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难受,但他非但不感到厌恶,反而非常的欢喜,不由自主地将唐尧抱得更紧,并且试着反客为主,主动的去亲吻她。
而且现在天光大亮,她现在出去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大。
唐尧的脑子都有点浆糊了,几乎没做什么挣扎,就听了风冥墨的话,然后整个人摊在床上直喘。
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了为什么用“弱女子”来形容女人。
实在是,在这种事情上,女子真的太弱了,弱爆了,就只有被男人欺负的份儿!
她留在这里,最高兴的当然是风冥墨了。
他似乎也很挣扎,又想让唐尧抓紧时间练点什么,又不想让她太劳累,同时他忽然变成了一个沉迷在痴恋中的小男人,总想和唐尧窝在一块儿,总想与她肌肤之亲。
唐尧看到这样的他,也是哭笑不得。
这解了禁了,这猛如虎的男人……唐尧觉得自己应该没啥好日子过了。
最后风冥墨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不逼她练功了,但却不能放弃学习,他拿来一本法则,是他亲手写的,毫无疑问,就是在唐尧没来禁地的这段时间里写的。
他把法则拿出来,练给唐尧听,遇到难解的地方,他就不厌其烦地细细讲述分解,直到唐尧听明白了才算。
唐尧倒也比较能接受这种学习方式,反正她现在骨头酸软,只要不让她拿剑,怎么都好。
她堂尔惶之窝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他的气息吹动她的头发,痒痒的,她像个小孩子般,配合他的教授,表面好好学习,心却长了翅膀,早携着最爱的他,不知道到哪里遨游去了。
累了的时候,就由唐尧拿出吃喝,二人一起享受一阵。
人家说饱暖思那啥,真是没错……
所以二人就在这一阵学习,一阵吃喝,一阵那啥的规律中,过完了这一天。
到了第二天天亮,唐尧更加起不来了。
她把脸捂在被子里,像个气坏的熊孩子,“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现在怎么办?我两天不出现在沧然居,水如萍那个家伙不知道又要扣我多少积分!”
风冥墨也似乎很愧疚,他少有这般没分寸控制不住的时候,可说白了,也不全是他的错。
要不是她胡乱撩拨,要不是她太美太可爱……
当然这种话他很聪明的不会说出来,只是道:“那现在怎么办?”
唐尧蓦然坐起身来,然后将自己的两腿一盘,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风冥墨。
风冥墨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会又想那啥……”
唐尧:……
她现在觉得吃得很饱,就算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这时候也一定会吃的饱得不能再饱!
她才没有想再那啥……
“喂,风冥墨,你可别太自恋了,要知道这一天两天的,都是你不肯放过我,我可没有强迫你!”
她现在就好像一块香甜的小肥肉,而风冥墨就是那个得到香甜小肥肉的饿狼,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好吗?
风冥墨赫然,最后老实地点头承认,“是我的错。”
“没错,是你的错,可是从来都是别人问你怎么办,你没有问过别人怎么办?可是刚才,你居然问我怎么办?你难道想让我一个女子,为这种事情想办法善后吗?”
唐尧虽然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豪放女孩”,可这张老脸还是必须要要地!
风冥墨想了想,“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那要不然,就这样。”
“哪样?”唐尧瞪大眼睛问。
然后风冥墨就把她扯过来,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这才道:“天塌下来,师父顶着,我们且不要管了。”
“这个色色的小狐狸!”
唐尧差点把七长老也在这禁地中的事儿给忘了,但是既然他在,那就是有靠山了!
唐尧的心放下了大半,然后就感觉到风冥墨的手又不老实了,她马上反应过来,待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仿若听到“哇呜”一声。
自己被风冥墨吃掉的声音……
唐尧觉得自己太荒唐了,居然在禁地里呆了七天七夜。
她这时候已经不再想关于水如萍扣她积分的事儿了,反正那个数值是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到的,既然如此,扣多扣少也无所谓了。
关键是,水如萍发现她七天七夜都没有回沧然居,一定会把这件事禀告给大长老的。
唉,自己会被开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