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李清就在他们这一排的隔间,里边的人想要问他分他一份解解馋,但侍从已经走远,无奈隔间之间又无法传递消息,不得不就此作罢。
终于考试结束后,许多人大喊着终于解放了,每日困在里边,睁眼闭眼都是试卷,又有人放毒,扰得他们内心静不下来。
所以,在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寻到李清,问他在里边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这样香。
众人见找到罪魁祸首,立马围上李清,李清笑着一一回答道这是自家酒楼做的东西。
此时谢妍晗正巧来接李清,告知了全场,为了鼓励他们考完试,酒楼内全场五折,刚听到李清的回答,众人对酒楼充满了兴趣,于是达成了共识,成群结队走去酒楼内占座,有人见在场这么多人,生怕抢不到位置,于是跑的飞快,后边的人见了,也跟着追上去,一时间,街道上就有了一群考生像群牛一样奔驰着去酒楼里边抢位置。
谢妍晗的酒楼在京城中好感度非常高,只因她这里边的东西新奇有趣又好吃,别的酒楼吃上几次就觉着这份菜厌倦了,但谢妍晗的酒楼里的饭菜,每次吃都感觉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这多大加深了顾客的回头率。
而且不仅好吃,谢妍晗也经常给众人打折,原本就十分便宜的食物,就更是用不到一两银子就能吃上一份了。
京城里边的人非富即贵,面对如此低价的食物非但不嫌弃,反而当做宝一样大把大把的撒着钱买上几十份。
这群考生一考完试就马不停蹄的奔来谢妍晗的酒楼中抢食占座这件事,一时间传遍京城里,原本吃过谢妍晗酒楼饭菜里的人,赞着这是这群考生识货,而没有吃过的人,不免就被勾起好奇心,想要去一探究竟。
如此一来,有了人宣传,酒楼的名声更旺了,京城里的人相互推荐着来这家酒楼吃饭。
就连京城外边的人,经过一日的风餐露宿后,一入城也是慕名前来酒楼内吃饭。
李清考完试也闲了,他每日与谢妍晗早早的出门,与她管理着酒楼的生意。
先前都是谢妍晗露面与这些人交谈,此时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有人不免好奇问他的身份。
“这位公子是?”一位白玉发冠的男子疑惑的问谢妍晗。
谢妍晗笑着与他们介绍李清,“这位是我夫君,先前一直在家中准备考试不曾有空来酒楼,现在考完试了就来帮我打理酒楼了,现在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李清上前一辑,“在下李清,见过各位。”
一听李清这个名字,那位白玉发冠的男子愣住,面上一滞,忽而狂喜上前。
“可是状元楼的那位李清?!”
李清缓缓点头默认,男子脸上更是激动万分,“我听闻这名字许久,心生仰慕,没想到今日就遇上了!”
“看来我与李公子有缘!”
男子十分高兴的上前握住李清的手,李清僵了半分,尴尬的想要抽出来,没想到反而被男子拉得更紧了。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李清皮笑肉不笑的问他。
“啊!竟忘记了介绍自己,”男子恍然大悟的松开李清的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这脑袋,见着李公子一时激动,哈哈!瞧我都忘了这事。”
李清不着痕迹的收回手,面上仍保持着笑容,心里却在吐血。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拉着手不放了……
而不知什么时候谢妍晗已经不在这了,李清环视了一圈屋内都找不到谢妍晗的影子,有人提醒他谢妍晗早已出去了。
或许是忙事情去了吧,李清心想。
“酒楼内还有些事,李某就不方便与各位闲谈了,待得下次有空之时,让我们再好好畅饮一番!”
方才那**不清的男子见他要走又缠上来,一边跟着李清的步伐一边大声介绍自己的名字。
一路上嘀嘀咕咕的,问着李清的底细,又问李清家中有谁,多少人口,喜欢些什么东西,与谢妍晗是怎么认识的,成婚几年。
连隐私都要详细的问着李清,李清听到一些,脸色一红,具没有回答他。
李清不语,男子更是追个不停,一边伸手上来要揽住他的肩膀,李清顿时一阵恶寒,耳里听着恬燥,仗着知道酒楼的结构,几个拐弯就把他甩掉了。
耳根终于清静下来,对于这种人,若是他继续好言与他讲话,怕是晚上都会跟回他家中要与他同睡了。
听到李清在酒楼的消息,几个在酒楼内正吃得欢的几个文人墨客面色一讶,探身靠近传出消息的一个同伴,“你如何得知?”
