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始终坚信。
代表着企鹅集团坚定的态度。
市场竞争就是这样，我比你强，就直接表明态度强推过去。
……
发布会结束。
很快消息就传开了。
王石感觉自己心态有点沉，这么短的时间里，企鹅集团已经采取了行动。
这样的动作和决策都太快了，完美的拿出一款功能和特别都与抖音相媲美的同类产品，令人不禁怀疑这是早就定好了的计划。
赵凡同样观看着企鹅发布会的视频。
说实话心里同样是紧张……
但好在没有太过紧张。
是的。
其实最坏的结果，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破产而已。
破产这个词对其他的大老板CEO来说，无疑比死了还痛苦，对于赵凡这货来说，压根就不存在什么压迫感。
他最大的压迫感，主要还是来源于系统的任务。
与企鹅的这场对决，输了破产也就算了，但是失败惩罚是当街裸奔。
那就太鸡儿蛋疼了。
到时候，自己不就身败名裂了么。
如果只是普通人，当街裸个奔也就算了。
毕竟……
也没人认识。
顶多上个报纸最角落的小页面，某男子无故当街裸奔。
但是现在这样，就不好了。
赵凡觉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名人了。
最近在网络上的人气还贼特么高。
名气这东西有利也有弊。
反正带来的利益，赵凡暂时没感觉到。
普通人成为明星，接一个代言都是几十万起步，那是实打实的利益。
但对现在的赵凡来说。
几十万就是个鸡……
咳咳。
反正弊端倒是带来了不少，比如现在出门，都得整个墨镜了。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来个当街裸奔……
不出意外，娱乐圈版面各个头条，恐怕是上定了，第二天就会出现铺天盖地的消息。
【知名音乐创作人赵凡无故当街裸奔，造成异性骚扰……】
【反现实主义行为，诗人赵凡为艺术献身当街xx】
【知名企业CEO赵某因公司破产当街裸奔，疑似精神分裂……】
到时候公司的员工怎么看自己？
身边的朋友怎么看自己？
家人亲戚怎么看自己？
还有娱乐圈的那些人还有林雪清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些，赵凡觉得事情大发了。
连带着原本淡定的神态，也发生了一点变化。
这一点变化，落在王石的眼里，就变了味了。
王石一看，心道完了，完了。
老弟看来真没做好什么应对的措施，看完发布会，脸上都绷不住了，这明显彻底慌了。
想想也是……
面对这种巨头公司的竞争，怎么可能不慌。
面对的压力，是山大的。
这么巨大的压力之下，很难想象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本来精神状况就不大好，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比如实在不行再找那个姓陶的谈谈……
赵凡不知道自己发呆这会儿，身边的王哥已经寻思着怎么和那姓陶的反悔谈条件了，比如实在不行还是准备把公司卖了啥的。
“王哥……”
“老弟！”
沉默了一下，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相视一眼，不禁有些尴尬。
“你先说？”赵凡顿时道。
“咳咳，老弟还是你先说！”
“那好吧。”赵凡点点头，“现在的情况，明显是不太乐观，企鹅各方面的资源对我们可能造成全方位的碾压……”
王石点头，果然，老弟也是觉得不乐观，看来这事儿是要放弃了。
硬刚到底是不可能的。
除了业界几个巨头之外，没听说过哪个公司能和企鹅彻底对着干的。
“而且之前老卢也跟我聊过了，做一个相似、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竞品，对于企鹅集团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他们几乎所有的产品链都是走的创新改良的路子，无论是技术和资金，都不存在任何问题……”
“是的。”王石更是不住的点着头，看来老弟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了。
“所以，接下来我们将面对的是一场可能很艰难的硬仗，我觉得有一种能力对我们这些开公司的特别重要……”赵凡继续的说着。
“什么话？”王石不禁一愣，想必应该是见风使舵，或者是及时止损的能力？
看着王石的眼神，赵凡点头。
“没错……所谓富贵险中求！”
“啊？”王石不禁瞪大眼睛。
“巨大的压力风险背后是巨大的收益，要么破产，要么发财，想必以王哥你的性格一定会陪我刚到底的吧！”赵凡道。
王石差点错愕到咬了舌头。
赵凡说的这句话，这和他预料到的那句话，差别实在是有点大了！
这特么的，也太刚了！
要么发财，要么破产。
老弟你是认真的吗？
赵凡眼神一瞟，不禁怀疑道：“王哥，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怂了吧？”
“呃！”王石顿时表情一变，硬着头皮道“那怎么可能，我这表情像是要怂的人吗？你太侮辱你王哥了！”
赵凡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说这种话，王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那就好，你想，这么大一块蛋糕，本来是咱们的，现在来了个企鹅，就想把咱们把成果拱手相让，还想直接霸占后面的市场，这不欺负人么，咱们体量虽小，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对，咱不怕事，不可能怕事儿！”
“虽然说他们给的钱多，但这是钱的问题么，我认为这就是一种侮辱，收购不成，就做一个类似的产品来恶心咱们，咱们能服这口气么？”
“不能，必须不能！”
王石一听，也觉得是这回事儿啊，要是没有企鹅这一手，按照抖音现在的发展速度。
的确，可能再过几个月到半年，他参股的资产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线上升，到时候哪怕不能直接和企鹅这种巨头扳扳手腕，但也不至于会感到压力或者觉着害怕！
哪像现在人家光开个发布会就胆战心惊的。
一时间，不禁有点义愤填膺！
这情绪上来了！
“干，必须和他们干！”
“这事情不能服软，他企鹅不就是会抄一点，不就是资源多了一点，不就是……咳，那什么钱多了一点，推广多，用户群多，有，有什么好怕的！”
王石越说越气，气着盘算起来，结果发现这底气还是有点虚，但在老弟这目光下，他能怂吗……
那必须不能的！
赵凡听着，脸上不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王哥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个不认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