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天亮视野好看清
池清浅2019-06-06 12:082,546

  奚鸢一众人等离开庭院回到院子。

  一进门,那廖归鹭就守不住了,“我的天哪!在徐夫人是什么人啊!那徐安是眼瞎了吗?看上这么一个不分是非的女人!”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又突然道,“不过也对,那徐安也不见得是多好的人,有这么一个媳妇儿,说不定也是蛇鼠一窝,绝配呢?”

  一旁的柯亭给尉谨宴倒了一杯茶,听着奚鸢的话,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没准还真是。”

  这尉谨宴接过茶,掀开眼帘子瞥了柯亭一眼,“以后保持距离。”

  旁的人不懂,柯亭立马就明白了。

  这是叫他跟廖归鹭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家公子是觉得,他会跟廖小姐一样变傻。

  “是。”柯亭立马回答。

  不过好在那廖小姐并不明白,不然非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进院子后的奚鸢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没过一会儿,又回到了这里。

  ??她跨进门槛,问柯亭:“你这里还有打伤的药膏吗?”

  ??“有的。”柯亭立马回答。

  ??然后转身给他找来药膏,递给奚鸢。

  ??“林大哥,你拿药膏做什么?可是哪里受伤了吗?”廖归鹭一听立马上前,小脸满是担心。

  ??“没有,我没事。”女主摆了摆手,“我只是瞧那丫鬟被鞭子打了一下,那伤似乎挺严重的。所以想着给她送个药膏。”

  ??“林大哥,你也真是的。你管那丫鬟做什么?”见不是奚鸢受伤,廖归鹭才放下心来。但同时又有些不满和担心。

  ??“你说说那个徐小姐。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你给她丫鬟送药膏去。没准儿喊她还以为你送的是毒药呢!不仅不会领你的情,还会你赶出来!”

  ??奚鸢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说:“我去去就回。”

  ??“我陪你去。”尉谨宴站起身来。

  ??一见尉谨宴都站起了身,廖归鹭更是疑惑了,“不就一个丫鬟吗?值得你们一个二个的往那边跑?”

  ??“还是说你们醉翁之意不在酒,都觉得那徐小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甚是貌美!”廖归鹭说着说着忍不住语气酸溜溜的。

  ??尉谨宴理了理衣袍上的褶子,然后抬脚跟上奚鸢的脚步。

  ??见奚鸢闻言顿住脚步,他也停住。

  ??他回过头,瞧着廖归鹭,微微颔首,“有一点你说的还真没错,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完他就拍了拍奚鸢的胳膊,“走吧。”

  ??“什么?!”廖归鹭一下子就炸了。

  ??一听奚鸢就知道她误会了,正准备解释,却被尉谨宴横手一捞,给扯了过去。

  ??“走吧,再不去,等天黑了就又有理说不清了。”

  ??顿了顿,尉谨宴又道,“再者天亮视野好,有些东西才好看得清。”

  奚鸢默。

  走了两步,她问:“你怎么知道?”

  “就你一人长了耳朵?”尉谨宴回头瞥了她一眼。

  奚鸢:“……”

  好吧,就当她多嘴了,为什么一定要问出口呢?

  跟下人打听了那夏春的院子,由着那个丫鬟领着过去的。

  到院子的时候,便瞧见那夏春厢房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了隐忍的痛呼声,还有徐蕊蕊柔软的低低自责的话。

  “小姐,简大人和姑娘来了。”

  那下人在门口禀告道。

  没过一会儿,便见徐蕊蕊走了出来,见着奚鸢和尉谨宴,面色不佳,“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奚鸢将手中的药膏递过去,“方才瞧见夏春姑娘受了伤,这是林大哥军中受伤的秘方,你给夏春姑娘试试,好得快。”

  徐蕊蕊瞧了奚鸢两眼,脸色缓和了许多,但也警惕着,“你们非亲非故,你对她这般上心做什么?”

  “不过是撞见,不好袖手旁观,倒是没有什么私情的。你若是怀疑,大可找大夫查验,并没有什么加不好的东西的。”奚鸢声音淡然,也十分坦然。

  叫徐蕊蕊倒是有些尴尬。

  “那我便替夏春谢过姑娘了。”徐蕊蕊微微一福身。

  奚鸢瞧着这徐蕊蕊这警惕细心,且此时身上自带拒人千里的气质,倒与前两日他们相见时候的表现截然不同。

  “不用,不过举手之劳。”奚鸢摆了摆手,随即道,“这药膏,若是徐小姐放心,便由我教你替夏春姑娘上药吧。”

  徐蕊蕊想了想,这几人确实比较正直,便点头说了一句好。

  “你且进去,老夫在外头等你。”尉谨宴道。

  奚鸢点了点头,才跟着徐蕊蕊跨过门槛进了屋。

  这徐蕊蕊瞧见简华章竟然愿意站在外头等这姑娘,倒是有些好奇这姑娘究竟是何人,能得简大人如此宠溺。

  心中暗自称奇。

  “对了,徐姑娘。这药上之前,需要洗净伤口,然后最好叫夏春姑娘换一套新衣裳,以免被那衣裳上的东西感染了伤口。”奚鸢坐到夏春旁边,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口,也不算严重,其实就是皮外伤,稍微深了点。

  “哦。这样……”徐蕊蕊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打好水,找好帕子后,在背对着奚鸢的时候,用那银针试了试药膏,见没有毒,才端着一应物品上前,“这里的水和帕子,麻烦姑娘了,我去替夏春找衣裳。”

  下人的房间本来就不大,不过一目了然的地儿。

  是以奚鸢不过回头假装洗帕子的功夫,便能瞧见那夏春橱柜中的东西。

  给夏春上好药之后,又嘱咐了多久上一次药和注意事项,奚鸢才离开的。

  徐蕊蕊这次没有那般的不爽快,反而是十分知礼地送他们到了院子门口才回去照顾夏春的。

  回程还是由那个下人带着奚鸢和尉谨宴的。

  “哎!”奚鸢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没,我就是瞧着那院子,那房间小得可怜,那徐小姐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拘着,还真亏她脾气好了。”

  “在大家之中,一般庶女便是这般境况的。虽然她说自己是嫡女,但照着徐夫人的态度,她应当是先头夫人所生的。这般,正妻已亡,留下她就算是嫡女又能如何?”

  都不用奚鸢给他使眼色的,尉谨宴便自行上道地把话接了过去。

  “这位大人还请慎言!我们家夫人还在呢!还请您不要诅咒她!”那下人听见之后,立马诚惶诚恐地说。

  “还在?可明明这徐夫人……”

  “还在的还在的。我们家夫人还在的!只不过少爷的母亲被抬了平妻后,夫人就……”话说到一半儿,那下人突然想起什么,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那个……大人姑娘,前面走廊右转,直走就到您们的院子了。小的还有事,就不能相送了。”

  说着,那下人便连忙退着一溜烟儿地离开了。

  留下奚鸢和尉谨宴两人站在回廊之中,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方才瞧清楚了?”尉谨宴含笑而问。

  奚鸢眼眸轻弯,清亮的眸子闪过光亮。

  “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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