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曾朔宁的挑衅,金可煜正视自己的心,准备要给金曲叶一个真正名分和婚礼,大办酒席,听到消息的人,有喜有悲和愤怒,喜的是金母和农父,终于要开花结果,喜结良缘了,悲的是曾冰馨,她不知道曾深爱的男人竟然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了拥有属于自己的爱,她不择手段,最后让自己沉陷于水热之中,愤怒的是戴卡尔和曾朔宁,两个人又气又恨得,总是想着别人怎么样,却总不反省自己怎么样,两人估计会在婚礼上合谋暗算金可煜和金曲叶的。
一大早,金曲叶被金玉敏搭上安承的车,向金锦街的方向行驶,金可煜被金仁煜绊住不能跟着去,蓝倩颖跟着金母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金明旭则是和农父在花园里喝茶下棋,真是悠哉。
“玉敏,你之前不是做了一件吗?怎么还要购买材料呢?”金曲叶不懂,之前就有看到金玉敏做了一件,现在还要再做一件,婚宴就一次,哪需要天天穿的。
“你婚礼那天要换六七件的婚纱,你以为一件就够了吗?人家最多也就三件,所以别嘟着嘴了,等一会请你吃冰淇淋。”金玉敏拉着金曲叶就往里面最大的一件布料走去,后面的安承左右一个袋子,一脸的无奈,也就金曲叶能耐得住性子陪金玉敏逛街。
“我要吃上面会喷火的。”金曲叶想了想说。
“呵呵,喷火不稀奇,吃炒出来的冰淇淋才够味。”金玉敏又回了。
“难怪胖了……啊!”金曲叶一句话说出来,惹的金玉敏带着她狂奔有镜子的门店里,拼命照,安承不慌不忙在后面走着,还没到门口呢,金玉敏从门店里跑出来,继续狂购,金曲叶无奈,安承一样的无奈,谁娶了金玉敏有得受了。
金玉敏逛完街,买了必需品和布料,到炒店点了三杯冰淇淋,买单当然是安承喽!
正当三个人正在说话,讲这次婚礼的事情,讲金可煜的事情,一道黑影立在金曲叶的后面。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田丁恒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整个人自来熟,也不问一下,就直接坐金曲叶的正对面,安承的左手边,也点了一杯咖啡饮用。
“我们好像没有让你坐下吧!”金玉敏对田丁恒有所耳闻,对他没有多大好感,就连他的魅力都无动于衷,让田丁恒伤了自遵心。
“田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看你自来熟的模样,应该不是偶遇的吧!”安承暗暗打量田丁恒,出于同行公司的态度,他不得不放下自己厌恶的心思,只能好言问道。
“代表我跟曲叶是灵犀一点通,她在哪里,我就知道她在哪里!”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人,为甚么不说自己是跟踪狂呢?金玉敏真想用自己手中的冰淇淋倒在田丁恒的嘴脸上。
“我跟你不是很熟,希望你下次两人见面的时候请喊我一声金二少夫人,慢慢坐吧!”金曲叶端着冰淇淋转身就走,田丁恒快一步抓住金曲叶的手,一杯冰淇淋就这样掉在地上了,真是可惜了,味道都还没尝一下。
“放手,让开。”安承比田丁恒更快一步,把金曲叶护在身后,左手挡住田丁恒的手,双眼瞪着田丁恒,使对方不敢妄动。
“承哥,可煜打电话来了,快走吧!”金曲叶跟金玉敏先走,看到她们安全进车里,才从田丁恒面前走开,驾车离开。
田丁恒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这时电话响了,田丁恒讲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在车上,金玉敏逗着金曲叶。
“唉,真替小哥担心,招蜂引蝶的,桃花一片片。”金玉敏拿自己的冰淇淋分金曲叶吃。
“胡说,”金曲叶轻吐两个字,就不理金玉敏了。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在不找个男朋友,夫人准备要安排相亲了。”安承这时候吐槽,金玉敏脸色逐渐变白。
“你才要赶快找个女朋友,不然轩叔准备要给你安排相亲了。”金玉敏不甘示弱。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吵回家。
十月一日国庆节,也是金曲叶和金可煜的结婚宴会,一切都那么的平静,金曲叶在化妆室里化妆,淡紫色的口红,粉粉的腮红,头顶上戴着百花编织而成的公主冠连着小花编织的头纱,婚纱采用裹胸礼服,整件婚纱的构造都是用大颗的粉珍珠和白珍珠点缀而成,脚上的鞋子则是用水晶砌成的,闪闪发光,脱衬出金曲叶的美来,金玉敏穿着迷你粉纱短裙的伴娘服,伴郎是蓝平辉,金曲叶的哥哥。
