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炎不是九黎儿郎。他是昨天在山里狩猎时迷路的山外人。”月儿马上解释到。在她的心里就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
赫卡布见到月儿的连忙解释的样子,嘴角一扬,他心想定是这月儿又是好人心泛滥,主动给予援手了。这些年,这样事她做得可不是一样件。
“正是。昨天求胜心切,不顾天色已晚,便疯了一般地去追猎物。不想猎物没追上,倒是把自己给整晕了。
从山头上依稀看见这边有灯火,便下寻着光亮走了过来。后来,便在月儿姑娘家外面的大树下借宿了一晚。多有打搅,多有打搅。”
居炎满言的感恩和歉意之情,让人听了十分舒畅,即便开始有些不爽,但马上也会随着他一顿真心诚意的表达给让给融化了。
赫卡布望了居炎一眼,确定是陌生的面孔。但又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来。他努力的搜索了一下记忆里所有的脸,都没有任何一张是可以重合的。
也许是自己这些天睡地太多,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吧。赫卡布摇摇头,想让自己的脑子能够再清醒一点。
“打搅什么啊。我和阿姆睡得可沉了。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如果人族一次可以睡三天两夜的话,我觉不会在第二天醒来。
所以说呢,你打搅的是那几棵树,不是我和我阿姆。 ”月儿一边说,一边拿了一个糕点送到赫卡布手里。
“你快些吃。我给你熬药去。”
看着月儿从身边走去,居炎笑着对赫卡布说:“她真是一个好姑娘。”
“是啊。她是我们赫卡部族最好的姑娘。”赫卡布由衷地接着居炎的话,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居炎,又说到:
“得妻如她,夫复何求。”
居炎闻言,一笑,没有回答。他心中不屑:当日和九婴老妖闯这九黎结界之时,就是因为你小子不知好歹,不顾生死将消息传了出去。如若不然,又何必今日他再进九黎?
尽管对方没有回答,但赫卡布觉得已经够了。表明了自己和月儿之间的关系,他相信,没有人会冒天下之大禁忌,窥探他人之发妻吧。
居炎自然听说他华里警告的意思,但这种遇到一个男人便出言警告对方的人,也还真是少有。
居炎站起来,在自己还没有被赫卡布认出之前,他必须得离开这里。
想必这时候,九婴也已经潜回九黎了。更或许,青魃此时也已经到了九黎。居炎更没有理由继续躲在这里。
“月儿不过是让我帮着提一些东西过来而已。如今,天已完全放亮。在下还得马上回去,以免家人和族人担心。就此话别。”
说着,居炎就行了一礼,大步走出了赫卡布的房间。
其实,在出门之前,居炎不是没有想过去和月儿道别。但又有何用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的宴席。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敌对双方。
这种关系,一般情况都只有一种发展模式:说得越多,错的越多。这还不如不见。站在门口的居炎,想了想,便坚定了只的立场,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留下赫卡布呆呆地,充满不解地望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离开了。不过,一个陌生人族的去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想做的就是看看月儿什么时候帮他端上冒着热气腾腾的草药来。
居炎走出没多久,迎面走来两个儿郎。
居炎盯着他们两人的面容后,悄悄伸出左手,运量出一股真气,将两人的面容在空气中二和为一,然后快速形成影子一样的面具向居炎飞去。
只见居炎一手接住,便将这张融合了二人面容的面具带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是上古神农氏最简单,也是最常用的易容之术。
但到了这个时期,还能用的不多了。居炎少年时闲来无事,喜欢翻开上古遗书之时发现易容术,觉的此术好玩,便学了两招。
未想如今用再此处,正好不过。
与两人擦肩而过时,居炎从容地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这两个儿郎也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咦,这人好面熟啊。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面熟,刚才还想叫一下呢。谁知道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算了,不想了。九黎儿郎这么多,岂是我们个个都能记住名字的?”
“嗯,嗯。我一定是在什么时候,和他值守过,是水值呢,还是……。”
“别想了。值了一夜,我都饿了。咱们赶紧去火房找点吃食吧。”
“好。”
听着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居炎冷笑了一下:“看见自己的脸,你们怎么可能不熟悉人?可又掺杂了别人的脸,你们又怎么能认识呢?”
看到自己第一次玩这种的面具,居然很成功。居炎心中一阵高兴,更是肆无忌惮地向昨天他和九婴探到的,刑千明禁步的房子走去。
和居然想得没错,当他到了离刑千明所在之地,还有五六百步距离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九婴的踪迹。
这些天,他一直跟着九婴,所以已经熟悉了这老妖怪的行事风格,和变异后的状态。
此时的九婴又是隐藏在离刑千川院子不远的一棵大树之下。他还是老样子,一钻到树中便开始吸食其中的精华。
“看来这九黎也是安逸了太久了。居然没有人关注到这颗槐树的变化。”居炎看着大树顶端,开始出现一些泛黄迹象的树叶,感叹到。
是的,站在门外守值的九黎儿郎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棵日日夜夜都能见着的大树,会有什么变化。更何况是顶端的变化。
他们要关注的只是不让任何人 闯入这房中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