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五千，一个月十五万。
这费用，都赶上一些大平台刷榜的的价格了，虽然十五万对公司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但这人代表的，也只是一家流量平平的平台而已，王石打算起码二十多家平台同时推广，随后还有一些大型的应用商店，以及推广广告，可以说真正烧钱的还在后面。
“没办法，最近一段时期比较特殊，很多大公司都在争流量，目前平台的首页位置吃紧，王总要是不接受这个价格，我也没办法。”张先生只能摊开手，仿佛并不担心这边的人不买账，或者说他早就做好了不买账的准备。
“你这……”王石有点生气了，要不是这是老弟公司第一笔推广合作，他就该挥手赶人了，什么态度，一点余地也不留。
赵凡突然咳了一声：
“王哥，咱们也不急，张先生才刚来坐下，可以慢慢谈，我相信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赵凡这番话说得很给面子，张姓男子还看见王石脸色，原本以为这场谈话会直接就此结束，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单方面的要价太高，原本就不合理。
但他也不怕，来之前公司对这笔业务本来就没太大要求，超凡科技公司只是一家刚开业的小公司，注册资金也远不能和现行的很多大企业相比，毕竟流量是相互的，好的产品也能给推广平台带来一定的流量和热度，所以是同样推广费用，自然是大公司的优质产品优先。
所以对于赵凡的态度，他虽然认为很不错，但也仅此而已。
再多坐会，也无法改变什么。
“天气太热了，小萱，小妍，给张先生倒杯茶。”赵凡直接喊道。
张先生又是一愣，这位年轻的赵总真有意思。
谈生意光靠礼貌是没用的，他态度都表达得这么明确了，居然还要请他喝茶？
这点念头，还没来得及去想。
两道婷婷袅袅的身影端着茶壶走了出来。
张萱萱温柔大方，陈诗妍气质冷艳，当两人并排在一起，对普通男性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冲击力。
作前台，给会宾区的客人准备茶水，是职责之内的事情。
现在公司还没有收发快递，以及太多的文档，可以说赵凡是真把这两大美女杵在那里当花瓶了。
茶刚倒好，张先生这眼睛就已经定在不动了。
这气质，这颜值……
“张先生，喝茶吧，咱们慢慢谈。”赵凡伸手示意道。
张先生整个身子一震，反应过来了，不禁端起茶杯，仔细品了品，忽然觉得这茶比之前自己喝过的任何茶都要香。
两位前台妹子倒完茶之后就站在了一旁，并没有离开，显然是准备给客人随时倒水。
这样一来，张先生的压力就更大了。
别看他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事实上，一直醉心工作的他，现在还没对象。
更让他感到紧张的是，旁边这位温柔美女，似乎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一瞬间，张先生忽然后悔起来，今天出门为什么没有好好弄个造型。
他不知道，对每个陌生人，萱萱妹纸都是习惯这么笑的。
“张先生，其实我觉得贵公司的要价是不是比市场上的要不合理很多，诚然，我们的产品是一款新型app，面对一些已经上市的软件，没有太大的竞争力，但我可以保证其的水平，在中后期一定会给平台带来一些反哺的热度，况且我并不认为这是一锤子买卖，我们抱着诚意来做长期的合作，我觉得从这种角度来看，贵公司也应该好好的考虑考虑……”
赵凡慢条斯理的说着。
张先生原本就想好了应对和拒绝的语句，本来流利的话语，莫名其妙变得不那么顺畅起来了：“赵总……我，你也知道，你们公司的产品，不具备什么竞争力……所以要价高，也是……嗯，也是一部分弥补的策略。”
“既然是策略，自然就有改变的余地，我相信张先生这样优秀的人，在公司的部门，应当占着相当重要的地位吧？”赵凡继续说道。
“这……”张先生犯难了，按照以前的说法，他自然会说自己人微言轻，这种事情是公司上层决定的。
可现在，两位美女在旁，让他承认自己不优秀，很平庸的这种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他考虑良久，赵凡又叹一口气：“唉，难道张先生真的不愿意跟本公司展开合作，这样的结果真是令人伤心啊。”
赵凡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张先生莫名的感觉，旁边两位美女的眼神，似乎也对自己充满了失望。
“不，我的意思是……”张先生彻底纠结了。
赵凡忽然脸色动了动，道：“张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暂时去一趟洗手间，在这期间，就由萱萱陪你聊会天吧，你不会介意吧？”
“萱萱？”张先生一愣。
“嗯，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公司的前台张萱萱小姐。”赵凡道。
“不介意，不介意！”张先生几乎是神经反射的说。
“那就好。”赵凡也仿佛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起身快步往外面走去。
紧接着，张萱萱就坐在赵凡刚才的位置，带着盈盈笑意，和充满紧张的张先生聊了起来。
……
这一聊，就是二十分钟。
赵凡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往会宾区里走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真是抱歉了，张先生，咱们继续谈谈关于推广合作的问题吧。”赵凡道。
张先生正沉浸在萱萱妹纸聊天时一颦一笑的风情之中，恍然醒了过来，“啊？合作……”
“赵总，你真的来晚了，我刚刚已经把合作的问题，和张先生都谈好了。”张萱萱转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么快？”
赵凡亦是有点吃惊，“可是那价格方面……”
张萱萱道：“张先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部门人才了，他答应了我们能动用一些特殊渠道，把推广的费用大大减少，目前只要2500一天就可以啦！”
“2500？！！”尽管有所心理准备，赵凡还是一愣，心里直接无数个卧槽飘过！
张先生有点禁不住“夸”了，在聊天之余，他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了，此时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但唯一感觉的就是浑身舒畅，和这样的妹子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相比之下，自己公司的那些女同事，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推广合作谈成，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赵凡亲自把这位张先生送出了公司。
旁边。
一直进入“观战”状态的王石也是呆了，有种开了眼界的感觉，喃喃道：
“老弟啊，这前台的美女一个月几千块给你打工，还真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