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海伦都正常得很,你尽管放心。”任佳尔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他:“到底走不走麻。”
“好吧,我送你上去吧。”费凌南无奈的说道:“舍不得你在大冬天里送我的,就是想和你多呆会儿。”
“不送了吧,我自己上去了。直接电梯上去,很安全。”任佳尔怕冷,还真是不想送他过去。
“上去吧。”费凌南轻轻牵起她的手,慢慢的往回走。任佳尔也没有再拒绝,安安静静的跟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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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进去了。”走到门口,任佳尔小声说道。
“好。”费凌南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认真的交待说道:“回去后就睡了,那件事到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不必再担心。贝蓓给我打过电话问起我休假的事,我大致说了一下,没有聊太多。她打电话并不是关心我,而是关心公司高层的变动会影响后期的合作。”
“明天早上我给你们送早点过来,然后我继续休假,你就别留海伦呆在这里了。恩?”
“心虚。”任佳尔低头轻笑。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阴暗呢。我这不是让你放心吗。海伦和你说她去跟踪肖珩是贝蓓安排的,你又没问我,指不上心里在想什么呢。”费凌南伸手敲了下她的脑袋,一脸无奈的宠溺。
“没想她呢。明天不用送早餐了,我们两个自己解决。”任佳尔笑着摇头,转身准备开门。
“也行。那我晚些过来。”费凌南伸手将她扯进怀里,低下头温温柔柔的看着她。
“喂,我要进去啦……”任佳尔已经能轻易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并没有掩饰的柔情与欲望,脸微微一红后,缓缓惦起脚尖,仰头主动吻住了他。
费凌南宠溺的拥住她,搂着她转身靠在旁边的墙上,辗辗转转、深深浅浅的吻着,一回又一回,总是舍不得分开。
直到任佳尔突然听到门里传来上锁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住了:“海伦反锁门了?”
“她以为你不回来了。”费凌南轻笑着说道。
“都怪你。”任佳尔的脸一红,轻嗔了一句后,迅速从他怀里脱开身,转身用力的敲门。
“我还以为,就去我那儿算了。”费凌南轻笑着,斜身倚在墙边,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说话间海伦已经将门拉开,一见任佳尔,便压着声音:“我的天啦,都一点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可等得我困死了。”
“不好意思啊。”任佳尔吐了吐舌头,快步走进去后,直接反手关上了门,慌张得连再见都没和费凌南说一句。
“费总在门外?”秦海伦了然的问道。
“咳咳,你怎么拿这件睡衣啊,太薄了。我给你拿套厚的。”任佳尔轻咳两声,掩饰着羞涩的尴尬。
“不换了,这个挺好,亲肤,被子里的暖气全贴在身上。”秦海伦帮她将脱下的外衣挂上后,与她一起边往里走边问:“你不是从床上爬起来去接我的吗,我看就不用再洗澡了吧?”
“恩,睡吧。”任佳尔拉了卧室与厨房的隔断窗帘,脱了毛衣内衣后,拉开被子躺了进去:“还是被窝里舒服啊。”
秦海伦伸手关了灯,只留一展床头小灯暖暖的亮着。
“我刚才说的贝蓓的事儿,你没和你们家费先生吵吧?”秦海伦也将身体缩进被子里,侧过身体后,用手撑着头看着任佳尔,小声问道。
“没有,他主动和我解释了。”任佳尔的脸微微热了热,小声说道:“Rebecca可能担心公司高层变动,对她手上的单子有影响。”
“那就好。”秦海伦微微愕然,没想到费凌南这么个冷傲的人,会主动和任佳尔解释这种事情。虽然借口有些烂,但任佳尔在乎的应该是他的态度,这理由是真是假又有什么重要呢。
不得不说,任佳尔是个太聪明的女孩儿了。恩,是她学习的棒样。
“海伦,你别太担心了,费凌南说这件事到这里,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了。后面只是按流程走的事了。结局已定。”任佳尔安慰秦海伦说道。
“也没担心,就是刚才看到肖珩的样子有些害怕。”秦海伦翻转身体,趴在枕头上,看着任佳尔说道:“你都不能想像,平时那么优雅的一个人,突然间眼冒凶光的样子,真的是很惊竦。”
“我运气好,没见过。”任佳尔作势打了个哆嗦。
“你运气是真好,大事儿有你的费先生罩着、这种小事儿有我顶着。唉呀,我说佳尔,我都要羡慕你的好运气了。”秦海伦玩笑着说道:“我觉得费总在你面前像换了个人似的,怎么,你准备让人家做多久没名份的男朋友啊?”
“顺其自然呗。”任佳尔也翻过身来趴在枕头上,看着秦海伦说道:“我现在发现,公司那些个制度规定……不太严谨。”
“怎么说?”秦海伦问道。
“财务金总和产品付总都知道我和费凌南的关系了,你说吧,你是我朋友,自然帮我瞒着。可金总和付总可不是
任佳尔一脸郁结的看着秦海伦,怏怏的说道:“这个结果我当然乐见,可一想到公司制度形同虚设,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而且,费凌南开始都说不怕公开,难道他早就知道这个制度对他没有约束力?”
“是对有用的人没有约束力。”秦海伦轻扯了下嘴角,轻哼着说道:“咱们公司的制度啊,灵活着呢。”
“怎么说?”任佳尔看着她问道。
“老板要用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为他改制度的。比如说公司以前可没有总裁助理的职位,但为了不降赵泊君的级,就将费总任命为总助喽。”秦海伦了然的说道:“至于这个什么同一个公司的人不允许谈恋爱,这也就是老板想让谁走人时候的理由罢了。”
“现在大老板重用费总、又欣赏你,才不会和你们提这事儿呢。如果你们的关系公开了,有心人去提,我估摸着这制度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