新郎在门口衣装帅气,笑容可掬,让在一旁的金仁煜觉得很无语,身侧的蓝倩颖则是小声地说话,金仁煜这才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恭喜!恭喜!……”在参加婚宴的可真是多人,这些都是金明旭夫妇的大手笔,为了就是要让金曲叶在农橙儿面前,在戴家面前,在曾家面前,脸上有光,骄傲自豪,让他们不敢小瞧,不敢造次,只能把恨意和嫉妒吞在肚子里磨碎。
“你要去哪里!”金仁煜看到自己的弟弟要落跑,急忙伸出手按住金可煜的肩膀。
“你知道的。”金可煜给金仁煜一个你懂的眼神。
“我不知道,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站在这里迎宾,新娘那边不用你担心,我都安排好了。”金可煜听了金仁煜的话,一双火焰瞪着不识趣的大哥,找机会跟大嫂说说,一定有戏看。
“别聊了,爸说一会还有重点人要来,”蓝倩颖已经把自己的父亲接到主桌做,母亲戴玉则是跟戴家坐,因帝都的关系,戴玉有怨言也不能造次。
所谓的重点客人就是指农橙儿了,她是金曲叶的生母,按理应该由她坐主桌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女儿虽是她生,但主桌上却没有她的位置,她被安排到离主桌有两桌之后的位置坐下,不知何时农橙儿望着前面主桌许久,为什么蓝少立可以坐,她却坐不得呢?
“明明是你的女儿的婚宴,你却坐不了主桌,只能更我们挤挤了。”曾冰馨接到喜帖时,脸上一红一紫的,原本以为那个死妮子逃不出大哥的手掌心,结果却是意料之外,大哥手段真是小儿科,若是自己的话,说不定婚宴还举行不起来,看到总是高傲的农橙儿,如今也有落寞的表情,她无比的畅快。
“戴家的位置在那了,你还不过去坐?”农橙儿瞪一眼曾冰馨,随手一指,戴家的位置在最角落的地方,这让戴家的脸面很难堪。
“我堂堂曾家大小姐,坐那里?降低我的身份,我就是要坐这里!”曾冰馨霸着位置不走。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你也没多少日子可以选择了,”农橙儿意味深长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曾冰馨手中的茶杯停了下来,没几分钟又饮上了。
这时候的戴卡尔、田丁恒和曾朔宁在哪里呢?他们都没有在自己的位置上,都想趁现在无人留意的情况下达到自己心中的目地。
戴卡尔退出宴会厅,从安全出口往上跑,一口气跑到五楼,刚出楼梯就和一身清洁工伪装的田丁恒碰个正着,等看到对方时,这才闭上嘴不说话,轻手轻脚地来到金曲叶所在的化妆室门口,刚要转动把门却发现是锁的,两人对视一眼,又轻手轻脚地退到斜对面的角落里,指手画脚地商量。
在化妆室里,金曲叶和金玉敏两个人坐在床上,曾冰琳得到父亲的允许,一进宴会厅就搭着电梯上五楼找金曲叶玩。三个人在里面休息说话,还加上一个化妆师和美发师,金曲叶静静坐在梳妆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意识下想摸自己的脸,却被金玉敏给制止了。
“别乱动,知道你对化妆品过敏,所以在上妆前有帮你涂一层胶膜,这样子又透气又不会有红斑,你现在可是新娘,帮帮忙!”金玉敏的口吻就像在哄小孩,让金曲叶一阵尴尬,其他人都笑了。
“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金曲叶嘟咙着,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金玉敏听到了。
“今天是大喜日子,胡说什么呢?我们帝都戒备深严,就算有这心思也进不来不是吗?放宽心啦!”金玉敏从冰箱里掏出一瓶水递给曾冰琳。
“曲叶姐,真漂亮!”曾冰琳从刚才就绕着金曲叶转,每一次都说同一句话,金曲叶对她深有好感,摸摸她的脸笑了。
“小不点,嘴挺甜的,”金玉敏小声几句,也被金曲叶听进去了。
这时候门响了,化妆师出去开门,金曲叶皱着眉头,外面传来玻璃瓶碰撞的声音,美发师也出去看看,金曲叶更确定那个气味了,她急忙把房间锁上,设定了开门时间,由不得金玉敏发问,嘱咐她们快收东西,接着退到浴室面,同样也设定了开门时间,金曲叶带着她们往浴盆走,敲了敲浴盆下面的一次性按钮,墙壁推开一道缝,金玉敏先过去,接着是曾冰琳,最后是金曲叶,墙壁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就像从来都没有开过似的。
这时候戴卡尔和田丁恒已经搞定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戴卡尔本性难移,趁机吃化妆师的豆腐,田丁恒一阵厌恶。
戴卡尔顺着墙壁往里走,来到房间先是贴着耳朵听动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
一踹脚,房间的门废了,戴卡尔先进来扫视一周,没看到人,难道在浴室?戴卡尔浮想翩翩,但都不真实,做梦而已!
