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夕完全没有转过身来看看的机会。
许义成又像只气势汹汹的猛兽,疾步跑到叶落夕身后。
这次是抓住她一双手臂,把她当成沙包一样,凶狠的将她向大床摔去。
“啊……”惨叫声几乎震彻偌大的房间。
悲催的!
叶落夕不是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而是摔在床头,床头是大理石的瓷砖墙壁。
许义成这残暴的摔击力,完全是要要了叶落夕的命,将她往死里摔。
狼狈落到大床上的叶落夕。
身体像被摔得粉碎一样,想起来,怎么都撑不起支离破碎的身体。
尤其是腰部,是后背直接撞到墙上,像碎了一样,这感觉,就像以卵击石。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犹如被自己擒获的猎物。
“哈哈……”许义成面露狰狞笑容,如一只即将要张牙舞爪,开始享用猎物的野兽,“不知好歹的臭婆娘,你狂呀,继续狂呀!”
他咬牙切齿扯着身上的束缚,一只脚已经跪到大床上。
重量压了下来,床渐渐陷了下去一块。
叶落夕动弹不得,但能感觉得到。
被玷污的恐惧排山倒海袭来,胃部的恶心感也翻江倒海的。
她不甘心,不甘心被这个渣男给玷污了。
她继续使力,试着努力起身,可全身还是像散架了一样。
她把脸别过来,看向正跪在床上,向她靠近的许义成,“许义成,你敢碰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别以为我是在恐吓你,不怕就试试看。”
叶落夕忽然变得异常的淡定和安静。
这双清澈的眸子,除了分明的恨意,没有多余的恐惧。
因为,她心里在想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三番几次,在她陷入危险之中,都会及时出现将她安然无恙救出生天。
这一次,她深信,也不会是例外。
“哈哈……”许义成还是不屑一顾,“你就继续狂吧,待会儿,我会让你生死不得,哭着求我。”
男人面目狰狞而扭曲说着。
上半身的束缚已经除得干干净净,侵掠的气息,也向叶落夕危险靠近。
一双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魔爪子,开始来撕扯叶落夕身上的衣服。
叶落夕只是身体动不了,但她双手能自如活动。
她张牙舞爪去抓许义成撕扯自己衣服的手,不怕恶心的将他手放进嘴里,用尖锐的牙齿恶狠狠的咬。
“啊……”许义成疼得惨叫。
叶落夕完全是要将这个渣男人往死里咬,一咬就破皮,咸腥的血液立即在她嘴腔蔓延。
“叶落夕,你属狗的,放开,我叫你放开!”
叶落夕还依依不舍的死死咬着,即使满嘴腔都是腥咸的血液,还从嘴角流出,模样像吸血鬼一样吓人,她仍不松双一排尖锐的牙齿。
许义成看着这个,瞪着一双猩红眸子,面色苍白,嘴角流着鲜血的女人,真像只光天化日出没吸血的吸血鬼。
成功被吓到的许义成,白了一张脸,倒吸冷气。
别人说的都没错。
女人狠起来,比鬼还要可怕。
可许义成不是吃素的。
“叶落夕,是你逼我的。”
许义成怒不可遏,一个跨身,跨坐在叶落夕娇小的身子上,将她压在身下。
“许义成,你死开,死开……”
叶落夕一怒便松开了死死咬着许义成的手。
“死开?”许义成无暇理会自己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目光邪恶盯着身下的女人,“叶落夕,我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男人。”
压在身上的男人,像只被惹怒的猛兽,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向她发动攻击。
“刺啦……”撕碎衣服的声音。
一只魔爪残暴的撕毁了叶落夕身上的T恤,胸前位置,撕碎了一块衣料。
胸前立即一片春光无限,映入魔鬼般男人的眼帘。
雪白的凝脂,粉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力。
