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一个人名,以前总是来我家串门,那时候自己迷恋上了画画,还经常花些自认为好看的画画拿过去在楚阿姨面前炫耀。原来她一直是躲在黑暗里的那只防不胜防的箭。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小染,小染,莫小染!”妈妈在身后叫着我。
我回过神看着爸爸说:“姓楚的女人是个狐狸精,你们都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我跑出门外直奔楚阿姨家。
我不哭,也不能哭,在仇人面前绝不能显露出一丁点脆弱。
我跑到楚阿姨家门口时,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我坐在石阶上喘着粗气,这是门开了,楚阿姨走了出来,说:“小染?你怎么过来了?看你跑的满头大汗的,先进屋里来喝口水。”
我想了想,走了进去,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大吵大闹,而是冷静的和她交谈。
她给我倒了杯水,我没有拒绝,而是礼貌的笑了笑,我只想求她和我爸爸分开。
我看着她说:“楚阿姨,我就直接说了吧,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爸在一起。”
她淡然的笑了笑:“小染,你现在还小,有很多事都还不懂,我们大人的事就让我自己处理吧,好吗?”
“阿姨,我拜托你了,离开我爸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给你,我只要我爸。”我忍住眼泪说。
“小染,你怎么就不明白了,你爸妈也早就没有感情了,在一起大家都不会幸福,不能只考虑你一个人的感受啊,你也要替我们想想,做儿女的也不能太自私啊。”她说。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觉得还是口渴,于是把整杯都喝了下去,今天真他妈的渴。
我知道求她是没用的了,我抬头看着她,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感情太深,所以这辈子投胎做了他的女儿,我就要看看是我这个轮回的情人重要还是你是你重要。”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走过一条又一条街,腿渐渐有些麻木,我靠在一颗树边,看着来来回回的人,我觉得世界开始逆转性的毁灭,歇了一会,感觉头有些生硬的疼痛,于是我扭了扭 ,就这样,我看到旁边有个大哥哥靠着站台边站着。他戴了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因此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知道他在嚼着口香糖,腮帮一动一动的。
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我站的地方离他并不远,他左肩斜背着一个画板,右手酷酷的擦在口袋里,车走过一辆又一辆,他并没有上车,过了一会,又来了一辆车,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生背着同样的画板走了下来,她朝他招手,叫他,他微笑。
他走过去拿下那个女生的画板,右手抬起把帽檐拉起来了些,就在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微弱的阳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很久以后,我一直不断的回忆那一瞬间,那一刻我心里的感受,像一股巨浪在江面上掀起,反反复复,我想翻江倒海,大抵如此吧。
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只是心里再也无法平静,我趴在课桌上,写着一些天马行空的文字,脑海中逐渐明朗的一个轮廓,字里行间写满了对他的迷恋。
那时候,我毅然决定跟父亲走人,父亲带我去了一个小村庄,也就是奶奶的家乡,父亲想把我丢在那里,自己出去做生意。
青木川漫长而寒冷的冬天,结束了。每一年青木川的冬天都像没有尽头,刺穿着我们每一寸肌肤。
我生活的小镇是个古镇,他的名字起的很有诗意,叫青木川。青木川镇有着很大的一片林子,还有着不大不小的河,也叫青木河。河的上面搭建着几根很粗的木头,这是小镇唯一通往外界的路。以前听外婆说,几百年前,这里发过一场很大的洪水,淹没了村子里所有的房子,活下来的村民说看见一条很大的龙经过,后来等洪水消退下去,还有一些小孩捡到一些龙鳞。很多村民都认为这是龙的宝地,所以对片河充满敬意。
青木河故事开始的那年,我刚好七岁。
那天我正在青木河边玩耍,我捏着泥巴,把它捏成一个个奇怪又丑陋的形状,太阳火辣辣的照在我脏的不成样子的白裙子上,我抬手将自己身上的一根杂草拍掉,正好看见佑佑从河的那头跑过来,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小染,你奶奶死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挥着手的指着我们家的方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片片白晃晃的阳光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你奶奶死了!
