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冷眼看着,他对这样的执法者丝毫提不起半点同情,长的就是一幅鱼肉百姓的臭脸。
“住手!”一位特种兵阻拦周煜。
恰好,周煜也打完了,径直收了拳头,回头扫了一眼后站起来。他心想,嗨,我这是帮你们出气啊。他说,“好了,现在来接管这条街吧。”
“同志,你太冲动了。殴打警察是要担负法律责任的。”一位特种兵忧心地说。
周煜拍拍手。漫不经心的看了地上的这些嚎叫的狗熊混蛋,拍了拍这位特种兵的肩膀,“你放心,我没事。”说着,他反应过来了,扫视几位特种兵,话里有话的说,“你们要是怕落个一样的惩罚,可以把我扭送警局啊。”
其中一位颇为仗义,一口回绝,“那成什么了?你现在走,我们就当没看见,反正这监控也坏了。”
还别说,真是个好主意。让这些长给人吃哑巴亏的家伙也吃吃哑巴亏。但周煜并不想走,他瞟了眼车,有的仰仗他怕什么?在晋京真没人敢光天化日殴打一位警官和几位警察,今天他偏做了,无非仗着齐天。迅舰在这,也是仗着非徒,单靠自己是下不来决心这样做的。
几个混蛋叫的烦心,此时还看不清局势地威胁周煜,周煜恼火,一人赏了一脚让他们滚开。眼见六个人狼狈逃走,周煜和特种兵们交谈起来,几位特种兵也十分的好说话,其中一位非常善谈。周煜问他们代号,几位非常警惕,报上ABCD。A身材高大,目光炯炯,看似四人中拿得定主意的人,报英文字母就是他提议的,化解了难以透露代号的尴尬。B的性格小心谨慎,便是先前提醒周煜殴打警察需要背负法律责任的那位,C则是仗义的那位,D是四人中脾气最暴躁的,刚刚要不是同伴阻拦,他早就和6个警察练练了,其他三位拦着他也是有道理的,对面毕竟人数占了优势,并且也是有训练过的且戴着配枪,动气收来,难免恶劣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周煜谈起怎么让警察给欺负成这样,C苦着脸无奈地说,“学了本事,会枪会炮。没对自己人用过啊。”
B劝周煜,“快走吧。省的他们一会带着人找回来。我们没事,他们不会真和我们动手的。你和你的同伴就不一定了。”
周煜笑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摇摇头拒绝,指着车神神秘秘的打包票,“这里面坐着大人物,谁来了也不好使。都得折这。”
ABCD狐疑,重视的看了一眼,车倒是好车。到底什么大人物有这样的气魄?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净是不解。军演本就是件大事,两个战区合力组织,要说今天来到晋京的长官他们也都知道,不见谁坐这样的私家车,也不见周煜这号人物。
A认为周煜有些盲目自大,他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D跟着附和,他们倒都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毕竟周煜也是好心。周煜不接话茬,看了眼A后面的武装车的编号,笑着说道,“你们是N战区的啊?”
C很惊讶,不由的好好打量了一眼周煜,略有警惕的问,“朋友,你怎么知道?”其余几个倒是没什么反应,落落大方的承认了,知道便知道了,也不碍事。
周煜指了指车上的编码回答C,“这不是写的嘛。”
ABCD都很客气,毕竟盟了周煜的情,几人又聊了几句,D迫不及待的让周煜走,声称那些人肯定不甘心,还得回来。
C在四个人之中比较精,他拦下D,通情达理的说,“不走就不走嘛。难道还怕他们?”随后,他摆出一份仗义十足的模样,打量着轿车问周煜,“这里面到底坐的谁啊?”
周煜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实际上他并不了解齐天的军衔和影响力,他只是出于对军神的信任和神化。C见他为难,没问下去。周煜松了一口气,接触齐天后,他开始揣度齐天的意思来办事了。齐天说的话或许并不是直观的意思,他的行为或许也不是直观的行为,总之先往复杂了想,再往回想,猜中了就是缘分。周煜赌齐天支持他这么做,因为齐天至今为止没叫他上车,也没说要离开。
加上齐天和陈江河的对话,周煜得知上面有意并整顿晋京商圈,且已经有了初步计划,那就难以保证上面对晋京有没有其他的不满的地方了。周煜素来聪明,否则也无法在以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在迅舰的训练中留下来,聪明人大多都有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敏锐性格,因为他们知晓何时何刻财富与权势毫无作用,只有审时度势适适当的躲避方能度过难关。
了解到了他们入伍的时间是在去年11月,周煜心里大致有数了,入伍时间这样短是熬不进特种队的。而迅舰却有一半的新兵,迅舰的打造成功令N战区有了新的想法,因此想效仿着打造出一支性质如同迅舰的队伍。
周煜对此非常知情,这支队伍叫“丘”。丘甫一筹划建立时,N战区的该计划负责人经常和迅舰接触,做一些数据调查,向非徒讨一些经。实际上周煜认为迅舰的成功不是N战区列出的任何一条数据,成功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非徒。以非徒为中心的迅舰和失去非徒的迅舰是两个迅舰。
非徒对“丘”的建立帮了不少的忙,N战区对此非常重视,还曾组织活动丘去观瞻迅舰的训练基地。非徒问周煜对此有何看法时,周煜说异想天开,白日做梦。要随便拉一支人就组建一个如同迅舰一样的队伍,那还了得。
此时周煜对丘有很重的亲切感,他不禁瞄了眼轿车,动气了歪心思。他想再多一支如同迅舰一样的队伍,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