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得望咖啡店,一个年少的女孩和年老的妇女,大眼瞪小眼,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窗帘自然垂放,年老的妇女是农橙儿,她佯装贵妇,手里的咖啡,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从进来到现在这样的举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想说又不想说的态度,让年少的女孩很无语,心里不用揣测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这样闷着不说话,自己也算是习惯了,没错年少的女孩正是——金曲叶。
“你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金曲叶看一眼时间,冷冷地说。
“我还有事情没说呢?你很急吗?”农橙儿终于放下手中搅拌的咖啡杯,不慌不忙的,这让金曲叶很反感,却还是坐了下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没想到,父亲真是有办法把你弄进帝都当媳妇。果然是我小瞧你的本事了!”农橙儿一脸坏主意,似乎要对金曲叶有什么想法。
“你约我来是为了说这些的话,我不如现在就离开,或许你该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了?”金曲叶说这句话没有参杂个人感情,她现在是金家的媳妇,又是女儿的,再怎么样也要维护家的利益,无论对方说什么,她绝对不能动摇。
“这是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我想要什么,不也是你的想法吗?金家对你可真是好,替你隐姓埋名不说,还帮你扫除障碍物,就连曾冰馨也败在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农橙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一直在转动,金曲叶看在眼里,听到她的话,自己很气,但她不能爆发出来,一旦爆发就着别人的道了。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金曲叶以前或许很需要母爱,现在心里的那份渴望在金母中得到,所以眼前的农橙儿不是母亲而是陌生人,对她,自己早已没有任何的期待,那些不过是妄想而已。
“这件事情很简单,我要幸福当度假村的七成股份和董事长,先别急,这还是次要的,我最想要的是帝都的一半股份,反正那么大,我把女儿都给他们当媳妇,作为亲家,连聘礼都没有,我这要求并不过分。”农橙儿终于说出她的心中的两个目的,金曲叶明知道农橙儿是什么德行的女人,还对她的话充满期待,认为她知道错,没想到她最终还是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自己也够笨的,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听她废话呢?
“你认为你能通过我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吗?我觉得我一开始就是错的,不该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听你一个人在这里做白日梦,有够无聊的!”金曲叶站起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嘴里喊着买单,看都不看一眼一脸青色的农橙儿。
“不识抬举的东西,当初就应该打掉她或者扔掉她,也好比在这里不顾情面呛自己,让自己难堪。”农橙儿把脸转向一边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在拐角边金曲叶并没有离开,农橙儿的那句话弄痛自己的心,她对这样不知所谓的母亲,她还需要吗?拎着包走出咖啡厅,她一直低着头,接着撞到一个人,她一抬头看到是自己厌恶的人——曾朔宁“小时候见到你,以为你是哑巴,敢情是不爱说话的主,如今给金家做媳妇,就那么稀罕吗?听说还是个养女,转眼间就成媳妇了,这算盘打得真好!”曾朔宁说话酸不酸的,金曲叶不会跟他多大见识的。
“话说完了,就让开,我该回家了!”金曲叶想越过去,却被人拽住手臂,金曲叶用包拍过去,这才使对方放手。
“好痛!怎么急着走,我们之间要好好聊聊培养感情才是!”曾朔宁双手捂着脑袋,看到金曲叶要走,又拽住金曲叶的手臂,但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的,脑袋还是被打了,这次不是包而是愤怒的拳头。
“我告诉你曾朔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老婆不是你能肖想的,我算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结果被说几句话就现出原形了。”金曲叶整个人被某人抱在怀里,她看不出某人的脸色,却听得出某人的生气,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曾朔宁咬牙切齿的,脑子里还拎不清事实,还在幻想某种的画面,这样配得上的男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你跟她注册婚姻了吗?有跟她举行婚礼吗?拍婚纱照吗?说不定在你家的户口本上,写的是女儿而不是媳妇呢?若是这样的话,你们就是……”曾朔宁不经大脑的话说一半就被金可煜打倒在地,若不是金曲叶在一旁拉着,说不定连男人的雄风都不保了。
