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赛阿姆2019-02-18 11:153,157

  飞快的抱着‘暗月’回了凤和宫,君霸天啪的关上了宫门,把自己和‘暗月’两人所在暗月的寝宫里。清韵殿内,君霸天如同失了魂般紧紧楼着‘暗月’的尸体坐在床上喃喃自语。

  “清儿,等你醒了,不生朕的气了,朕就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这闷死人的皇宫,朕早就不想待了。”

  暗月那张朴素而不失高贵典稚的凤床上,君霸天把‘暗月’楼在自己怀中,自己把头埋在她的香颈间,脸上带着无比向往的情绪。

  “清儿,你想去那儿?你说江南好不好,那里天气宜人,风景又好,要不咱们就去那里。”

  嘴角带着笑意,只是那笑中始终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早上,君霸天抱着皇后从秋枫殿飞奔会凤和宫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等到中午的时候几乎所有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晌午,当花非烟捂着疼的要死的屁股,一脸不愿意的闯进清韵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皇帝紧紧的抱着皇后,两人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亲密,皇帝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是甜蜜,两人如同鸳鸯交颈说着情话。

  由于君霸天关上了房间中所有的窗户,屋子里显得异常的昏暗,所以在花非烟看起来,二人的样子似乎是和好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花非烟也顾不得屁股上的伤了,很是高兴的跑上前去,边跑便喊:“娘娘您回来啦,皇上终于想通了把您接回来啦?”等到花非烟跑进一看才发现,暗月的脸很白,嘴唇也很白,整个人都白得异常,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人可以白成这种样子,花非烟心底抽搐了一下,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窜上心头。

  眉头紧皱,花非烟直接冲上前,不管君霸天的阻拦,颤巍巍的伸出食指凑到暗月鼻子下。一直试探,花非烟彻底凉了心,身子娘跄的倒退两步坐倒在地上,“我就说怎么会有人白成这样,怎能会,原来,原来竟是……”

  喃喃自语着,花非烟鼻头一酸,喉间一堵终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听花非烟一哭君霸天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小心冀翼的把‘暗月’放到在床上,让她躺好,然后再替她盖上被子,接着快步走到花非烟面前蹲下身子对花非烟嘘声到:“嘘,别吵,清儿在睡觉,你这样会吵醒她的。”

  听皇帝这么一说花非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带着哭腔站起身,指着君霸天的鼻头狠狠骂道:“你个负心人,你可知道为了你娘娘栖牲了多少,你可知道为了你皇帝的位五能够做稳小姐在五岁那年就不得不离家出走随着师父去深山习武,可怜当时小姐还只有五岁啊,就因为你是皇帝,小姐在那惜惜懂懂的那年纪就不得不日日天未亮就起来,每日勤习武功,一双原本白嫩的小手硬生生的给磨的到处都是老茧。”

  一口气说了太多话,花非烟有些喘,歇了歇缓口气继续说道:“小姐本不喜欢被世俗束缚住她渴望自由的灵魂,就是因为你们君家,小姐不得不嫁进宫来,小姐嫁了进来你不但不对她好,还处处刁难她,甚至让她年纪轻轻的边失去了孩子,你说天下还有没有比你更混蛋的人。”

  骂上了瘾,花非烟也豁出去了,也不管什么君臣之别,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毁掉了脑袋,只是想要为自己从小就敬爱的小姐出一口怨气,以慰他家小姐的在天之灵。

  “这么些年你一直认为是垂相专权,妄图夺取你君家江山,你可知道这些年垂相做出专权的样子就是为了镇住地下拿权蠢蠢欲动的藩王,这些年如果不是垂相在暗中为你排除异己,你以为你皇帝的位子还坐得稳吗?”

