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楚口中所谓的算账自然就是让他们交代有没有害死周家锒,毕竟脸皮都撕破至此了,倒不如干脆全部撕开的好。
凤楚楚:“希望你们合作点,配合配合,我们速战速决对大家都好。我问你们,周家锒的死和你们有关吗。”
周志扬没说话,柳相眉倒先叫嚷起来:“你们不要乱说,我相公的死与我们何干。”
凤楚楚:“那好吧,我再换个问题。为什么给周正熙下毒。”
周志扬同样没说话,柳相眉依旧矢口否认:“你这是栽赃,我怎会给正熙下毒,他也是我的孩子啊。”
大约是见凤楚楚暂时不会伤害他们,精明的柳相眉比一开始的时候淡定许多了,只是依旧在伺机找机会逃跑。
凤楚楚点点头,早知他们没那么容易开口了,又换了个问法:“你们也给周家锒下毒了吗?”
柳相眉换了个姿势:“孟小姐,抓贼要抓赃,你满口胡言的栽赃我们,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她倒打一耙。
凤楚楚笑了:“周夫人好口才,怪不得连自己的侄儿都能迷得神魂颠倒。只不知在你们这儿,通奸是什么罪呢?”
话落,周志扬和柳相眉的脸刷一下白了。若说周家锒与周正熙的事,一个人死无对证,一个失踪下落不明,只要他们咬死不松口,除非凤楚楚有实在的证据,否则也是奈何不得他们的。
可这通奸的罪名就不简单了,不说他们确实心虚,但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只要好事者群起攻之,唾沫都能弄死他们。
凤楚楚见他们终于变脸色了,才又开口:“周正锒身上的虫子是你们谁放的,又是谁给你们的。”
这一回,柳相眉不说话了,至于周志扬,也不知是他还在羞愧于自己操了猪的事还是怎么的,整个人一直不在状态。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问出什么,凤楚楚不由皱起眉头。
凤楚楚:“怎么办?”问的柳月先。
“不急。”柳月先朝她安抚一笑,转向周志扬,“周公子一直默不作声,莫不是还在回味与那头猪享受鱼水之欢的滋味?”
话落,周志扬整个脸色都变了,一下子红一下子白,忽而黑忽而青,像是个调色盘一般,可奇怪的是他就只躲在被子里不动弹,而不是跳起来和柳月先拼命。
凤楚楚瞧着实在有些可怜和可笑,但又觉得能理解:“上了一头猪,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柳月先却摇头:“不不,上了一头猪并不羞耻,毕竟那乃药性所催,但,被一头猪上了就真的是耻辱了。”
凤楚楚错愕:“被、被一头猪上了?!”震惊地望向周志扬。
柳相眉闻言也是惊呆了。
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周志扬,像是要把他当场剥开一般。一向天之骄子一般骄傲无往不利的男人在这一刻觉得被嘲笑了,尤其在柳相眉这个跪倒在他身下的女人的面前,更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撕裂了。因此愤怒地站了起来,但立刻就被柳月先的人给按下去。
柳月先的人其实也没怎么用力,可周志扬自己就跌回了地上,扭着身子闷哼了几声,脸色看来阴沉中还带着点绯红,虚弱得有些古怪,凤楚楚不由担心他们是不过火了些。
凤楚楚:“他没事吧?”
柳月先:“没事,只是被猪开发过的地方现在应该很疼吧。”
他这句话并未掩低声音,是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柳相眉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看周志扬又看看那头猪,转头又干呕起来。
凤楚楚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待反应过来也是忍不住脸红了。
这、这,这柳月先的恶趣味也太那个什么了些。
柳月先这个始作俑者反倒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周志扬终于是忍无可忍咆哮:“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柳月先掀了掀眼皮,白玉般的手指在桌上轻敲:“没为何,权当是给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
周志扬闻言狠狠地瞪着凤楚楚,凤楚楚原本是觉得这个教训有些过火了,然而一看他把怒火烧到她身上,也是冷下了心叉腰道:“这也是告诉你,有的人也不是你能碰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人,这就是不能管住下半身的后果。”顺道夸了柳月先一把。
柳月先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
这时,一旁的柳相眉突然指着周志扬大声道:“没错,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要怪就怪他,是他说要给孟小姐下媚药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你们是不是能放我离开。”
没想到柳相眉说倒戈就倒戈,周志扬急骂:“贱人,你闭嘴。”
柳相眉:“我早与你说过不可太急躁,可你一见到孟小姐就三魂丢了七魄,不仅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想谋取孟家的家产,我难道没说过吗!”
周志扬:“闭嘴,你这贱人居然还血口喷人。”
两人居然就这么互相对骂了起来,明明昨日还缠绵得难舍难分,唉,人的感情啊,真是脆弱。
两人越骂越大声,到后头几乎都是在喊的了,聒噪得凤楚楚有些头疼,正想遏制他们,就听柳月先道:“不用演戏了,这儿今日一天都不会有人过来的。”
周志扬和柳相眉两人顿时神奇地闭上了嘴巴。
周志扬:“你什么意思,你、你难道这不可能。”
柳月先:“自然可能,不过一个令牌罢了。”
周志扬:“这怎么可能,我找了那么久,你一个才来不久的外人,是怎么知道那把钥匙放在哪的。”
原来他们说的是当时柳月先在练功房里拿到的那把。想到练功房,她就自然的想到那天两人在柜子里听了一场现场版爱情动作片的事,心虚的咳了咳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只不过柳月先到底拿着那钥匙去做什么了,怎么周志扬的脸色如此难看。
不止周志扬,柳相眉看起来也脸色很差,像是知道了末日要来临,脸上浮现的那种灰败的表情。而且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个人一开始就强烈叫嚣自己无罪的人突然跟蔫了的花朵一般,垂头丧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