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居然这么看不上你噗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哈哈哈哈哈……”看完信之后我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捧腹大笑,这月来积压的不好情绪全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我甚至都能想象出来唐笙写这封信时脸上的表情。
那样足智多谋、心思深沉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这一仗唐笙若是输了,简直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宇文坤,我能问问你们两个的关系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他亦是隐藏不住的欢喜。
敌人都要找上门来了,这厮居然这么高兴?
“我们俩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他把信拿回去,放到信封里,又说:“你倒是应该好好想想,你这未婚夫这般不在乎你的生死,你是不是还有必要继续跟着他。如果不想再续这段姻缘,你大可告诉我,我直接让下人们敞开宫门送你出去,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我一挑眉——干嘛不续?这么可人爱的一个活宝,错过了怪可惜的。
我笑着摇摇头,仅仅过了一个月,现在的我,早就不怕这个传说中让人胆寒的男人了。祸世又怎样?祸害的又不是我。
其实我对于唐笙能否打赢这一场仗并没有什么大的把握,但是此时此刻只能选择相信他,而且,宇文坤似乎并没有动我的念头,就目前来说我还是非常的安全的。
五月二十四,沣源王朝护国将军唐笙率十万精兵抵达距离南召边境还有三十里的地方驻扎队伍,那是一个易守难攻的边城,恨不得正踩在国界线上,唐笙的主营在整个营地的中间,副将曾若凡、陈骁寒自东海岸向西迎上来,只带了几千手下,看起来好像并不重视这一次的敌人。
南召与沣源实力相差的悬殊,沣源地大物博,军力雄壮,而南召全部都在南方,这里的男人偏矮小,在兵力上绝对处于劣势,唯有靠计谋取胜。
这计谋自然是来自于他们伟大的皇帝——宇文坤。
话说二十多年前的七臣山,一日之内多了两个男娃娃,一个是唐家公子唐笙,另外一个就是南召皇族宇文家族的宇文坤,但是毕竟是另一国的皇族人,他一直化名萧痕,说自己是坎堡萧家的次子。
那时候的两个娃娃还只有三四岁,已经有了心深似海的潜质。
七臣山上七位老人,唐笙拜在七河膝下,潜心修习武艺,得了一身的好功夫,七河虽然是个爱烧鸡的极其不靠谱的老头,但是天下无敌的武艺却是无人敢质疑的,此外,他还熟读兵法,经常在唐笙扎马步、蹲梅花桩的时候讲一些,唐笙也就颇有造诣。
自称萧痕的宇文坤则是认了精通蛊术的七门为师,七门老头——那次去我没注意看,人传他有不老的容颜,如今已是百岁有余却仍旧如风华正茂的少年一般英俊飘逸、玉树临风,一直是武林中女子仰慕的对象,即使他……已经一百多岁了……
坏就坏在,若是仅仅是女子暗恋他就算了,少年时代的宇文坤对他也抱有幻想,甚至一次又一次爬上了他的床,开始的时候七门没有太在意,只是讨厌他这样以下犯上的无礼行为,所以也就是开门把丫扔当院,然后关门上锁换床单。后来的宇文坤竟然从七云老头那偷了迷药放在了七门屋内桌子上的香炉里,并且非常负责的点上了。
……七门从外面回来后很疲惫,倒在床上就要睡过去,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宇文坤从门外摸了进来。
此时已是深夜,月黑风高带着苍狼的长啸,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这样摸进了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的房间,没有任何人发现。
师傅就那样静静地躺着,睫毛扑扇扑扇着,脖子依旧是那么细嫩。
修习蛊术,七门一生的童子身,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状况了。
轻轻解开七门的衣衫,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眼前,只剩下一条亵裤……
少年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手伸向亵裤的裤带把系得紧紧的结解开,刚要扒下来的时候,他直接被震飞了。
七门老头愤怒的醒来,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先是淡定的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屋子的另一边取了一个罐子,从罐子里拿出了两条黑色的虫子,直接甩到了宇文坤的眼睛上,那虫子直接渗了个无影无踪,宇文坤却变成了重瞳。
少年很害怕,但他的师傅没有给他机会,“收拾东西离开,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等下一次你再有这种念头时,虫子会吃了你的五脏六腑,让你在痛苦中死去,这蛊,就算是为师送给你的出师礼物!”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