“怎么回事!人呢?”田丁恒问。
“我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空城计?”戴卡尔不笨,连空城计都知道,显然也是读过书的。
不知何时,安承已经带着保安在戴卡尔和田丁恒的后面,面带微笑,令人寒栗,接着保安双双架着他们离开房间,安承跟在后面,一人一块破布,阻止他们大喊大叫。
他们前脚一走,曾朔宁后脚就进了房间,先找了一圈这才离开。
时间差不多到了,金可煜站在门口等待自己的新娘,随着婚礼进行曲旋律响起,金曲叶众望所归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娇羞的脸蛋,挽着金可煜,两人步入礼堂,接受牧师的洗礼,接受大家的祝福,接着新娘亲吻新娘,因金曲叶的害羞,金可煜只是意思下亲了脸颊,准备回去再好好补补,礼成之后,新娘要抛捧花,未婚的女子站在新娘的后面,金曲叶闭上眼睛向后一抛,后面的女子你争我夺正是忙不可开交,不知怎么一回事,捧花从空中翻了一个圈落入曾冰琳的手中,大家大跌眼镜,怎么会这样?
“恭喜恭喜……”主持人一看这情形,连忙转移话题,接着是进席吃饭的时间了,金曲叶退下去回房间换衣服,身边金玉敏没有跟在身边,就她一个人还有化妆师,两个人相伴走着,化妆师晕倒在地,金曲叶贴在墙壁,一脸戒备地瞪着曾朔宁手中的激电棒。
“刚才让你跑了,现在你可就跑不了了。”曾朔宁的脸瞬间扭曲,让金曲叶非常厌恶。
“你……不要……乱来,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金曲叶装作害怕,脑子里在想办法自救。
“你以为我是谁?我不是那两个傻蛋,我没做好准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曾朔宁一步靠近,金曲叶一步后退,她已经从墙壁上退出来,她看到监控,顿时冷静下来。
“你是不笨,聪明用错地方了,我已经是金可煜的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交集点,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在拿你当枪使吗?”金曲叶费点口舌,希望能拖延点时间,让自己有办法离开这里,若是平时就可以一溜烟跑了,现在穿费劲的婚纱,想跑都不容易。
“我知道,但我想要你……”曾朔宁狞笑得可怕,他快步过去,金曲叶一抬脚,曾朔宁趴在地上,金曲叶趁机扶着裙子光脚跑掉。
曾朔宁从地上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他早就准备好一个狗仔队,只要金曲叶按照自己的局走,很快她就是自己的人了,猫捉老鼠吗?这个游戏我喜欢。
金曲叶左顾右晃的,她感觉到闪光,她顿时明白曾朔宁的准备是什么了,她不能让他得逞,她想了一下,对方不急,她没必要自乱阵脚,就在她冷静下来想法子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自己曾经听到过的,会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她顺着声音过去,她已经确定对方是她熟悉的人,她轻轻地偷笑一声,把自己原先的房间号码跟这道门的号码对调,她把自己手上的温度传递在门把上,接着故意扯动几颗珍珠掉落在房间门口,再接着她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立马躲进自己的房间,看一眼时间,她快速换一件衣服,化好妆,把体重放轻,坐在鞋柜上,贴着猫眼看外面的情形,找机会逃跑。
被对调门号的房间里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金曲叶只听声音就觉得很熟悉,甚至还敢拿他们来当挡箭牌。
走廊上,曾朔宁和狗仔队已经顺着金曲叶遗留下来的踪迹追来了,他冷笑道,还以为会藏哪去,以为有多聪明,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以为我会上当吗?看我不把你抓到手里,让你快活在我的身下。
金曲叶捂着心脏,让自己平静下来,千万不要出声音,这边曾朔宁掏出口袋里预备的万能卡,轻轻一刮,门就开了,曾朔宁和狗仔队一前一后进去了,因里面开的是小夜灯,刚被他们进来的时候给撞灭掉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因他们的进来阵慌张,女的先尖叫起来,把身上的男人推到床底下,曾朔宁打开灯,对眼前的女人给惊到了,后面的狗仔队不由分地往前拼命照,当他照完才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是雇主要拍的女人,但看到对方身上的印记,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趁雇主还没有反应过来,立马带着相机离开现场,心里一直贼笑,明天有大新闻可以播报了,有钱拿了。
