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自己的白日做梦,一厢情愿,那就让它成真,看你还嚣张什么!
曾冰馨消停了几天,这几天都在画画,再用画把贴在墙上,制作一些小弹球打画,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过五六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不如趁此机会向外公布,到时就算不承认也没有用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这计策不错,但需要人的帮助,之前那个戴卡尔不是对那个贱女人感兴趣吗?何不将计就计呢?各取所好!嘿嘿!这个想法不错!
曾冰馨找到戴卡尔的房间,两人在门口说了两句话,戴卡尔眉开眼笑地让曾冰馨进去商谈。
“我懂!哈哈,等我赢得美人归时,一定给你大大的红包。”一个小时过去后,戴卡尔一脸贼笑地送曾冰馨出房间,两个人又嘀咕好一会才分开。
五天后,生日宴会的前一天,曾冰馨把事先备好的名单统统发放出去,令人不可思议的名单上竟然有她最痛恨的金曲叶原先的名字农小丢。这也太诡异了,农橙儿每次举办这样的生日宴会,她事先都会知道要宴请什么人,当然看到农小丢名字在上面,她的眼皮子就在跳,明天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这时候的金曲叶打了个喷嚏,脸色不是很好,她刚要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石桌上多了一份大礼盒,上面还放着卡片:亲爱的!穿上它,与我分享夜晚的旋律,舞起来吧!Ako“金可煜送?这不像他的作风!”金曲叶的头上浮现无数个红色大问号,她拆开礼盒一看,里面竟是一条火红无比的晚礼裙,上面还镶着一串串亮片,在灯照射下会闪闪发光,还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让金曲叶很不解。
金曲叶抱着礼盒回去了,在另一边的戴卡尔和曾冰馨在草丛里看到了,双方脸上浮现奸诈的嘴脸,似乎等不及晚上的好戏开演了。
生日宴会开始了,戴卡尔很早就进场了,就躲在落地窗那里猫着,手里还拿着一杯香槟,双眼盯着自己的目标,就怕自己会漏掉,故意选一件火红的晚礼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一眼看到,另一个曾冰馨一身粉红色的低领裙,有料的地方各个凸显出来,她站在门口边上,面带微笑,就吸引了一些富二代的公子哥们的眼球,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期待那个心仪的人赶快出现,然后自己先斩后奏公布两人的关系,接着若可以就是订婚,再顺势结婚,自己就是金家的二少奶奶,呵呵,曾冰馨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要笑了,一旁的曾朔宁悄悄地翻白眼,接着一巴掌拍向傻笑的曾冰馨,曾冰馨这才收敛起来,继续她伪装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曾冰馨在门口继续观望,戴卡尔这时走过来,送上一杯红葡萄酒,一起双眼望着。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戴卡尔一边看手表,一边问旁边的曾冰馨。
“我打过很多次电话了,但一次也没有接,会不会已经在路上了呢?”曾冰馨还在做她的白日梦,她总是往好处想,结果梦醒了,受伤就是自己了。
“妹妹,生日宴要开始了,爸叫你进去了。”曾朔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拍拍曾冰馨的肩膀,对一旁的戴卡尔眼里充满了疑惑,戴卡尔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做哥哥的一脸警惕,深怕他像牛皮甩不开。
“哥,再给我十五分钟,再等等,说不定就在路上了。”话是这么说,金可煜来不来,曾冰馨心里原本底气十足,如今一下因时间而没底了,若是今天错过这样的一个机会,以后要再找机会恐怕很难,就算金可煜不来,农小丢的贱女人也要来,自己今天一定要整到她无脸见人,然后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嫁给戴卡尔。
曾朔宁看着自己的妹妹,他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先进里面宴请客人,把时间在推个十五分钟,他让助理试着给金可煜打电话,希望他真的已经在路上了。
两个人盯着电梯一上一下的,心里的紧张也急速上升,每次都对自己说,果然是要给自己准备礼物,所以来晚了,但每次都被电梯里出来的人,失望,郁闷,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的做法,她要怎么办呀!一旁的戴卡尔也拥有同样的心情。两个人可算是同病相怜呀!看看时间先进去吧!说不定中途就出现了呢?