佑佑继续喘着粗气说:“你姑姑到处找你,都快急疯了。”我愣住了,双脚死死的贴在地面上,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一片空白。
“小染,小染,你姑姑到处在找你,”佑佑还在那喋喋不休的大声吼叫着。我用力推开他往家的方向跑去,当我还没到家门口时,姑姑跑过来一把拎着我的衣领就甩了我一耳光,“你奶奶都死了,你疯哪去了。”说完转身进了房间,屋子里传来三姑六婆撕心裂肺的哭声,肝肠寸断,渐强渐弱,感觉整个世界都快崩溃了一样。我扶着墙壁慢慢蹲下,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恍惚间所有人都追随着一辆装满汽油的卡车坠入深渊,然后“嘭“的一声,所有人都粉身碎骨。只有我成了局外人,感受着所有的黑暗,血腥和恐怖,难受的无法呼吸。
佑佑偷偷蹲在我边上问我,“小染,你疼吗?”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你试试!”
他不知道神出鬼没的从哪弄来的小药瓶,他努力的给我擦脸上的红肿,我推开他,他又不依不饶的过来弄,我索性不动了,随他怎么摆弄。
其实,我觉得一点都不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
父亲闻讯也回来了,铁青着脸不发一言。丧失办的很简单,用了两天时间就完成了奶奶最后的人生路,她被埋在了深深的泥土里,奶奶的墓地旁边有一颗很漂亮的樱花树,风一吹,就会有零零散散的樱花飘落,我想外婆应该不会觉得太寂寞了吧。回到曾经和外婆一起住过的小屋,空气里满满的都是她的气息。
我终于,没忍住,哭了。
她还是离开了,永远不会再给我讲美人鱼的故事了。
佑佑这两天一直跟着我,给我讲很多很多笑话,所有的都讲完了,又憋足力气编一个又一个蹩脚的笑话。还从家里拿来他妈做的油酥饼子给我吃。只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我们蹲在河边无聊的听着水声,阳光还是那么暖洋洋的。
佑佑歪着脑袋问我:“小染,你现在是不是要和你姑姑一起生活了啊。”
我认真地想了想,点了点头。
其实人生哪里轮的到你去主宰,没多久,父亲就带着我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我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你说他带我回去住,那多妨碍他和那个楚阿姨在一起腻歪了。
不过现在好了,我也长大了,能自己养自己了。以前许下的承诺也没有忘记,说好要买一辆法拉利载你去兜风,其实我后卖弄还有半句话就是还要带上母亲,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兜风。
画面该有多温馨啊。
这是一个隐蔽的深渊,让我们在行走时摔入其中,胸腔里流出大团大团的血。
我简单收拾了下准备出去感受下首都的魅力,有很多年都没有回来了,听着国语,心情大好。很亲切,很熟悉的画面。
不知不觉走到星巴克咖啡厅,推门进去,习惯性的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世界上说来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竟然在这里碰见了我的木木,亲爱的木木同学。
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正深情地与身边的女生拥吻,他的嘴角泛起狡黠微笑,那时的纯真转变成一个令人爱恨交织的恶俗世界——却依然有后来者前仆后继的加入。是对爱的执著还是悲哀?to be or not to be?
第一次 当你的眼泪侵湿我的衣服,当时我以为,只要等你的泪流干就可以,可是越来越变为阴云 和风,下着让我驻足的雨,我淋着不能避又不能逃的雨,我要往哪里走,迷失了方向。虽然很想逃到远方,但不知不觉又会回来,想守护你,想对你好,淋着雨。我可能疯了。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恍惚间所有人都追随者一辆装满汽油的卡车坠入深渊,然后“嘭“的一声,所有人都粉身碎骨。黑暗,血腥,恐怖,大片大片的眼泪滑过脸庞,难受的无法呼吸,你说是我们社会地位不一样?人生价值有差池?还是追求目标不一致?
听着忧伤的旋律,你说何时才能真正做到只听歌,不谈情。让我们大家都一起带上面具说谎吧!光头葛优曾经说过,“居家过日子犯不着肝胆相照,虚着点儿和气。”很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