“怎么回事你!胆子太大了,这里可是新房呀!”曾朔宁说到。
“什么新房,你看清楚门号可以吗?你所谓的新房在斜对面呢!”女人不甘示弱回嘴。
“什么?”曾朔宁想了一遍,现在也打草惊蛇了,先把面子找回来再商定了。
“你最好搞清楚状况,我先把底片截回来。”曾朔宁说完就离开,顾不上到斜对面的房间确认金曲叶的存在,先去追狗仔队,把底片截回来再说。
“我一向很高清楚状况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女人把身上的毯子退掉,一丝不挂地把门关了,顺便把灯也关了,床底下的男人钻出来,轻轻拥抱女人,好像从来没有中断过,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金曲叶在斜对面的房间,听到走远的声音,她没有放下警戒心,依然默默等着,就在这时一双黑手从后面抱住金曲叶,金曲叶看清楚是谁之后,放下警戒,整个人投入某人的怀抱,温暖的避风巷。
“辛苦你了,在我怀里,我好好安慰你!”某人紧紧地抱住金曲叶,把温暖传递给她。
“什么辛苦,你怎么在这里?”金曲叶问。
“你忘记你的手机吗?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了,别你呀你呀的,喊一声老公听听。”某人不忘地要金曲叶改口,他早就想听了。
“你还没回到我你怎么这里!”金曲叶轻拍某人的脸。
“你以为帝都是干嘛的!这房间有一次性暗道,用完后会自动关闭,所以趁时间还早,咱们直接奔飞机场去度蜜月。”某人亲了亲金曲叶的脸颊,拉起她的手就往暗道走,十分钟后,安承已经备好车在下面等了,金明旭夫妇也在车的旁边等候,确定金曲叶没事,这才放心她上车,金母交代一些事情,某人摇头又晃脑,金母这才结束这些唠叨的话,金父也说了一些话,就让他们上车奔飞机场去了。
“结个婚而已,也要搞这出那出的,真是问难她了。”金母擦擦眼泪。
“曾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有了小九九就不管眼前事情了,看来是有必要给他们点教训了。”金父安慰着金母。
“早该教训了,不知是谁说再缓缓的。”金母道。
“是我说的吗?那就不缓了,等他们度蜜月回来,说不定就怀孕了,这些烂事情也就没有了。”金父暗下决心,他准备给那些害虫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就只会说……”两个人也上车离开了,酒店里就只有金仁煜夫妇和金玉敏把关了。
至于曾朔宁追狗仔队的事情嘛!
狗仔队是在小巷子里被截道的,四周都是黑衣保镖,曾朔宁从后面上来,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狗仔队暗想不妙。
“曾先生,有话好好说嘛!没必要那么大的阵仗!”狗仔队看情况不妙,急忙好言求饶。
“我们之间还有生意要做,怎么还没付酬劳,你就走的道理呢?我们是大户人家,这点钱还是不放眼里的,你没必要紧张。”曾朔宁一副无所谓的样,令狗仔队摸不着头脑。
“我们要做的生意不是没有成吗?哪还有什么酬劳呀!”狗仔队小心奕奕地问。
“是没有成,但你手中的底片是不是应该还给我呢?然后我再给你一笔封口费,如何!”原来曾朔宁要的是手中的底片呀,搞什么飞机呀,把自己弄紧张了,还要给自己钱,这也是一笔买卖呀!狗仔队一听是商量的口气,把腰给挺直了,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样子。
“你准备要给我多少钱呢?”狗仔队不由得握紧自己的手中的相机,看对方态度,相机里的底片一定很值钱,不然也不会四处截自己的路,不让自己走。
“十万元,把底片给我,这钱就是你的了。”曾朔宁掏出一张10万元支票,狗仔队看个模糊,心里开始打小九九了。
“有没有现金,就一张支票,到时候不能兑现,我找谁去!”狗仔队看着那张支票问。
“我们曾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会为这小钱跟扶不起的小强斤斤计较呢?怎么样,这可是十万元,你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的。”曾朔宁利诱。
“一手换底片一手给支票。”狗仔队想了一下,还是把手中的底片交出去,狗仔队刚想拿那张支票就被黑衣保镖给打了,脸上顿时鼻青脸肿,那张十万元的支票自己还没捂热就被曾朔宁拿回撕毁了。
“骗子……混蛋……”狗仔队想反击,却又被人用脚给踹了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肋骨快断了。
“呵呵,十万元?果然你是要不起的。走,”曾朔宁拿着底片浩浩荡荡地走了。
小巷子里的狗仔队孤苦伶仃,躺在地上起不来,他摸索着一张记忆卡,嘴虽痛,他还是咧嘴一笑,猖狂的笑,传遍每个角落,他要报仇,要让曾朔宁知道,狗仔队哪怕在微小也是有尊严的,他要曝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