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你怎么还没有追到舒影？你连姓赵的渣货都不如。”
韩汀傻傻地看着白素，真的好受伤，这话太扎心了。
可是，似乎是那么回事啊。
韩汀一咬牙：“求大少奶奶教我。”
夜既白也朝白素看了过去，不止韩汀需要学习，自己也需要啊，自己这也没追上，还有什么是问本人更好的呢。
虽然上次夜既白也问过，但到底操作起来似乎没什么效果啊。
这时，白素突然神经兮兮地凑近韩汀。
当然，也没凑多近，很快就被夜既白给拉回来了。
“你知道女孩子最喜欢的状态是什么吗？”
韩汀想了想还是摇头，他之前以为自己知道的。
可是看到这样的白素，韩汀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觉得还是表示不知道的好。
要不然，又被怼了，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白素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们不知道。”说到这里，还瞟了一眼夜既白。
于是两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
“女孩子呢，最喜欢的就是看到男人视其他的女孩如无物，不对，是如粪土，表现得越嫌弃越好，但是……”白素晃了晃白嫩的小手指，“这个很重要哦。”
看到韩汀盯着白素的手指，夜既白伸手把白素的手握在手里。
“你别抓着我的手啊，这样我很不方便的。”白素有些不满地看着夜既白。
“是啊少爷，快松手……”韩汀的话说到一半，汗就留了下来。
这话真的是我的吗？我居然指使少爷？
韩汀不敢抬头了，纵然如此，他依旧能感受得到来自夜既白深深的冷意。
好想穿棉被。
“你们要不要听啊？”
白素看到韩汀低下了头，夜既白却盯着韩汀，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听听听！”韩汀立即抬头说，但还是瞟了一肯夜既白。
祖宗，我附合着你老婆的话说，总没错吧。
“听！”夜既白也点了点头，终于不再瞟夜既白了。
可是白素却不高兴了，指着夜既白道：“你是不是我老公？”
夜既白心里一漾：“当然是！”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
白素指了一下韩汀：“那你为什么盯着他看？”
夜既白：“……”
韩汀：“……”我叫你姑奶奶好不好，可别乱想啊。
白素：“虽然我说的是视其他的女人如粪土，也不代表你可以盯着男人看，知不知道？”
夜既白：“知道！”
韩汀：“知……知道。”
夜既白瞟了韩汀一眼，不是问你的。
白素：“你又看他，嗷，我明白了。”
夜既白：“……”
韩汀：“明……明白什么啦？”
白素：“你们俩是不是……”然后做了一个手势。
韩汀顿时趴倒在办公桌上。
夜既白踢了一下韩汀：“什么意思？”
韩汀还没爬起来，白素便自己解释道：“你是不是喜欢韩汀啊？”
夜既白这才想起来，醉酒后的白素是特别实诚的。
韩汀再一次趴下了。
夜既白的脸色顿时隐隐发白，看着韩汀怎么看怎么讨厌。
韩汀瞟了一眼夜既白的脸色，心底惊呼，大事不好。
“大少奶奶，我发誓，我和少爷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韩汀赶紧道。
“那，是他单相思？”白素指着夜既白问韩汀。
韩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腿好软。
“滚！”夜既白黑着脸盯着韩汀。
“少爷，我还想知道大少奶奶的但是，难道你不想知道吗？”韩汀垂死挣扎道。
夜既白一声冷哼，我老婆，我想知道自然什么时候都想知道。
韩汀在夜既白身边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少爷啊，趁热打铁啊。”
韩汀急得手心都出汗了，回头等白素酒醒了，怕是再也问不出来了。
夜既白终于没再让韩汀滚，因为他也不知道白素什么时候会醒。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了。”白素自己开口道。
“咦，大少奶奶，您怎么又知道了呢？”韩汀很好奇。
“因为他刚才看人的眼神很厌恶。”白素实话实说。
韩汀咽下一口老血。
“趁热打铁。”夜既白提醒。
“好吧……大少奶奶，您刚才说的特别重要的‘但是’，究竟是什么呀？”韩汀哭着问。
少爷就是作，自己不能问吗，非得我来开口。
“但是……”白素的脸上出现懵懵的表情，似乎忘了自己说什么了。
夜既白立即眼神如刀地看着韩汀。
韩汀都想哭了，明明是你的错啊，是你瞪我才让大少奶奶分心的啊。
但谁叫夜既白是少爷呢，他是不会错的。
韩汀只能复述了一遍白素刚才说过的话，道：“最后您说男人应该视其他的女人如粪土，表现得越嫌弃越好，但是……但是什么呢？”
韩汀的话一说完，夜既白便挺紧张地看着白素。
“这个你们都不知道？”白素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两个男人。
“不……不知道。”韩汀迟疑地摇了摇头。
夜既白没摇头也没点头，但唇角却抿得紧了一些。
韩汀发誓，他和他家少爷这辈子也没有受到过这样来自智商上的鄙视。
但两人还强忍着，不忍也没办法。
“但是一定要对你们喜欢的那个女人好啊，而且要特别特别地好。”白素强调。
这话一说出来，夜既白和韩汀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嗯，真的挺简单的道理。
但为什么被醉酒后的白素说起来，就显得那么有道理呢。
“视其他的女人如粪土……”韩汀嘀咕道，想着应该怎么操作。
“这一点很重要。”白素又晃起了可爱的小手指。
夜既白强忍着没有给她拍下去。
韩汀内心吐槽，真小气，一根手指都不让人看，那脸上是不是还要戴面纱。
但韩汀更关心的是，为什么这一点很重要。
“求大少奶奶指教。”韩汀屁巅屁巅地给白素倒了一杯水。
夜既白终于赞许地看了韩汀一眼。
“我不喝水。”白素嫌弃地瞥了一眼那杯白开水。
“大少奶奶求您告诉我吧，别折腾我了。”韩汀都要哭了，他呆在这里压力好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