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一眼,然后伸手接了过来,然后脚就落在地板上准备站起来。
一只脚还没站稳她就感觉到身下一阵猝不及防的酸软,人直接踉跄了一下。
慕南洲一直盯着她,自然很快的接住了她。
他当然也知道她为什么会站不稳。
他禁欲了太长时间,昨晚碰了她神经兴奋得不受控制,把她从里到外的折腾透了。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浴室的花洒下才放下,然后很久的出去,又进来。
慕南洲看着他拿了一瓶什么进来,放在台子上,低哑的道:“这是身体乳,颜秘书刚才一起买来的,洗澡后搽。”
她瞟了一眼,没对此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问:“有吃的吗?比如蜂蜜水苹果什么的……”
都这时候了没吃东西,洗澡的时候会头晕的。
她想他这里恐怕不会有糕点啊等等的,所以降低要求。
“……有。”他说。
反正没有他也很快弄过来。
她抬手解衣服,说:“我肚子饿,喝点水吃个苹果垫肚子。”
他一直等着她给昨晚的事情判刑呢,但她却连昨晚的事提都不提一下,说的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心里似乎就有些松了口气。
“好,我去给你拿。”他说。
慕南洲下楼去,打开冰箱拿了个苹果出来,不过蜂蜜水呢?
“你去邻居那里给我搞杯蜂蜜水来。”慕南洲对一个保镖说:“五分钟之内。”
“……”保镖。
不过,这是慕总的命令,他只得去,“牛奶可以吗?”
“可以。”
五分钟之内,保镖回来,跑得气喘吁吁,手里拿着一杯热热的奶茶。
慕南洲一看,比较满意,这个还不错,而且还是热的。
原来保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跑到别墅区大门口,门口正有一家奶茶店,一个女孩子刚好要接过奶茶店店员调配好的奶茶,保镖就往女孩手里塞了一张百元大钞,然后抢过那杯奶茶来就跑。
女孩和店员都傻了。
不过一百元一杯奶茶也算是给得很昂贵了,已经是一杯奶茶的差不多十倍价格了,女孩子除了吃惊外,也就接受了。
而对保镖来说,以一百元来换一杯奶茶总比厚着脸皮去敲邻居的门要一杯蜂蜜水好多了吧,而且还不能保证人家给的蜂蜜水是不是有毒。
此刻的米诺一正在啃着那个苹果,苹果才吭了一半呢。
“奶茶,趁热喝。”慕南洲把奶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啃了半个苹果,喝了半杯奶茶,米诺一这才又进浴室去洗澡。
慕南洲就站在浴室门口。
米诺一见他站着不动,高高大大的身形立在那里仿佛呆傻了一般,忍不住挑眉笑道:“你站着不出去,是准备看着我洗澡?”
慕南洲望着他,然后很快的转身走了出去,不忘给她带上门。
米诺一细细的洗了一遍身体,把头发也洗了,全都擦干才擦上身体乳液,洗完澡整个人都干净了,甚至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等她穿好衣服头发裹着毛巾出去的时候,男人并不在卧室里。
她正擦着头发,无意中瞥到沙发前小桌上摆着一瓶水,旁边是药。
那种……事后药。
她扔了毛巾,走了过去把药拿起随意的看了看,心里想着慕南洲以前是不允许她吃这种药的,说是这种药服用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他现在又为她准备了这种药。
米诺一不悦的哼了哼。
女人的心思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不让她吃药吧,她偏要吃;给她准备好了吧,她又觉得男人肯定有什么想法。
这是吃还是不吃呢?
她想了想又把药放下了,这个月月经才完了两三天,是安全期,她完全可以不吃药的。
慕南洲在客厅,听到她的脚步声就侧首看了过去,见她下来了,更是连忙起身朝她走去。
米诺一在他面前站定,歪着脑袋,嗓音娇软,“药是给我吃的?”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她又笑,拉长着音调问道:“你不会又给我吃维生素吧?”
“不会,”他嗓音低哑,“你现在的身体还不合适要孩子。”
她的身体刚好康复,还不够强健,不是怀孕的最佳时间。
米诺一看他一眼,直接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
茶几上摆着果盘,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都是洗好了的,还能看见水珠。
这些水果应该是他让人现买来的。
她直接拿了颗有机葡萄喂到嘴里,觉得味道不错,这才侧身望着他,问到:“你站着干什么,不是要带我去吃饭吗?”
不用化妆了,在浴室里她就往脸上搽抹了护肤品了,而且要穿的衣服也直接穿上身了。
慕南洲长腿很快的走到她的身边,俯身拿起茶几上的钥匙,低头注视着她:“走。”
黑色的迈巴一赫停在外面,他先于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很自然的弯腰上车了。
等他回到驾驶座,她正拿着手机给丁柔发短信,侧颜白皙干净,透着女人特有的娇媚。
她知道他在看她,但没有抬头,眼睛看着手机屏幕,说到:“去宴府吃,我想吃鱼。”
宴府的河鲜全是最新鲜的,她很久没去过那里吃了,不知道还是不是从前的味道。
男人对这样的问题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低声道:“嗯,好。”
他们到的时候十一点多,还没到人流量最多的时间,米诺一挑了一个靠窗的视野开阔风景好的包厢,把包扔在柔软的座位上,打开菜单点菜。
慕南洲看着她托腮思考的模样,没动。
“你怎么光看我不看菜单?几年没来这里的菜单都更新过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你有兴趣的新菜样儿呗。”米诺一问。
慕南洲淡淡的道:“我吃什么都行。”
他这么说,米诺一也没再说什么了,自己点的认真。
点完后将菜单递给服务生,她脸上带笑的道:“我不喜欢和饮料,你给我上杯淡绿茶吧。”
“好的小姐,您稍等。”
“嗯。”
整个吃饭的过程,慕南洲始终一如以往的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安静的吃东西,或者安静的看着她。
她偶尔跟他说话,他也会回答,只不过仍然是几个简单的字眼,说的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