵清冷,不可亵渎。
他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心虚,看向别处,但是慌张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谎话。
“姑娘,不论你心还是不信,我说的只有这些了。”风影闭上了嘴,似乎无论你怎么去问他也不会再开口了。
如此,风希宁重新坐回再椅子上,缓缓的道:“风影,既然我问什么你也不会说,想来你来我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你赶紧离开吧!”
风影闻言一怔,或许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其实,他也很矛盾的,一方面想让风希宁知道主子为她所作的事情,而另一方面,他有深深的记得暗卫要听从主子的命令,而他真的很纠结。
“风影,如果你不说的话,就走吧!我可不想让别人发现我的房间里有男子。”风希宁拿着茶杯,她的话才刚刚落音,只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她咬了咬牙,瞪了一眼风影道:“都是你做的好事情。”
风影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我……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宫女和太监再搞暧昧,他就顺手推了一把,本想着摸宫女一下,结果摸到了太监的屁股,想到此,他都觉得寒毛直立,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有做什么?我这里会有人来?”她真的是想一脚把这个风影踹出去。
“不然,我出去将他们引走。”说着风影开门就要出去,不成想门口已经站着一个人,那人抽出鞭子朝着风影就是一鞭子。
风影本就心中有些乱,加上引来了外人,他来不及去考虑别的,所以就忽略了门外还有人的事实,当鞭子抽了过来的时候,他来不及躲闪,虽然发现后也尽力的躲闪,但是还是被鞭子抽到了左脸颊,霎时间一道血痕出现再了他的脸上。
风影大惊,一脚飞踹了出去,可是那人身形如蛇,他只踹到了那人的衣角。
“够了,你俩是不是觉得我这里还不够吸引人?”风希宁赶紧制止这两个人,颇为头痛的道。
那人听到风希宁的话,停下了手,风影也住了手,等到风影看清楚与他交手的人的时候,才有些惊讶,原来出售这么狠毒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子,而且,长的还不错。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挖掉。”若风冷冷的瞪了风影一眼,看着到是机灵的少年,可是似乎人有些不怎么样。
风影笑了笑:“你是姑娘的护卫?”
若风冷哼一声,不在回答。
风影笑嘻嘻的看着风希宁道:“风姑娘,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护卫了?”
“无可奉告!”风希宁看了一眼风影淡淡的道。
风影识趣的不再问了,而是看着若风,心中有些欣喜,若是主子再就好了,他是不是可以知道更多的消息了?
“娘娘,桑将军带着人已经追到这里了。”若风的话刚刚落下,已经有小太监跑来过来。
“娘娘,桑将军请您出去一下。”小太监道。
“好,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风希宁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下去。
“你隐藏好,若是被发现了,我可不会说认识你的。”说着风希宁走了出去。
风影砸吧砸吧嘴,却不想被一个眼神盯住,他一看,是风姑娘的手下若风,他笑嘻嘻的道:“若……”
“不要叫我,我和你不熟。”说着若风也离开了。
风影沮丧的摸了摸鼻子,他很想找铜镜看了一看,他真的长相很不堪吗?
风希宁出来的时候,桑时玉站在寝宫外面,看到她的时候,俯身道:“臣,参见宁妃娘娘。”
“桑将军起来吧,不知道桑将军找本宫有何事情?”风希宁看着桑时玉问。
桑时玉道:“刚才听闻有刺客闯入了宫中,有人看到那人进入了宁妃娘娘的寝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那么桑将军是想说本宫和那个贼人认识?”
“臣不敢,臣只是想彻底搜查一下娘娘住的地方,仅此而已。”
“如果本宫说不同意呢?”风希宁上前,此时她和桑时玉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
一股淡淡的馨香缓缓的萦绕再桑时玉的鼻尖,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道:“若是娘娘不同意,那么臣只好守在娘娘寝宫的外面,知道刺客出来。”
“看来桑将军不见到刺客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请娘娘见谅!”桑时玉道。
“既然如此,搜吧!”风希宁让开淡淡的道。
桑时玉一怔,他已经做好了要派人在这寝宫外面守上个三天三夜,可是没有想到她却轻易的答应了。
“怎么?桑将军莫不是不敢了?”风希宁讥笑着。
“臣有什么不敢?跟我进来。”桑世军手一挥,他带来的皇家禁军纷纷进入了里面。
“殿下,您不担心吗?”若风低声问,毕竟是一个大活人,万一被桑时玉发现,那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风希宁轻轻一笑,道:“不怕,他不会的。”身为一个暗卫,最重要的就是再主子受到危难之时,他也不会拖主子的后腿,况且风影是司马昭炎暗卫的首领,怎么会那么笨被人抓住?假若被人抓住也是他学艺不精,活该倒霉。
看着风希宁如此的自信,若风也松了一口气,那个小子长得还不错,虽然看起来像是个俊俏的少年,但是她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像面上那么简单的,她竟然不知道殿下会认识这样的人。
与那小子交手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虽然她剩了那人,但是她知道那人并没有使出全部的功夫来,若是都使了出来,恐怕她不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