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曲叶被金可煜拽着走,曾冰馨尾随其后,看到两人进了前院大厅偏房(提供客人受伤需要包扎伤口的医务室),医生在外面看书,他抬头看一眼两人,又低下头,甩甩手,表示把风。
「你想干嘛!」金曲叶坐在病床上,一脸的疑惑。
“你每次都要问这句话,你不烦吗?我还能干什么?你没看到你脚踝流血了吗?”金可煜看一眼一脸戒备的金曲叶,无奈地转身去拿药水。
两个人如今气氛很好,再深情一点,说不定重头戏就要上演了,可偏偏就是不如意,曾冰馨趴在窗口,她看到金可煜的嘴唇就要贴上金曲也的嘴唇上,她一股火气往上冒,握紧双手,一不小心敲了玻璃,发出很大的声音,庆幸玻璃窗反光,她逃离现场,从里面出来的医生四周看一眼无人,又坐回去看书,而在里面的两个人回过神,把头扭在一边不说话了。
曾冰馨跑到小门后的一个草丛里,她喘着气,想起刚才那一幕,她就咬牙切齿的,那个贱人明明知道他是属于自己的,还要百般勾引他,不就是要报复吗?动到我头上来了,她要那个贱人永不超生,哈哈!(哪支眼睛看到了人家勾引,人家是夫妻好不好,亲腻一点跟你有半毛关系呀!)
戴卡尔这边更是惨不忍睹,全身都是伤,就连命根子都被踢到淤青了,他咬牙切齿的,他对金曲叶势在必得,她会成为他的囊中物,下次选地方,要选更隐秘一点的,这样怎么喊都没有人听到,这次他要再看看还有谁能从自己手中把她救出来,哈哈!好痛!!
至于王小童,她在策划这件事情的当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消失了,谁也不知她上哪去,就连父亲都不知自己因为被女儿连累,已被列入裁员的黑名单了,估计会在一个半月,举行酒店周年庆之后准备进行大换血,到那时候,估计他也会彻底地瘫了。
一周过去了,迎来这个月的最后一周,在酒店的某个房间,年轻的女孩正给自己的母亲难堪,骂一些很难听的话,一个巴掌过去,中年妇女双眼布满了怨恨,可她却不能还手,不能骂,心里那股气实在是令人愤怒到极点,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敲门,一个妙龄的女孩跑去开门,中年男子走进来一看,房间乱糟糟的,都是破碎的东西,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他先安抚被打的妻子,接着让两个人先坐一边,剩下他来处理,后头跟着一个男人,似乎是这家的长子呢,他也皱了眉头。
“你闹够了没有,你这样子哪像是我曾翔的闺女,说出去都觉得寒颤,你母亲那张脸是你打的吧!你还有没有规矩!”说话的正是曾翔,一身名牌西装,就连纽扣估计也是一颗几千元。
“爸,妹妹不是气头上吗?消消气也就没事了。”后面的男人同样是一身的名牌西装,他很年轻,估计二十六出头吧,是曾翔的长子曾朔宁,只见他把目光移向坐沙发的两个人,要她们说话。
“气头上?你看她的反应像是在气头上吗?再看看她的举动像是气头上吗?若真的气头上,她就不会把气祸及到别人跟着她不高兴了。”曾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对眼前的女儿长得模样跟去世的妻子有几分相似,就是性格不一样,也不知遗传了谁,自从把农橙儿娶进门来,这样的大闹小闹可说是无数次的,自己也在头疼呢!
“爸爸,妹妹动手打人肯定是有原因的,您就别管了,不过就是一巴掌,又不会少块肉,我相信橙姨不会怪罪妹妹的无心。”曾朔宁意味深长地看向坐沙发上的农橙儿一眼,旁边的曾冰琳站起来,农橙儿没来得及抓住她,曾冰琳已经搬了椅子跑到曾朔宁的面前,只听啪的一声,曾朔宁的脸上多一个巴掌印。
“抱歉!我相信大哥应该不会怪罪妹妹的无心。”接着是两个女人的斗殴,结果曾翔只打曾冰馨一巴掌,这才消停下来,曾冰琳没有被打,是因为她的举动和说话都没有错,若是这样子被盖过,以后还会闯更大的祸、“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打架不看场合,不怕被人笑话吗?”曾翔搬出自己是父亲的身份,希望孩子们能够消停一下。
“爸爸,你以为我爱闹吗?这错是在她身上,要不是抛弃她的女儿,她的女儿会三番两次跟我对着干吗?还勾引ako(金可煜),母女都是一个德行的人。”曾冰馨坐在床上,两个眼睛直瞪着农橙儿,一副委屈的表情,。
“农小丢?见过她了?两个人身份悬殊,不可能的!你会不会看错呢?”曾翔马上反应过来,金可煜是什么身份,农小丢又是什么身份,两个人地位悬殊,金家夫人是不可能同意的,他觉得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
“我知道他们悬殊,若是ako(金可煜)玩玩也就算了,可是他们的暧昧和互动,女人的直觉这一定有猫腻。ako(金可煜)也不向我解释,我当然会生气了。”曾冰馨一直认为自己才是ako(金可煜)的女朋友,是唯一配得上的女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是那个贱女人,她不允许自己输。
“好了,这件事到止为止,不要在这里发癫疯了,也不要去找农小丢的麻烦,怎么说她也算是我曾翔的女儿,你的妹妹,不要再瞎惹麻烦了,不然我会让人给你打包回家。”曾翔下最后的通牒,曾冰馨一脸不服的模样,瞪着农橙儿,她心里一直盘点有什么计策可以让那个小丢永远消失,最好连农橙儿一起消失。
一场闹剧终于平息下来了,一道黑影也悄悄地离去了,刚才的那段话一字不漏地录下来,接下来要等某人的裁决了。
