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清落荒而逃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因为总是怕自己忘记拿钥匙,所以,杨婉清把钥匙藏在了门垫下面。
颤抖着双手打开房门,杨婉清的泪水,一滴滴滑落,明明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明明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说一些暧昧的话。
萧宿,你个混蛋!
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要对她这么好,让她丧失了生活能力,却一声不吭的抛弃了她,现如今,又反过来怪自己没有挽留他。
她也是有尊严的,要走要留,她又怎么能拦得住,现如今,两个人的悲伤,让她快要奔溃。
向来在外面强势的杨婉清,窝在沙发上,一个人哭到哽咽。
此刻,房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杨婉清没有理会,过了几秒钟,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柏井言’,杨婉清挂断了电话,对方却一遍遍契而不舍的打了过来。
“喂?”
“你在哪里?”
“我刚面试完,在外面呢?”
“给我开门!”
“开什么门?”
“我在你家门口。”
“我都说了,我在外面!”
这个小区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杨婉清可以的压低了声音,怕被柏井言听到。
“赶紧开门,我都听见你的声音了!”
柏井言有时候会对杨婉清可以无力招架,她果然是自己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啦。
“等一下!”
杨婉清无奈的起身,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才回到门前,打开房门。
“你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杨婉清留给柏井言一个冰冷的背影,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吗?”
柏井言将手中刚买的一堆水果蔬菜放进了冰箱,细心地码好,走到卧室门前,“我知道你最近正在找工作,怕你没时间吃饭,所以想来看看!”
“看样子你最近很闲!”
“傅总不在家,我自然也没有什么事情,过几天我要开画展,你过来帮帮忙吧!”
“我正准备这几天去上班呢,没时间!”
杨婉清的声音闷闷的,柏井言怕她生病,走进了卧室,“你怎么了?”
突然间靠近的声音让杨婉清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柏井言,又迅速的低下了头,红红的眼眸没有逃过柏井言的眼睛。
“哭了?”
“管你什么事!”
“来,给你一个肩膀!”
“切,我一点都不需要!”
杨婉清把自己闷在被窝中,不想理会外面的世界,柏井言看着目前像鸵鸟一般的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门外再一次传来敲门声,趴在被窝中的杨婉清一脸的不耐烦,“家里没人!”
正在厨房中忙碌的柏井言也同样听到了敲门声,正准备去开门,对上了隔壁卧室头发睡得像鸡窝一样的杨婉清。
“啪嗒!”
正在杨婉清跟柏井言面面相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柏井言微眯着眼眸站在杨婉清身前,一副警戒的样子!
萧宿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面前的这一步,杨婉清衣服有些褶皱,一头的头发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
他刚刚敲门,半天没有人开,以为家里没人,本想着给杨婉清制造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被他们制造了一个惊吓!
“你,怎么会有房门钥匙?”
先反应过来的杨婉清一脸疑惑的看着萧宿,这不敢想象,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遇见他,场面会是多么的尴尬!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之间的美事!”
“你什么意思!”
杨婉清露出冰冷的模样,“不要因为自己不堪,就把所有人都当成你那样!”
“怪不得你连挽留都没有挽留过我,原来是已经有了新欢,你敢跟我说,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要有也是跟你结束之后,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不堪吗?”
“呵呵呵,跟我结束之后,这么快,就把别的男人带回家,杨婉清,我还是小瞧了你!”
“那也总比你跟别人订婚了强!”
杨婉清不甘示弱,原本留在心里的最后一丝绮丽,在他的污蔑之下,也消失殆尽。
“对,我是订婚了,但怎么说都是光明正大的,总好过这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位……前任,你跟清而已经分手了,现在我追求也没有什么不妥吧,况且,我们两个人是奔着结婚而交往的,自然跟你不一样!”
“奔着结婚,那你知不知道她,可能生不了孩子!”
萧宿此刻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只想把杨婉清最丑露的一面表现出来,好让这个男人知难而退。
柏井言回头看了一眼杨婉清受伤的神情,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我确实不知道,但是,不管她是什么样子,我都爱!”
杨婉清抬眸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是她心中真的被感动到了,谢谢你,她在心中默念。
“呵呵,都是男人,又何必伪装,说吧,你们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杨婉清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她没有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柏井言轻轻地松开了她紧握的拳头,跟她十指相扣,一脸微笑的看着萧宿,“先生,你在这样胡搅蛮缠,我会报警的。”
萧宿看着柏井言认真的双眸,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无奈的止住了口。
“还有,以后,请你离我的女朋友远一点,啪……”
在对方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柏井言一拳打在萧宿的腹部,看着他痛楚的模样,嘴角带着淡淡的凉意。
“这是警告,希望你,下不为例!”
“别以为,你能笑到最后!”
萧宿自知自己不是面前的男人的对手,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开,好吧,他离开,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就此放手。
杨婉清看着萧宿因为痛苦而佝偻的身子,想要上前去搀扶,却还是忍住了,静静地看着他一个人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