  听了花非烟的话君霸天像是受了莫大的大家,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崩溃的不能在崩溃:“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云家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苦笑着,此刻君霸天心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大夏轰然倒塌,如果这些都是事实的话,那么这么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他这二十年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小花,你告诉朕,朕没有错,你告诉朕。”

  执拗的像个孩子,君霸天拉住花非烟的裤脚,哀求的看着他。

  “不,”坚定的,花非烟拉开君霸天的手,蹲下身子来和他平视:“皇上,您是真的错了,奴才便是垂相送进宫来保护皇上的,”顿了顿,花非烟想继续话已经挑开,那还不如把一切都说明白,“当年,先帝突然驾崩,秘密将丞相宣入宫中,临危托孤,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垂相年轻的时候先帝救了他一次,二人是有过命的交情的话,先帝怎么会放心把遗孤托给位极人臣的垂相。先帝去世后,垂相很快发现宫中布满了各个藩王派来的尖细,甚至还有其他国家派来想要窃取我昭国江山的碱子,于是垂相秘密的在民间收养了本是孤儿的奴才,让人教奴才武功,本来是想让奴才长大后进宫给皇上当贴身侍卫的,谁知皇上您10那年,您原本的贴身太监竟然被人收养,在您的午膳中下毒,要不是垂相发现的早,您以为您现在还有命在吗?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垂相越想越担心,便想另外寻个人送进宫来,当时奴才想再去寻一个人也麻烦,为了报答垂相的养育之恩,便自告奋勇的进了宫来,这1 O年间宫内要不是要不是有奴才给您看着,您早就不知道被那些个缤妃,宫女,太监,侍卫下了多少次药了,这1 0年来朝堂里要不是有垂相派人在暗中给您顶着,您以为这昭国江山还会是姓君吗?呜呜,垂相一家人如此真心诚意的带您,您呢,看看您自己是怎么待人家的,不但不知感恩,还,还……”

  说道这里,花非烟实在是说不下去,便掏出他那块用了许多年据说很有可能是当年暗月送给他的绣帕擦擦眼泪,没看见那块绣帕到还好,这一看到这块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绣帕,花非烟顿时痛上心头,哭的更厉害了。

  听花非烟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平淡的僻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这些年来云家为自己所做的贡献和栖牲,君霸天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时间最笨最笨的笨蛋,像自己这样的人渣怎么还活在世界上。但是错误已经造成,况且他也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最严厉的惩罚,他失去了自己的爱人,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妻子。

  像是想通了什么,君霸天站起身来走到‘暗月’身边对她说道:“清儿,是我对不起你,这一生我君霸天的妻子只会是你一个人,你放心后宫那群居心巨测的女人休想怀上朕的孩子,清儿,你听到这个高不高兴,清儿你等我,等我处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就去找你。”

  说完,君霸天拉上那条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五彩凤凰的锦被盖住暗月的头,转过身来看着花非烟,眼中只刹下一片清明。

  看着此时的君霸天,花非烟只觉得他的主子,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成熟了许多,气场似乎变化了许多,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明君的样子。花非烟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君霸天,等着他给自己下达命令。

  果然,沉吟了一会儿,君霸天对他说道:“花公公,你去大牢中将垂相和国舅爷接出来,送回云府好生安置,哲时不要告诉垂相和国舅爷清儿出事的事情,垂相上了年纪,朕怕他会受不了打击,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朕还有许多地方要仰仗垂相,他老人家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再听君霸天说这段话的时候,花非烟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在命令自己,反而像是一种托付,一种充满信任的感觉,花非烟感叹,这就是成熟男人与不成熟的男人之间的巨大区别啊。领了旨意,花非烟行了礼,恭敬的后退着出了清韵殿,朝凤和宫的宫门走去。看着花非烟走了出去,君霸天回望了床上的‘暗月’一眼,也随着走出清韵殿,向秋枫殿的方向而去。

  等君霸天走到秋枫殿的时候,发现深冬等人竟然还是全部都红肿着眼睛,躺着眼泪,跪在暗月曾经睡过的床前。“你们都起来吧,全部都会凤和宫去伺候你们主子。”

  走进秋枫殿,君霸天一双手负在身后,说话的声音十分清冷,到时有几分暗月身前说话的样子。听到君霸天的声音,深冬等人全部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的皇帝,他们有种感觉从今日开始少帝将不再是少帝。

  双默的深冬等人站起身来,走至君霸天面前向他行礼:“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大家都行了礼,唯独性子淡漠确实十分倔强的冷秋不肯跪下行礼,僵硬这背部挺着身子恨恨的望着君霸天。深冬看她这个样子,深怕她惹怒了君霸天,掉了性命,便过去拉了拉她的袖子让她跪下给皇帝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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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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