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笑,不见笑。”安雪洛笑着便拽着夜戎落了座,夜戎毕竟不是人,譬如说,人为什么要成亲啊,人为什么要生娃啊,人为什么要吃饭啊要赚钱啊,他唯一能够理解的看来只有人为什么要睡觉了,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比睡觉更加郑重的事情,不对,还有一件,他猛地想起来,一拍脑门,对了!还有交配!那也是一件头等大事啊。他这一举动倒是吓傻了安雪洛,安雪洛一怔,狐疑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去看大夫为什么突然就傻了你是人来疯么”,被安雪洛的眼神这么一通鄙视,夜戎乖乖低下头不再做声,再也没了往日的骄傲清贵(PS:有的只是傲娇对不对有木有!!!--好吧其实这是一只傲娇神受)。
“两位客观,这是小店特有的相思醉,喝完便知最相思。”那叫花笙的店小二便从柜台那处端了一壶酒来,步步袅娜,脂粉香气弥散在空中,昏黄的烛火轻摇,渲染的气氛极为暧昧暖软,似乎闻一闻这醉人的酒香,便想在在这酒肆之中沉沉睡去,在那不醒的梦境之中永生,说不定的还能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到海枯石烂矢志不渝。
安雪洛拿起一个酒杯摆到夜戎面前,夜戎瞥了酒杯一眼未曾做声,花笙朱唇勾起,冲着安雪洛一笑便道:
“两位这么晚了是打哪里来,又要去往何处啊。”
“我们?”安雪洛没料到这店小二是个健谈的角儿,还真没有想好该怎么答她。“我和舍弟从黎州来,前来皇都寻亲的。”
“原来这是小哥儿的弟弟哟。”花笙眸中闪过一丝善恶难辨的笑意,形若又有什么奸计得逞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安雪洛不好捉摸啊,再看她看夜戎的眼神,那真真叫人不寒而栗的心都有了,怎么就那么不正当呢,安雪洛饮了一口酒,心中暗呸三声,人家相公可在那儿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想多了,喝口酒顺顺心,顺顺心。
安雪洛又捏着酒杯饮了两口,顺着喉咙滑入腹中,腹中一阵温热,只觉得头眼有些晕眩,她伸手又给夜戎倒了两杯酒,夜戎很不情愿的喝了两口便不再碰那酒杯了,安雪洛只觉得这相思醉确实为人界少有的精贵之物,犹是停不住的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喝得越是多,身子也就越是飘忽,过了没多会儿便趴在了桌子上。
夜戎见状甚是无奈,也只是硬生生喝了两杯,这凡间俗物在他口中尝来便与水无异,自然不会生出醉意来,只是想到今晚行程,是不是会这番耽搁了,便愣愣开口道:
“阿,阿兄,今天晚上我们……?”夜戎犹豫好久才唤出了这个称呼了,反正不叫阿姐就对了。安雪洛趴在桌上摇了摇手,示意今晚作罢,花笙看她已然醉成了那幅模样,便轻笑道:
“你兄长都醉成这般模样了,赶紧让他到后厢休息罢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我这后院还有好几间空房呢。”言罢,花笙便扶着安雪洛向着后院走去了,夜戎此刻困意正浓,耐不住听那店小二说什么只想着找一张舒适的床让自己快点儿躺下来睡一觉,便也跟着进了后院。
安雪洛住在他隔壁一间屋里,这下他倒也可以放心睡觉了,,夜里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一定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的。酒肆掌柜的屋子也挨着安雪洛,就说说安雪洛的屋子是夹在酒肆老板和夜戎之间的。
夜戎被花笙放在了榻上,花笙轻轻阖上房门,便转身进了自己屋中。
月色皎洁,静静洒在院中,铺成一层淡淡银霜,树影稀疏,零星映在地上,一股清寂幽廖弥散在夜色里。安雪洛在半夜醒来,猛地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榻上,脸颊一热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到一定是自己贪杯误事了,若是无误,此刻该是在那酒肆掌柜的府中,可夜戎呢,夜戎又哪里去了,算了还是先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再说好了。安雪洛轻轻启开木门,踮着脚尖走到了院中,院中只有一架葡萄藤,和一张石桌看上去古朴的很,也无奢华绮丽的装饰之物,凉风飒飒而来,安雪洛打了两个寒战,回头一望,哟呵,右边那屋的们竟然开着,烛光摇曳,似乎还能看到一个白衣少年和着一件黑色披风躺在榻上睡得正沉,她这才放下心来。安雪洛正打算转身回屋里睡觉,却听见右边屋子里一阵怪异之响,那屋里的烛光极暗,像是已经燃了许久一般。屋内传出桌椅磕碰的声响来,安雪洛自觉地有些不对头,便轻轻靠前了两步,凑到了那屋子的们缝上。
屋内的场景,难说是不香艳啊,这这这……
安雪洛以为自己定是方才多心了。
花笙半倚在一张木椅上,轻纱石榴红裙已被撕去一般,原先半遮的大腿如今已是交缠袒露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在椅上扭着,似乎能在椅上绕起来,比起蛇腰来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椅子后面便是半跪着一个一个青衣男子,男子衣袖挽着,结实的小臂环在花笙细长的脖颈上,指尖顺着耳根拂过,丝丝滑入里衣,柔柔挑开衣襟,一点一点剥下扯开,若是解不开扯不动便一把撕开了去,香嫩的双肩便渐而暴露在安雪洛眼底,着实香艳酥人,倒是看得她有些挪不开眼来了。那男子不就是今日那温文素雅的掌柜嘛,想不到也有如此孟浪的一面,安雪洛的思绪止不住地飘入了墨染那头,正当无心屋内香艳之景时,一身轻吟有将她拉了回来。屋内烛光黯然,女子是剩下了腰间的部分还被红裙裹着,那是腰部之下已被撕开,腰部之上尽被挑去,方才那结实的小臂如今早已游离到了女子颈下,指尖似圈似饶,欲罢还休,只是绕出一个浑圆的曲线来,却并未全遮覆盖住那一处雪白,似乎是在等待期望些什么。
男子手中动作渐止,暗红色的红唇叼住女子的唇珠,缓缓吮吸了上去,一丝娇柔的声响从女子半启的朱唇之中溢出,情难自禁。男子嘴角勾出浅浅笑意,松开了嘴,在女子耳边呢喃了些什么。
“夫人,今日可是怜爱那白衣少年郎了?”
女子神色一惊,紧蹙的眉间缓了一阵,“夫君说哪里话,奴家才没有。”
“哦?是吗?”男子手头猛地一紧,安雪洛眼见着那胸前绮丽之景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覆住,不免扼腕叹息,可接下来的场景也不算太差。
男子一个横抱便将花笙从木椅上托起,重重扔在了榻上,摔在一片绵软中的人一声惊呼,却又气力不足,只看着男子轻轻抽开系着青衣的衣带,缓缓褪去青衣,露出一片坚实的后背来,安雪洛又歪了。
本是半卧在榻上的女子突然扯着男子亵裤一角起身,胸口紧紧贴着男子腹部,腰身渐渐扭动起来,攀上了男子胸膛,朱唇之中吐出一条长舌,绕着男子的脖颈打转,男子微微身形一颤,双手抚上了她的细腰,似在掐弄着又似在抚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