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玩什么把戏?”
“……”
摸不着头脑的众人议论纷纷。
金妈妈看着骚动的人群,舒出了一口气,心道:这小蹄子,还非得摆摆架子。整整衣襟,赶紧扯着嗓子喊:“各位大爷们,今儿晚上即将拍卖的何敏之姑娘就要出场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暧昧的嘘声,那些平时道貌岸然的老爷们眼睛都直直地瞪向舞台。
舞台两边的阁楼上突然亮起了一排琉璃灯,一班训练有素的乐队分列两边,黄晕的灯火渲染出一片旖旎的味道。
人们屏住呼吸,停下手中的动作。
只见舞台中央射下一束白幽幽的冷光,一个年轻的男子随着一架怪异的乐器缓缓升起,光束打在他月光般柔滑的白衣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平凡的面孔滑过淡淡微笑,萧莫言轻甩额前的几缕长发,鼓棒在指尖灵巧地转动,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敲出一串刺激却又富有韵律的鼓点。
又一束冷光打下来,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根闪亮的棍子升了起来,棍子后面的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五官秀气精致,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是那国色天香的女子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衣,纱衣里性感的黑色内衣裤尽收眼底。人群不约而同地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绕是见惯了这种场合的赵老爷,喉头也狠狠地吞咽了几番。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不动神色地给萧莫言使个眼色,他又是一串劲爆的鼓点落下,两旁的乐队收到信号,音乐似火一般喷将出来。我紧握眼前的棍子,心里冷笑:钢管舞,今晚看你的了。
我开始跟着音乐翩跹起舞,轻启朱唇诱惑地唱到:“火,火,火,火~我就是爱音乐,别叫我停下来。我就是爱唱歌,呼吸打着节拍。我心里的热情,是我的指南针。要快乐就快乐,做什么都认真。”
随着舞蹈动作的变化,纱衣自然地从一边滑落,露出我白嫩的香肩,光着的小脚高抬到纱衣衣袂处,修长的腿慢慢地伸出来,轻轻地勾住钢管,手拉住钢管,头也借着力甩到一边,松松挽起的飞天髻散开了,丝绸般的长发瀑布似的倾泻而下,双眼迷蒙,“不要在意我是谁,不要以为我很遥远,不要怀疑我的嘴,每一句都任性跳跃。我们已经来到对的时间对的位置,为什么不要做对的事。”
手微微用力,将身体往前一送,半露出诱人的酥胸,慵懒的撩开挡在脸前的长发,“你喷的火,是我的造型,I FEELING GOOD,无法喘息,我就是火,不能被谁浇呜呜呜~呜呜~baby~”然后我整个人挂到钢管上,双腿随音乐节奏不停地蹭着棍子,奋力扭着翘臀,做出一副风骚相。
舞台下方不断有看痴的人摔坏瓷器,一些年纪大的老爷受不了这样大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嘴歪眼斜,捂着心口倒下椅子。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舞台下方已经有些混乱,金妈妈每隔一会儿就得招呼着龟奴把各种晕倒的大爷们抬出去。眼见着财神爷被抬出去一个又一个,金妈妈并不着急,这些大爷在晕倒之前也不忘了吩咐亲信参与拍卖,只要钱还在,人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呢?金妈妈笑眯眯地观看者表演,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妖孽!”一华服公子独自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恶狠狠灌下一杯酒,握住酒杯的指节处有些许泛白。俊朗的脸上带着愤怒扫视着那群色中恶鬼,心里愤愤地想:好你个翠花,这出也整得太过分了!
看着台上载歌载舞的妖艳女人,年轻公子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