“这不是你应该过问的,希望这次你能清醒一点,不要想些你不该想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的警告。”金可煜不顾金曲叶的手是否痛了,硬拽着离开。
曾朔宁虽心有不甘,但父亲的话还在自己的耳里荡漾,他就不信自己夺不了金曲叶的心,今天流连不利,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金曲叶看到金可煜的车,以为是要上车回去,但某人看到自己的车竟然视而不见,扯着金曲叶就往前走,到达目的,这才明了金可煜是被曾朔宁激怒了,准备要带她登记婚册,成为有名有份的夫妻。
“你想干嘛!”金曲叶问。
“你不是看到了吗?”金可煜反问。
“登记婚册的资料你都准备好了?”金曲叶再问。
“要准备什么资料吗?不是只要人到就可以了吗?大哥和大嫂不都这样的?”金可煜反问,令金曲叶满脸黑线,什么都不知道还往里闯,世上也就他一个人了。
金曲叶甩开他的手,拎着包就走,不顾某人的黑脸,她刚走没几步又被金可煜拽着往另一个方向走了,金曲叶挣脱不开,只好也跟着走,她不明白他到底又哪里搭错神经线了,半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家婚纱店停了下来,俩人进去,一个服务员热情高涨,令金曲叶有一股莫名的气愤,板着脸不说话,直到金可煜拿一件低胸婚纱在金曲叶面前摆弄,金曲叶皱着眉头,推开面前的婚纱,往后退几步,金可煜不明就里,又换一件,金曲叶再次皱着眉头,往后推几步,这样的举动很多次,金曲叶干脆就退到店门口,不知怎么了,金曲叶抓着手,一脸红晕,也不跟金可煜打招呼,招一辆的士,上车离开,金可煜从里面追出来,人已上车离开,金可煜回到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车也跟着走。
在金府,金曲叶付完钱,拎包直接进客厅,穿过走廊,在路上遇到金玉敏,单手拽着金玉敏迅速回房间,金玉敏不明就里,直到回房间看到金曲叶的手臂,她惊呼了一声,把金母和蓝倩颖给招来了,金母一看金曲叶的手和脸,就知道怎么回事,蓝倩颖是第一次看到,差点乱了阵脚,金玉敏从衣厨最下方的抽屉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金母,接着跟蓝倩颖咬耳朵,蓝倩颖不停地点头,转身出了房间去厨房弄药汤了。
“怎么回事!出去好好的,怎么回来一身红点呢?”金母不接地问,洗净双手,涂上药膏柔柔地在金曲叶的背上抹着。
“还不是金可煜害的,莫名其妙地试什么婚纱,还没穿在身上,只是手臂碰到了,还闻到一些奇怪的香味,手臂就一片红点了,有点痒,妈妈再抹。”金曲叶想用手抓,被金母制止,只好唤着金母涂药膏,让自己不要用手抓。
“婚纱?”金母估疑。
金曲叶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金母,金玉敏刚好听到,已经笑得前呼后仰了。
“小哥好搞笑哦!”金玉敏已经笑得肚子痛了。
“笑什么?”金可煜已经赶回来了,一进房间就听到自家小妹放肆的笑声。
“小哥,好好笑哦!”金玉敏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在抽筋了。
“你小嫂?”金可煜问。
“在浴室,但你不能进去!”金玉敏阻止金可煜前行。
“为什么?”金可煜有听到金母的声音,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进去。
“其实是……”金可煜听着金玉敏的解释,眉头皱了起来,接着坐在床上,一脸愧疚,直到金曲叶被金母扶出来,金可煜也起身接过金曲叶,让她坐在床上吹风好受一点,蓝倩颖也这时候端了药汤进来,看着金曲叶一口喝光,这才和金母金玉敏离开房间,留下两个人恩爱。
“还痛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金可煜道歉,双手不规矩,隔着金曲叶刚换上的睡衣上下摩擦,让金曲叶脸红地埋在金可煜的怀里,轻喘着。
“这是道歉吗?根本就是……”金曲叶嘀咕没说完就被金可煜双手抚上,接着一阵热吻,金曲叶推不开,非常被动地承受着金可煜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好一会金可煜要放开金曲叶,反而金曲叶从被动化为主动,金可煜顺势躺在床上任金曲叶在身上忙碌。
当金曲叶从主动上慢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正趴在金可煜的身上,金可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轰的一下,金曲叶脸红了,要从金可煜身上下来,被金可煜一个翻身,再次用手抚摸金曲叶红肿的嘴唇,接着来回摩擦,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再接着的画面也只是轻微性的点到为止,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许久都没有松开的迹象,估计要成为真正的夫妻是为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