许义成一双凶狠眼眸,立即染上危险的情——欲色彩,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这个在谈恋爱时,无时无刻让他想入非非的女人。
却一直找各种理由拒绝他的热情,不但不让他碰,连接吻都拒绝,就只牵牵小手。
现在,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可仍然能引起他强烈的占有欲。
胸口被凉意侵袭,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怀好意盯着,心底无尽的侮辱排山倒海涌现。
气炸的叶落夕,完全失控。
双手拼命锤打身上的男人,被压着的双脚也努力挣扎,挣脱。
可是,叶落夕现在就像菜板上的肉,任由主宰。
许义成双手敏锐地将她双手擒住,再交叉禁锢在她头顶,双腿也收紧力度夹紧她双脚,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叶落夕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并且,眼眶有泪光在闪烁。
她哭了,吓得哭了。
意识到这次,真的逃无可逃的她。
又迟迟不见严承宇的出现。
已深深的陷入了绝望,完全失去反抗,自救的力气。
感受着身下,全身虚软下来的女人,已失去挣扎和反抗的所有力气。
再看看她这张被绝望包围的,心如死灰的脸。
许义成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心疼,更没有爱过一场的同情心。
“哈哈……”心里充数的成就感,让他笑得得意洋洋,“叶落夕,这就是你的命,注定要被玷污。”
许义成得瑟说完。
这张既邪恶又丑陋的脸,在叶落夕眼前渐渐放大,再放大。
叶落夕瞪得老大的黑白分明瞳孔,清晰映着这张恶心的脸。
“砰……”
忽然。
似是房门被踹开的声音,震撼了偌大和房间,也震惊了叶落夕和许义成。
及时的踹门,拯救了叶落夕的命运以及清白。
叶落夕的震惊一瞬而过。
随即想到,这么震撼十足的踹门,特别像严承宇空降的风范。
莫非?
真的是严承宇来救她了。
“妈的,是谁这么大胆?”
在叶落夕心里惊喜之际,恼羞成怒的许义成,一个跨身离开了她的身体,跳下床去看是哪个胆大包天搅和了他的好事。
走去看个究竟的许义成。
门口那儿,很快传来各种尖锐的对话。
“你们是谁,竟敢撞门闯进来?”许义成态度凶恶。
“先生,请问严承宇的隐婚太太是不是在里面,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严少夫人背夫偷汉的情人?”
“对呀,对呀,我们收到消息,说不仅严承宇隐婚,已经娶了妻子,还说严少夫人和别的男人在这儿背夫偷汉。”
“唉,别跟他说这么多费话了,直接进去看看,拍下证据不就成了。”
“你们,你们竟然是记者。”
“是记者就了不起了,可以无法无天踹门闯入别人的房间。”
“我告诉你们,你们敢闯进来,我可以报警抓你们。”
听着这些尖锐的话语。
听着许义成的虚张声势。
叶落夕非常的肯定,不是严承宇来救她了,而是真的来了一群记者,而且人数还不少。
怎么会来了一群记者?
怎么会说收到消息严承宇隐婚,还诬蔑她背夫偷汉?
究竟是谁要存心陷害她?
叶落夕一张小脸白如纸,恐惧在心头攀爬。
胸前被撕毁的衣料,凉意侵袭。
吓得她立即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被记者拍到她这么狼狈的一面,一定会想入非非,咬定她和许义成真的有苟且之事。
“我们进去看看,不管是不是严家少夫人,先拍了照,留个证据再说。”
“对,进去拍了照再说。”
这时,一群记者躁动起来,像一窝毒蜂一样涌了进来。
惊慌失措的叶落夕,想找地方躲也来不及了。
只好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躲进被子里面,躲得一时躲一时。
叶落夕刚好将自己盖了起来,一群拿着相机的手机闯了进来。
记者就是天生的狗,不仅鼻子嗅觉敏锐,眼神也犀利。
第一时间注意到床上的被子里有人。
“在床上,躲在被子里。”
“真的有人呀,莫非真的是严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