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认罪态度很好,加上有了流浪汉家人的谅解书;此外还有律师的得力辩护,以及一系列的庭外操作,最后,黑虎被判有期徒刑两年。
这个结果,对于黑虎来说,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如果不是陈志辉帮忙的话,他有可能要坐足七年的牢。
黑虎坐牢之后,有了陈志辉用钱铺路,各种打点,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一个性格豪爽,有一身功夫的人,所以他在监狱里面还不至于吃太多的苦。
芙蓉不用说,对陈志辉自然是感激满满,原来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但现在黑虎只要坐两年牢就可以回家,结果还不算太坏。
陈志辉把黑虎的事情处理完之后,自然要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他和于素娟,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等于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不必害怕纪正宇来同他抢于素娟了。
何况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也没见纪正宇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陈志辉和于素娟商量之后,于素娟重新回了于家,然后再去补办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一等这两样证件拿到手,两人就正式去办理了结婚证。
看着手上的红本本,陈志辉乐得脸上笑开了花:“素娟,这下我算放下心来了!”
于素娟也笑得美滋滋的:“志辉哥,没想到,咱们终于结成了夫妻!”
这一路走来,还真是经历不少的风风雨雨,波折坎坷啊!
现在,她也无需担心什么林莎,余秋琳之类的花花草草,再来觑觎陈志辉哩!
至于正式的婚礼,他们准备把新房子装修好之后,再来办得隆重点儿。
结婚证办下来,陈志辉就开始考虑自己去俄罗斯赚钱的事情了。
很快,陈志辉通过他的同学丁祥,结识了一位服装厂的老板,名字叫做牟勇。
陈志辉和他达成了一个协议,要订一批皮衣。衣服要做什么款式,用的什么材料都约定仔细了,然后陈志辉预付五万块钱定金,一口气定做两万件。
于素娟,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忍不住说道:志辉哥,你怎么一下子订这么多件啊?两万件会不会太多了?“
陈志辉自有他的理由,安慰于素娟说:“没关系,两万件我可以慢慢的销售,今年销售不掉,明年还可以继续销售,俄罗斯寒冷的天气多;而我一下子订这么多件的话,价格是有很大优惠的,比只定两三千件的价格,起码优惠一倍,所以我觉得,定两万件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既然陈志辉做了决定了,于素娟也就没有过多的干涉了,她相信陈志辉的眼光。
过了没几天,于素娟上街买东西的时候,恰巧又一次遇见了于素慧。
于素慧打扮得更加花枝招展,浓妆艳抹了。
这一次,她身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这个男人长相还不错,身材魁梧,和于素慧走在一起,俩人外表还是蛮相配的。
于素娟悄悄尾随着他们,发现于素慧和这个男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小宾馆。
等俩人在总台开了房,拿着钥匙离开,于素娟才来到总台。
前台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于素娟也不同她废话,直接掏出两张一百的钞票放在她面前问:”刚才那俩人在哪个房间?“
前台姑娘肯定不肯告诉于素娟,她怕于素娟是来捉奸的。
前台姑娘摇摇头说:”我们这儿有规定,我不能说!“
于素娟又掏出钱包,拿出两百块搁在她面前,小声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捉奸的。钱你收起来,没人会知道!“
这是家小宾馆,管理应该不是那么严,所以总台姑娘犹豫了一会和,很快抓起那几张钞票塞进了口袋,压低了声音说:”三零五,他们在三零五。“
于素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她来到街上,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用公用电话给胡春生打了一个传呼。
原来,于素娟利用大伯母来向李桂枝借钱的机会。问到了于素慧和胡春生的传呼号码。
当胡春生把电话回过来的时候,于素娟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把声音装得低沉粗嘎,好像一个男人的嗓音,对胡春生说:”快点,你老婆在新兴宾馆和别的男人开房了,房号是三零五。
说完这句话,于素娟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完电话之后,她也没有离开,而是守候在新兴宾馆的大门附近,观察着胡春生有没有前来捉奸。
于素娟很清楚,胡春生是个妒忌心重,占有欲强的人,所以他听到于素慧和别的男人偷情的消息,是绝对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胡春生很快骑着一辆自行车,出现在新兴宾馆的门口,他手忙脚乱地锁好自行车,拔出钥匙,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走进了宾馆。
于素娟没有办法眼着他,所以,只能继续躲在那个隐蔽的地方,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过了一段时间,她看见胡春生提溜着于素慧的胳膊,把她从酒店揪了出来,而于素慧一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半边脸上还出现了好几条手指印。
胡春生一边揪着于素慧往前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老子不好好地教训你!等回去了,我要扒了你的皮!”
于素慧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躲在暗处看笑话的于素娟,勾了勾嘴角,她相信,这一对狗男女,回到他们的住处之后,肯定还有一场打斗大戏开演的!
不过,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所以很快转身走了。
于素娟没猜错,胡春生押着于素慧,回到他们租住的地方,一下子就一脚踹过来,直接把于素慧给蹬倒在地,于素慧忍不住哭了起来。
胡春生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哭?你这个贱货,只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余素慧带着哭腔说:“你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背叛过我吗?你又不是没和别的女人勾搭过!”
胡春生强词夺理地说:“男人出去找女人,那叫风流;女人出去被男人玩弄,那叫下贱!”
然后他二话不说,开始解下腰间的皮带,用力冲余素慧挥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