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一直没有发现,你就在这里等下去?”
“有何不可?”
皇甫墨寒:“……”
“说吧,找我什么事?”
说着,程曦从沙发上站起向他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好好培训?”皇甫墨寒脸色并不好看。
毕竟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除了他爱的女人和贝贝,其他毫不例外。
“如果我说,我对贝贝的一切都很熟悉,是不是就不用培训了?”
培训这种东西简直无聊的要命,她宁愿去负重跑步,也不想上这种无聊的培训。
皇甫墨寒眼眸眯了眯,心中多了分警惕,“你是怎么熟悉的?”
除了事先做了准备,她根本就不可能对贝贝的事熟悉。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一个人,不仅姓名相同,样貌相同,性格也不除外,现在就连贝贝的一切,她都说她很熟悉。
说是没有意图目的的,他都没办法相信。
只有故意去模仿和扮演,才会做到和另一个人相似。
程曦被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总不可能说自己是贝贝的亲生妈咪,所以什么事都一清二楚吧?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现在还不是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的时候,毕竟在他们世界里,程曦已经确确实实死了。
本该死掉的人又复生了,说出来都没有人会相信吧。
见她不出声了,皇甫墨寒对她的疑虑更重了,冷声,“怎么?无话可说了?还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程曦无语翻了个白眼,双臂顺势攀上他的脖子,淡声,“我为什么做贼心虚?我做什么了?”
它家主人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啊
“做什么了,你自己心里不是比谁都清楚?”皇甫墨寒口吻并不友善。
“哦,那我不介意再做点什么。”
“程曦!不要得寸进尺!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收好,好好做你的本职工作,否则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皇甫墨寒威胁的话落下,却没能威胁到程曦半分。
口吻带着暧昧,“不知陛下会怎么让我生不如死呢”
不知羞耻的话一出,皇甫墨寒脸色更难看了,铁青的很。
该死的女人,居然这般厚颜无耻,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换作是别人,他早就弄死她了。
偏偏是她,他不知为何还在一再纵容。
“下去!”
“怎么?还不让我坐坐了?陛下就不空虚寂寞冷么?”
皇甫墨寒鹰眸犀利眯起,死死盯着她,“死女人,不要玩火!”
该死的的女人,居然敢这般调侃他!
“我没有聋,陛下没必要吼那么大声。”
说着,程曦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在他再次发作之前,吻住他的薄唇。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然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在主动,程曦有些恼火了。
这男人不会是个木头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美女都主动送上怀了,他还能如此坐怀不乱,她是不是该夸他两句?
越想,程曦的那股冲动劲儿就这么给冷水泼没了。
嫌弃出声,“没意思。”
没意思?
被这般嫌弃的某人,显然被刺激到了,直接把她拉了回来。
他在发什么疯?
要不然她刚才也不至于主动了那么久,他都纹丝不动。
春光无限……
豪宅里。
冷繆习惯性把喝醉酒中的朵美丽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虽说是自己的卧室,还不如说是她的卧室。
因为这一年里都是朵美丽在占有这个卧室,他自己要么睡书房,要么不回来睡。
把她放在床上后,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她,冷繆转身又去了浴室,把毛巾打湿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