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马上明白了,立刻道:“青云大人果然医术高明,我曾经失去修为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后来我遇到了我师父星夙大人,我的元灵被修复,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修为又有所长进。
不过,到底是受过伤的灵根,其实慕容小姐你若有兴趣,取走也可,反正我有没有灵根也不是你的对手,我的灵根若被你取你,我至少可以让别人替我报仇。”
慕容烨很嫌弃地瞟了她一眼,“你不用这么激我,激怒了我,我真的杀了你!”
她大概是失望极了,眼眸里真的有浓浓杀意,唐尧见好就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青云子诊完脉后就退到一边。
倒是外面有个声音问,“小姐,现在怎么办?”
慕容烨很不屑地瞧着唐尧,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意,道:“是墨殿下救了你的命,他要保的人,我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就此取了你的性命,我珍惜他犹如珍惜我自己。
唐尧,你是该感谢他,没有他,你早死了一百次!我就是奇怪,他那样的人,怎会看上你这样的废物!”
慕容烨愤怒地出了门,门被砰地关上,她听到院子里的慕容烨冷声道:“一群废物!查,继续给我查!我要知道这灵根到底去了哪儿!”
唐尧站了起来,打开门,冲着慕容烨的背影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想杀我的人到底是谁呢?”
慕容烨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完成交易。
她脚步顿住,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带上了很邪恶的冷笑,一步步地走回到唐尧的面前,眸子里的怨毒像箭,似乎要将她穿透。
唐尧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问了,凶手反正迟早能查出来,这个小煞星刚才可是差点就走掉了的。
唐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慕容烨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这才道:“你且附耳过来。”
“你有话说就好了,这里没有别人。”
慕容烨道:“你放心,我不害你,我只是觉得有些话悄悄的说比较好。”
没办法,唐尧只好硬着头皮稍稍附耳。
慕容烨道:“想杀你的人,就是风萧落。”
果然感觉到唐尧身子猛地一震。
慕容烨哈哈笑了两声,道:“有些人自认为魅力无敌,却不知道已经成为人家的靶子。真是可笑至极!”
哈哈哈……
哈哈哈……
慕容烨的嘲笑声渐远,但是唐尧知道自己终于躲过了一劫。
不能不暗道侥幸,青云子之所以只诊出一条脉,是因为她拿回的,就是自己的灵根,如今已经成功融合。
可是青云子说她脉搏无力,真的是这样吗?
看起来自己融合后的灵根,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自己的体质还是这么差,脑子里又响起慕容烨还是唐悠之前的话?说是灵根转移两次可就没用了。
难道自己的灵根已然废了?想到这里,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慕容烨没在她的体内找到天赋灵根,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来找她,当晚她站到了悬涯边,让葛二叔搭桥。
葛二叔修养了这些天,倒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却迟迟不肯搭桥。
唐尧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葛二叔是不愿给她搭桥,于是用灵识问它,“葛二叔,怎么回事?”
葛二叔道:“你的伤没好,过桥危险。”
“这点伤算什么?而且伤在脸上而已。”
“是毒伤,即使伤在脸上,身体也不易恢复。”
“葛二叔,我会注意安全的,再说,不是有你?”
“你应该好好休息。”
“葛二叔,求你了……”
其实唐尧现在是葛二叔的主人,葛二叔也不过是个植物宠,唐尧完全可以以命令的语气强行让它搭桥,但唐尧却用了一个求字,葛二叔顿时觉得承受不起,不得已慢慢腾腾的把枝条伸出来,搭了个比平日里更粗的桥。
唐尧笑着道:“葛二叔,就知道你最疼我!”
藤条抖了抖,好像是葛二叔还在生气。
在踏上桥的那一刻,唐尧深深地吸了口气,心头一下子畅亮不少,就要见到风冥墨了!
就算是被他逼着练功,到底还是和他在一起时,她才觉得心情会好。
她张开双臂,迎着夜风,迎着冰冷的水雾,像只无所畏惧的小鸟,带着愉悦的心情往风冥墨飞奔而去。
武道院门口,风冥墨含笑等在那里,就好像他一直都在那里等着。
走的近了,唐尧却有些怯了,蓦然停住了脚步,隔得远远的,看着风冥墨。
二人对视着,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
最后还是风冥墨主动的走过来,在她的脑袋上搓了搓,“是我的错,以后不逼着你练功了。”
唐尧的脸一红,这才投到他的怀抱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人家哪里有怕练功了?人家只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抬起了下巴,下一刻,娇嫩的唇已经被他噙住。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微微地愣了下,感觉到他的吻有些笨拙,而她却并非这个时代长成的大家闺秀,心想,这种流氓的事,还是由她主动些比较好,风冥墨在这种老古董大陆长大,这个吻太没有质量了。
风冥墨噙住了她的唇,却只是轻轻地咬了下,又放开,又轻轻地碰触……
真的是隔靴骚痒,完全不过瘾呢!
她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脚尖尽量的掂高,然后吻住了他的唇,狠狠地吮着,又试探着用自己的舌去挑逗他的舌,像条调皮的小蛇,在他的嘴里滑腻地动作着。
风冥墨的眼眸蓦然张大,接着整个人的身体也都有些僵硬,他不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甚至也不敢看唐尧的眼睛。
唐尧在心里笑着,一边吻着他,一边将他往武道院内推去。
待进入院子里,伸脚一绊,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唐尧一个恶虎扑食,扑在了他的身体之上,狠狠地将他蹂躏,风冥墨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似乎是在人云端,有个大蛇在将他缠绕,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