金曲叶因为之前戴卡尔的暗算,再一次地人事调动,专门管理酒店的绿化,这里的岭叔跟安轩是同学,不过专业技能不一样,岭叔的一辈子都在为绿化而活,在酒店算是孰轻孰重的老人,他的一家大小都在酒店上班,是唯一知道金曲叶的真实身份的人,也懂得保密。
今天金曲叶在东边给绿化浇水,就在她蹲下来摆动那些水管时,有一双红色高跟鞋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抬头一看——曾冰馨。
“还真的是你,无所不在嘛!”曾冰馨一脸不屑,她从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影,刚开始没仔细,可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一种直觉,会不会是她呢?昨天还讲起她,今天她就像野草似的冒出来。
“我在这里工作,不然我应该在哪里呢?”金曲叶看四处无人,就出声说话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报复农橙儿弃女嫁进曾家,但这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连累别人呢?”曾冰馨似乎忘记昨天父亲的警告,双眼挑衅金曲叶。
“目的?报复?连累?我现在才发现你异想天开真不能小视。”金曲叶觉得自己在跟一头牛讲话,不是有有一句话是这样讲:对牛弹琴,一窍不通。
“你说什么?你不是为了报复农橙儿,才勾引我的男朋友吗?我奉劝你省省力气,不要白日做梦了。”曾冰馨认为金曲叶在强词夺理,她要捍卫自己的爱情,这个女人一定要铲除。
“勾引你的男朋友?目前为止没听说过金二少有固定的女朋友呀!应该是你别做白日梦了。”金曲叶一针见血,刺痛某人的心,曾冰馨恼羞成怒要动手打人,却被金曲叶用水喷得全身都湿掉了,曾冰馨穿的那一身可说是非常吸水的,湿答答的,胸罩和内裤竟然还是曝光性感,若影若现的,那种太阳光一照下来,可说是妩媚动人,可惜现在没有男人,不然两眼色眯眯估计是会流鼻血的。
“不好意思,我失手了,赶快去换件衣服吧!不然等一会人一多,你可就要红脸了,”金曲叶看浇水差不多了,关了水,甩甩手就离开了,留下全身湿淋淋的曾冰馨待在那里对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
金曲叶看看时间要吃午饭了,准备回后院去,在经过游泳池后,她看到一个令自己恐惧的人——农橙儿,旁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年龄十一二岁,应该是跟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她记得是叫:曾冰琳。
“有事……”金曲叶走过去话没说完,就被农橙儿打了一巴掌。
“别以为有外公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金家二少是你可以勾引的吗?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就凭你现在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他。”金曲叶捂着自己的脸,她眼神是冷的,她对眼前的农橙儿从来感觉不到温暖,母爱可以给别人,却不能给自己的女儿,连解释和关心都没有,真的很讽刺。
“我不需要外公撑腰,更不屑勾引,金家二少?他什么时候名草有主了,我看是曾家大小姐自以为是吧!告诉她别白日做梦,小心梦醒了,她可就有得哭了。”金曲叶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跟农橙儿说话,让对方也顿时愣住了,她觉得面前的女儿很陌生,好像有点不一样,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是对母亲说话的口气吗?”农橙儿觉得自己理亏,金可煜的确是曾冰馨自己一厢情愿的,她不肯罢休,她需要一个阶梯,要让金曲叶先道歉。
“母亲?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当我的母亲吗?”金曲叶说完就离开,容不得农橙儿说半句话,一旁的曾冰琳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产生了兴趣,从谈话内容来看,应该是自己的妈妈亏欠这个姐姐,所以散发出来的那种警备心非常的寒冷刺人。
“这个……那个……”农橙儿支支吾吾老半天,她看来需要从长计议了,不然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女儿害死。曾冰琳跟在农橙儿后面走,不敢向前,因为母亲现在那张脸都是算计,看了晚上估计要做噩梦。
金曲叶捂着脸刚穿过绿花巷,阳光透着光,她察觉有人的呼吸声,她立马躲起来,后面的人加快脚步,金曲叶出其不意,看清脸后,急急忙忙停手。
“金玉敏?吓死人了。”金玉敏活脱脱的小美人,终于学有所成地回来了,估计效法某人的行为,也跳级毕业了。
“我才被你吓死呢!你的脸痛不痛,回去煮鸡蛋敷敷。”金曲叶这才知道金玉敏什么都看到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都是你二哥害的,莫名其妙。”金曲叶边走边说。
“所以你加把劲就没人敢抢了。”金玉敏拖着行李打趣。
“什么叫做加把劲?不稀罕。”金曲叶红着脸,脚步也快了,后面的金玉敏叫苦连天地追着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