“方才我一位旧友,从酒楼另一端出来,问我见没见着李清,他说他瞧见了李清,上前与他说话,只是几个拐弯就跟不见了。”
同伴脸色不太好,他想起方才遇见的那位友人,真是差点又要被他缠上,还好他一脑子寻的都是李清,忽略了他,这才得以侥幸一身轻松的回来。
“你脸色不太对啊?”左边一位青衫男子看他皱着眉头,担忧的问他。
“哎!方才我那友人是出了名的难缠,他跟着我来京城中,给我惹了不少事,恐怕方才李清也是受不了他才将不顾面子的将他甩开,现在我们去寻李清,怕是又会被这友人瞧见跟上来。”
同伙一脸为难的道出实情,青衫男子不解问他:“为何要带他来京城,送他回去不就好了”
同伙扯扯嘴角,“要是真这么容易,我也不会出来跟你们喝酒解闷了,他其实是我的堂弟,喜欢读书弄墨的,也有些天赋,一点就通,他就目中无人的不愿 听先生讲课,他娘就让他跟在我身边,我见他痴迷这些,起初也很用心教,只是没想到他是个难缠的人物,死命要跟我来京考试,没想到他没有报名被人具在外边,他心比天高,为此心生怒气,此后就喜欢缠上一些较为出名的才子,上次才被人家从府中打出来,也不吸取教训,想着让这些人给他点名气,沾着人家分分光。”
青衫男子与其他人倒吸一口气,“这人竟然如此厚脸皮?”
“我也送他回过家,但他半路饿了,就又返回来了叫我煮饭给他……”
真是奇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这边的白玉发冠的男子已经找到了李清。
“李公子,我且考你一些问题。”
玉冠男子凑上前与李清并行,生怕这次又被他甩走。
他绞尽脑汁挑了一些难题问李清,李清冷着脸,想要他快些离开就一一回答。
男子发现这些也难不住李清,脸上更是崇拜,他瞧着李清的样子已经有些恼他了,有着前几次被打得经验,他识趣的停下步伐与李清拜别。
若是再留在这惹恼了他,可就连这个大人物也傍不上了。
他礼貌的朝李清一拱手,转身离去,李清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忽然抬头又见外边站着几个人尴尬的不进来,李清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出去,“你们是?”
他们是刚才在酒楼中的那几个人,本来要寻李清,告知他小心那个玉冠男子,,没想到一来就正好碰见玉冠男一脸满足的走出去。
同伙也姓李,是那人的堂兄,李清听着他的陈述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知晓了应对的方案,他谢过这几人,那同伙本意想与他结交,但因为玉冠男子在其中插了一脚,害的他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情,和李清一辑之后与同伴们一起走了。
林淼正在替谢妍晗购置东西,她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她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又见想要买的那样东西早已被人一抢而空了。
无奈,她只得继续再找下一家。
忽然,路过一条路口时,她的余光瞥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恩人!”
林淼追上前,拦下了那辆马车。
听闻声音的太傅探出头来,见是一个不曾见过的女娃子,不由得疑惑,“你是何人?可是认错人了?”
林淼摇摇头,内心激动万分,没想到曾经助过她的恩人居然被她遇见了。
自那以后,过了十多年,她一直纪念着恩人,却从来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我是林淼啊!”
太傅原先皱着眉头,过了半分后猛的睁大眼睛看着林淼,“你是林将军……!”
没想到居然都这么大了。
太傅脸色凝重,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当年他可是费了极大的功夫才保下她们母子二人,只是后边她们不知所踪了,还以为是逃去了别的地方,可如今回来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要复仇吗?
“你的母亲也在这吗?”
“她……当年恩人不在,贼人趁着间隙,将母亲给……如今我也是奴籍之身,侍奉着一位夫人。”
“荒唐!”听到这的太傅大骂出声,“你一将军女儿,给别人当奴才?!莫不是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