一个小时后,曾冰馨已喝半醉,一脸红晕,戴卡尔也是,他可以说是完全地醉了,跌坐在门口旁的落地窗里的沙发上,让外面的风能够让自己醒酒,就在生日宴会的朦胧之际,一道华丽的火红晚礼裙出现在人群中,一头特意轻染的金色卷发垂放,上面还别着同样是火红的玫瑰花,腰围上是一串玫瑰珠链,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玫瑰项链,耳环也是红玫瑰和珍珠镶成,在霓虹灯下闪闪发光,令人眨不开眼睛,也让众多的男子为之倾倒,甚至已有人出头请这位小姐跳舞,对方也不吝啬,伸出手,轻轻一笑,就和那位男子走进舞池跳舞,音乐的优美,旋律的轻快,就好像一切都在梦里,如此的不真实,众多的女子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暗自揣测是哪家的千金,如此的狐媚,连自己的男伴都给勾引过去,对此她们都恨上这次的主办人曾冰馨,暗自联手等宴会结束后一起打压她。
“卡尔,你看她是不是那个女人呀!”曾冰馨一脸红晕她恍忽忽地来到戴卡尔的身边问。
“我觉得是,你看她那身红色的晚礼裙就是我特意挑,让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戴卡尔后面说什么,曾冰馨已经听不到了,她内心里已经荡漾起无数的恶毒的想法,就算金可煜不来也没关系了,以后还可以借用爸爸的关系,逼他和自己结婚,先把眼前的妖女解决了才行。
两个人互看一眼,心中达成意识,以火红的晚礼裙确定其身份,就是自己要阴的‘农小丢’,她已经暗暗地订下一个房间,等一会就按计划行事。
在不远处的农橙儿看到戴卡尔和曾冰馨两人的互动,她心里也在等犯嘀咕,这俩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看俩人的眼神似乎把眼前的玫瑰名媛当成谁?曾朔宁在另一男人下去后,自己也上去邀请玫瑰名媛跳舞,从她的的脸,他觉得自己似曾相识,玫瑰名媛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她的眼神充满了电波,眨着眨着使俩人共同跳了比之前的人更多的舞,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语,让人着迷又动心。
时间一晃而去过了二个小时,玫瑰名媛早已喝了很多酒,其中就有不怀好意的戴卡尔敬的酒,里面还参有少量的迷药,他趁此机会仔细端倪,在妆上还是看出是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佳人,等曾冰馨看时间差不多就给曾翔打个招呼,趁大家要走的时候,趁乱把火红的玫瑰名媛送到自己指定的房间,那时候的玫瑰名媛还没有完全的醉了,应该说迷药还没有起到一定的效果,就让她在床上躺着,自己先出去前把门锁了,然后跟着到宴会厅去送客人,曾朔宁看自己妹妹的表情比翻书还快,难道有什么事情刚刚自己没有注意到吗?或者妹妹已经释怀了,不准备搞鬼了?她笑得好假哦!令人毛孔悚然。
“女儿,你今天晚上刚刚还一脸生气,现在怎么心情那么好!”曾翔站在门口送客,一边小声问自己的女儿。
“老公,年轻人一会还有自己的节目,不要再问了。”农橙儿笑容藏刀,她多年经验来看,明天一定会有好戏上演,所以她要扮好贤妻良母的一面,不要让曾翔起端倪。
“呵呵,冰馨呀,要早点回房间哦!别给人家添麻烦。”曾翔以为农橙儿口中的节目,应该是金二少要给自己的女儿一个惊喜,所以他讲这话的时候,曾冰馨根本就没在听嘛!
半个小时后,戴卡尔来到指定的房间,手上还多了一个玻璃瓶,他解了锁,进了房间,接着关门反锁,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前,轻轻闻了一下,好浓烈的玫瑰花香,他搓搓手,他正准备上前偷取芳香,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傻笑几声,把周围的灯弄暗了,留下一盏小夜灯,他进浴室洗澡,还唱起歌来,这时候靠阳台的门窗开了,进来两个人,还抱着同样身穿火红的佳人,脸蛋借着微弱的小夜灯一照,竟是——曾冰馨。她估计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刚洗完澡,刚躺下来要睡觉就被人用迷药给迷晕了。借着两人就把她装进一个行李箱子,推进这个已被的锁的房间阳台上猫着,直到戴卡尔进浴室这才轻手轻脚地推着行李出来,让床上的玫瑰名媛服下媚惑丹,借着也让曾冰馨服下媚惑丹,在四周点着媚惑香,这香味一起,哪怕是丑女胖乎乎的女人,只要一闻到,就会把对方看成倾国倾城的美人,没日没夜,可说是调情的备家良药。两个黑影把一切准备就绪猫着身子退到阳台,因有窗帘遮着,所以戴卡尔从浴室出来一闻到媚惑香,整个人好像变了,整个大脑好像受到某种刺激,轰的一声,戴卡尔往床的方向走,他看到两个同样穿火红的玫瑰名媛,他眼神充满迷惘,跌坐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半响没反应。
<怎么回事!难道药效不够?>阳台的黑影手持摄像机问后面黑影的人。
<再看看,说不定药效起得慢。>后面的黑影给前面黑影一个安心的眼神,前面的黑影彻底无语了,只好静观其变。
天天渐渐亮了,大床上躺着三个人,阳台的两道黑影,小心翼翼地收好手上的摄影机,接着开始清理媚惑香的痕迹,接着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在门外深呼吸一下,两道黑影就朝监控器摆了一个OK的姿势,就离开现场,门自动反锁,就像昨晚一样,看昨晚的运动,估计会睡到下午才会醒呢!到时候真的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