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慕彤冷笑,“你会放了我?”
“会,当然会。”
“荣华若是找到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真的会放了你,到时候你我谁生谁死,这个我就决定不了了。”
班婕拽她起来,把她扔给那几个村民,“荣皇后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荣华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来。”
一村民说:“村长他们在村头吊了一。夜,只要村长一死,剩下的那几个信徒一定会供出我们的位置。”
“村长不是还没死吗?怕什么,你们都没有娶媳妇,不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她是大荣皇后,多少人想尝尝都没有机会。”
“这,这……”
几个村民犹豫起来,他们都三四十岁了,家里穷,娶不起媳妇。
“要不,我们,我们…”另一个村民把持不住了,就算是会没命,尝过大荣皇后的滋味,这辈子也值了。
其他几个陆续点了点头,反正活着已经这样了,不如死之前快活一回。
班婕去到另一间储藏室里等,迫不急待想要听见冉慕彤被几个男人轮流蹂。躏的惨叫声,哀求声。
冉慕彤这些天没有反抗,就是在等着荣华找来,她用仅有的力气撑起来靠着墙,奉劝靠近的几个男人,“不要再过来,你们还能活。”
几个男人听之不理,脱衣服解腰带,抢着第一个来。
冉慕彤摊开手,手里是她握了几天的一截树根,能否脱困,能否引来荣华,全靠这截树根。
她冷下目光,凝神感知手里的树根,赋予树根新生。
树根在她手心里迅速生长开来,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树根爬满地表,把那几个男人死死捆了起来,新长出来的根顺刚刚细如发丝,转眼就如粗实的麻绳,从地面往泥墙上蔓延。
几个男人吓得哑巴了般,班婕听见异响,跑来看看怎么回事,冉慕彤抓住这个机会,控制树根把班婕一起绑了。
班婕挣脱不开就对她说:“冉慕彤,没有用的,你落我手上这么多天,只需要我一句话,荣华就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清白,荣华一定会废了你,要了你的命!!”
“你不是荣华,你怎么知道荣华不会相信我?”
“荣华又不是傻子,有这么多个男人在,你还清白得起来吗?”
“看来你就早计划好了。”
“不错,这几个男人有没有碰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什么向荣华证明你的清白。”
“你处心积虑想要毁了我,那我就让你见一见我是怎样向荣华证明。”
树根穿破土层,长成拔地十尺的大树,嫩绿的叶儿在寒冬格外显眼又异常。荣华一眼看见,带人找了过来。
储藏室的门被荣华撞开,入眼光线昏暗,满地交织缠绕的树根,他也大步朝她跑来,几次险险被根枝绊倒。
他拥她入怀,“我来晚了,对不起。”
“还好。”
冉慕彤说完就昏了过来,几天没吃东西,地窖里又那么冷,看见荣华的身影,她心里一松,就撑不住了。
她醒来的时候,班婕跪在帐子的角落里,荣华在给她熬药,炭火旁煨着鲜香的粥。
他先喂她把粥喝下,隔了一会,她精气神好些了,他再喂她喝药,问她说:“怎么处置班婕?”
“杀。”
“好。”
荣华就这叫人进来把班婕拖出去砍了,留着班婕到现在,只为等她醒来,交给她来处置。
班婕哭得脸上全是泪,“荣华!!你不能杀我,冉慕彤已经脏了,她不配再留在你身边,这个脏女人才该拖出去砍头。”
“她哪里脏?”
“她和那几个男人轮流睡过!而且是她主动的,自愿的。”
“是吗?”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荣华看向冉慕彤,似乎信了几分班婕的话。
冉慕彤一个字都没有解释,只问荣华,“班婕说的都是真的,我已经脏了,你介意吗?”
“不介意,我只会比以前更爱你。”
荣华一字一句清楚坚定,班婕的脸色一阵难看,丑陋到眉目狰狞,“怎么可能不介意!?这样的可无论哪个男人都会介意,介意自己的女人是脏的,介意头上多了项绿帽子。”
但是荣华说:“我的不介意缘于我对慕彤的信任,就算她承认她与旁人有染,我也一个字不信。”荣华把目光看向了她,“真是淘气,不好好说想我了,偏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冉慕彤崩不住地噗一声笑了,“好好好,我想你了,这总行了吧。我还想睡一会,你陪着我,哪里都不许去。”
“嗯。”
逐风把班婕拖了出去,班婕还要说什么,有人弹来一冰粒子,隔空把班婕打晕了。
没隔一会,冉慕彤还没睡着,逐风就急急忙忙地跑进帐子里,“陛下,娘娘,快出去看看。”
“怎么了?”荣华问。
逐风着急,三言两语又说不清楚,就把荣华往外拽。
荣华抽回去,扶着冉慕彤一起出去,风雪中,熟悉的人影不撑伞遮遮雪,而是在摇着扇子,一派赏景的闲情逸致。
“萧羽!?”
萧羽扇子一收,指着班婕说:“这个女人我带走了,我在岳国的皇都等你们。”
“等等!”冉慕彤叫住萧羽,“你消失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带走班婕??你要是不说清,我不会让你离开。”
“说来话长,咱们就以后再说,走了。”
萧羽把班婕扛到马背上,翻身上马,向荣华揖了一礼,“告辞。”
然后萧羽就迎着风雪走了。
她没看明白萧羽在唱哪一出大戏,荣华看明白了此许,但也只是猜测。
“逐风。”荣华把逐风叫来面前,“传令下去,明日拔营,尽快与仲元俍汇合。”
“是。”
逐风边走边挠头,他是一点也没看明白,比冉慕彤还要迷糊,但知荣华吩咐这么快就拔营,不等冉慕彤再休养几天,一定是有原因的。
岳宏宇垂死挣扎,占据一处天堑死守。
荣华和仲元俍商定,发起进攻,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岳宏宇突然死了,没有任何征兆,晚上睡觉时都还活着,第二天早晨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一番仔细搜查,在岳宏宇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封遗书,这才知道岳宏宇是服毒自尽,自知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岳军本就没有多少斗志,岳宏宇一死,岳军逃的逃,散的散,荣华和仲元俍没费多大力气就兵临岳国皇都城下。
意料之中般,萧羽代表岳岳宏寰打开岳国皇都的城门,献上有岳宏寰画押的降书。
岳宏寰愿意从此向大荣称臣。
荣华把降书递给仲元俍,“岳国是你的了。”
仲元俍连忙塞回荣华手里,“我不要,我每天有一堆折子要看,再来一个岳国,我没法活了,不出三天就要累死在折子堆里。”
“我也不想要,累。”
“要不问问恽奕有没有兴趣?”
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恽奕哈秋打出个大大的喷嚏,百里薇怀上第二了个孩子,恽奕现在啥也不惦记,就惦记百里薇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荣华不想祸害恽奕,就跟仲元俍商量说:“要不你先管着,管不过来了,就把岳国送给珑国的小国君玩,全当练手。”
“不要,要送你去送。”
仲元俍退开一大步,生怕荣华又把降书塞给他。
岳宏寰表示好心塞,这可是岳国的降书,居然没有人肯要。
荣华把降书抛回岳宏寰手里,“你自己收着,我现在更想到底是怎么回一事?”
“这……”
岳宏寰不停地看一旁的萧羽,萧羽自知瞒不住了,说:“我就是寰背后的高人,这事说来真的话长,我们要不备点酒,边喝边说。”
此话正中穆真下怀,“好!我这就去备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