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听到叶长欢这话的女子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想要摇头,想要阖上自己的嘴巴,只是一切都是枉然。
她的下巴被禁锢得生疼,仿佛都要脱臼了。而且,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似的,压根不能移动分毫。
她只能看着那死耗子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就当耗子在自己的嘴边时,她实在是因为难以承受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心中崩溃,直接晕了过去。
叶长欢撇了撇嘴巴,轻哼一声,便松开了钳制着女子的手。转而清眸幽幽,凛着一分扫兴,看向其他两人。
“她晕了,你们可别太让我扫兴。”叶长欢一步一步朝着她们靠近。
她们已然是被钉住了脚步,半分不能动弹。而先前她们也已经看到了叶长欢是如何的手段,同样的,她们在看着方才那一幕的时候,内心全然都是煎熬与折磨。
这叶长欢,当真是个女人么?
这番手段,怎么看都叫人心慌不已。
真是难以想象,叶长欢生长在那般的家庭之中,不该是被保护的好好的,怎么净会了这种折磨人的手段?
她们想不明白,也无暇去想明白。
因为叶长欢已经拎着耗子,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叶长欢从她们之间点了过来,手指停在一人身上,便捏住她的下巴,“她晕了,等她醒了继续,现在就轮到你了。”
等她醒了继续?
这岂不就是说明了,她们就算是想要装晕,都已经不行了?
这就像是迫在眉睫的战事,她们也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办法让叶长欢停手,她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求你……不要!”第二个女子努力的说话,声音很小,若是不细听,想来定是听不着。
叶长欢并不啰嗦,既然还没晕,那就要眼疾手快一些。
随之,叶长欢很是迅速的将这第一只死耗子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去。
女子没有想到叶长欢的速度竟然是这么快,快到连她晕过去的时机都没有!
叶长欢将她的下巴一抬,因着耗子尾巴偏长,如今更是在她闭着的嘴巴里悬着一根尾巴。
那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睁得极大的双眼里早已经蓄满了恐惧的泪水,她感受着那异样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巴里,把自己的口腔填的极满。
令人作呕的东西!
可偏偏,她吐不出来,只能由着这东西在她的嘴巴里,万般难受!
方才晕过去的与宁云楚同屋住的女子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叶长欢也转过头来看向她,正巧余留了那吃了耗子的女子的模样,如今她已然脸色惨白,像个长舌妇。
乍然醒来,又看到这么一幕,女子再度心中一梗,又晕了过去。
叶长欢冷笑一声,随即将自己的视线收回。
宁云楚这时也上前来,也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吃了耗子的女子,她掩着唇,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
“欢儿,还是算了吧。”宁云楚的目光避着那女子。
她当真是很佩服欢儿的,从刚认识欢儿的时候,她就觉着欢儿好似什么都不怕。如今,更是面不改色。
要知道,这般情景,即便是强大的女子,也是经不住会觉得有些恶心。
叶长欢挑了挑眉,没有多想,便将方帕给烧了,依了宁云楚的意思,“好。”
剩下的一人更像是从劫难中逃脱出来的人一样,大松一口气,天知道,她的背后都已经汗涔涔的。不过好在宁云楚喊停,她这才可以逃过一劫。
不过这叶长欢,当真是手段毒辣啊!刚才见着那般,她都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了耗子的女子终于在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眼前一黑,脸色惨白的栽倒在地。
叶长欢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灵力,最后那一个女子倒也是幸运,除了有些害怕以外,至少没有受到来自叶长欢的胁迫。
只是她现在腿软,走不动路,只能爬着去了查看晕倒的两个人。
叶长欢睨着眸,就只是注视着她,不说话,却能在如今她的心头覆上更沉的威压。
她拎着耗子尾巴,从第二个女子的嘴巴中拉扯出来,耗子身体沾染着口水丝,令人恶心不已。
她将耗子扔了出去,又捂着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吐出来。
叶长欢弯下腰,拎起吃了耗子的那个,直接扔出了门外。
“今天的事,我只是小示惩戒。若有下次的话,可不止这么简单。”等她回过头来,再看向那腿软不已的第三人,“自己出去。”
那女子连滚带爬的离开。
如今,屋子里就也只剩下了她们三人了。
叶长欢拉着宁云楚坐下,坐姿倒也是十分潇洒,“你可知道她为何这般对你?”
宁云楚啐了一口,心下恼怒:“还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夜容北!”
这夜容北,不喜欢他不接受她也就算了,偏偏还给她招惹这些麻烦事儿!
真是让她头大,又火冒三丈!
“这与夜容北有何干系?”叶长欢簇了簇眉,后来好似又自个儿想明白了,迟疑道:“莫不是……她喜欢夜容北?”
宁云楚哼唧了两声,又点了点头,“可不是!树大招风,他长得英俊,自然也招女子喜欢!不过,这还真跟我欠了他似的!我被他打发也就算了,还因为他有这般待遇!真是气死我了!”
说到这里时,宁云楚也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听后,叶长欢却是笑了起来。
宁云楚则是委屈不已,“欢儿,你还笑!”
叶长欢适才敛起笑意,为她解释道:“那你想,为何她这般对你,还不是因为她感觉你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或者说,她自愧不如于你,这才想用这种方式来获得她心里的平衡。”
宁云楚沉默了须臾,有些怀疑的问道:“真是这样么?”
叶长欢认真的点头,“其实,楚儿,凭着我与夜容北相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如今这般对你,或许是比较好的。你也知晓,他这人算是比较榆木的脑袋,在感情方面许是一根筋了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