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说话不管用,完全成为摆设,军队的凝聚力很弱,他听闻残月和小安子联手,就业想拉拢另一支御林军,结果发现是用人皮面具的家伙,虽说把那人打得重伤,绝对活不了,可是那个人跑了,他提心吊胆不说,有多万人兵力,少爷兵更多了,二十名比武上位的千夫长很恼火。
不晓得残月他们怎么不见了,所有的部落都揍他一个,他整个一直在跑路的过程中,两万人今天死一些,明天死一些,就盛大一万多人了,一次胜仗没有打赢,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赵斌做副总管的时候,何曾这样窝囊过,大内侍卫谁能打得过他?交过手的不出三回合必败无疑,要多光线有多光鲜,好容易退到安全地界,他是在没有脸往回撤,就差人去把物资补给带回来。
同时带回来的还有残月他们胜仗的消息,对付在庆祝,他们却在吃着冷硬的干粮,对付风光无限,他们没脸见人,赵斌有种深深地无力感,不晓得是进是退,照这样下去,他的将军是别想当了。
“将军,我们得先想办法,咱们明的不行来暗的啊,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了,属下有个想法,不如我们捏造他们勾结草原人的罪名,找个草原人来演一场戏,他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胖子朱步春说道。
他父亲是户部的侍郎,和莫治走的很近,与众不同也有过一面之缘,他好吃懒做,但有个灵活的脑子,在贵族的圈子里颇有地位,是有名的智囊,最擅长无中生有,网罗罪名,死在他阴谋里的人多了。
赵斌一凛:“你有什么主意?如果真能帮我大忙,你就是我的第一千夫长,丞相那里我替你美言,保你升官发财。”
朱步春嘿嘿一笑道:“多谢大人厚爱,您听听看行不行,我是这样想的,少了两个将军,一个将军不明不白是死了,他的军队给残月吃掉,我们完全可以说是他的阴谋诡计,勾结草原人在这一点什么做文章,就说他借刀杀人,而和草原人的战役,都是在演戏,想冒领军功,然后和草原人分好处,缴获的是为了给他的仕途铺路架桥,更好的和草原人勾结。”
“因为只有爬的高才能走的更文,对草原人作用更大,否则一万人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三万人也吃不消一个部落的,而另一个将军,我们有目共睹,他就是一个假冒的,就说是残月找人干的,真的被他和草原人秘密解决,家的背我们识破,否则为什么草原人不大他们,反而拼命的对付我们?”
关于这个用人皮面具的家伙,赵斌也在发愁怎么办,是假的不错,可是凭空一个将军没有了,他得有个交代才对,本来众人夹击,千夫长实力不俗,结果快死了,给那家伙咸鱼翻身跑路了。
赵斌怒道:“你这什么办法啊?我们不可能靠这个弄死残月和安天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朱步春道:“我承认前半部分好办,后半部分有些不靠谱,不过这样更容易似是而非,如果天衣无缝了,反而觉得是人为构陷的,如果有人站出来用游历的证据推翻,我们也有台阶下,我们又没有说他们怎么样,我们说的都是推测,最起码大家会怀疑,这样就不会让他们那样轻松就得逞了。”
赵斌沉思,他在想怎么完善阴谋,让他的胜算更大,这是唯一的路了,朱步春见赵斌上钩,得意笑道:“将军您看这是什么?”说着逃出来一个东西,那时一块木头雕刻的狼头,是草原人的图腾。
赵斌沉下脸道:“你怎么会有草原人密探的东西?你是什么人?”
朱步春缓缓道:“将军不用紧张,这是莫治大人临行前给我的,让我遇到危险拿出来,他和草原人有交情,莫峰少爷和草原人来往紧密,丞相早有结盟的意思,我们在草原有惊无险,所以一直没有拿给你看,草原人见到这东西,看了莫治大人各位的信,就会配合我们的合作了,信函在此,您先过过目吧,我说的都是实话,不骗你的。”
赵斌接过信读起来,是莫治的笔迹没有错,莫治花天酒地,但字写的不错,很有颜真卿的风范,上面加盖着他的印鉴,是真的没有错,他把信看完,内容写的是,持信的人是自己人,希望不要误伤友军,合力完成大事才是关键。
这封信写好的时候,是军队出发前,那时候莫峰还没有成为正式任命的钦差,而顽强的已经拿到圣旨了,莫韦德早准备好玩人头的把戏,莫峰此次去刘润的一个原因,也是要把信的事情说明下,让东线战场的草原人知道下,他一说草原王必定下命令的。
原计划里莫峰早就该到刘润了,因为黑狼部落的不老实,莫峰不得不把时间后推,结果耽搁大事了,这封信的作用变小,朱步春不傻,他不拿出新来这也是一个原因,从草原人围攻他们他就得出这些部落,不晓得他们的身份,拿出来也没有用。
朱步春接着道:“将军,您别忘记了,后续的五万人军队,还有我们的人啊,大家联起手,我们的翻盘可能性不输给残月他的稳坐钓鱼台,您不去做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这就回去写迷信,把谎言编的天衣无缝,您差人用您的名义送给丞相,让他从中煽风点火,制造对我们的计划有力的温床,草原人该怎么做,就让他们动起来,三王爷安然无恙的回去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的,我们倒霉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赵斌明白朱步春的意思,他们被消灭掉,没有人和草原人并肩而战,朝廷就能腾出手,一鼓作气吃掉他们了。
朱步春又道:“我们缺少火药,否则咱们的战绩只会比残月好,不会输给他,我们为什么不打他的火药的主意呢?”
赵斌一喜,这话直戳他的心坎,他何尝不明白和残月的差距,道:“你有什么鬼点子?”
朱步春嘚瑟道:“一个是我们炸掉他们现有的储备,找人收买看守,运出来动静过大,容易引人瞩目,要不然我们就省了被动了,第二个是从运输方面掐断他的后路,能抢则抢,不行就烧掉,丞相在大后方会支援我们的,不必我们亲自去做,把消息透露给蛮子,他们和残月不共戴天,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的好处不就来了吗?”
赵斌陷入沉思,仔细权衡利弊,他们的火药是见不得光的,丞相只怕拥有的生产规模,只会比林雨欣的作坊大,不会比她的小,要用在和这骚娘们真正翻脸的时候,想摆脱不利处境,朱步春的法子是仅有的独木桥。
“事情交给你办,你的千夫长给谁夺去的?事成之后,我就宰了那孙子。”赵斌阴森森道,他久在宫中办差,养成的阴鸷的一面根深蒂固,他打定主意要除掉的人,死的别提有多惨。
朱步春先是喜上眉梢,然后恨恨道:“是陈存喜那小子,平时老老实实的当我的跟班,看上去挺没出息的样子,老子给他的外表骗了,他比十个我都能打,请将军给我做主,我要砍下他的脑袋当凳子坐。”
朱步春说的人,就在帐篷外呢,他是个很机灵的人,父母是地主家的长工,从小给人家放羊,和主子家的家丁学过拳脚,放羊的空当里,羊吃草他练武,爹妈给地主家辞退后,日子无以为继,他不想连累家里,就投军当兵。
御林军的选拔,有幸让他从地方上的军队加入御林军,老太师和刘大人的军中大比武,让他看到出人头地的希望,像他这样的泥腿子出身,在皇帝的军队里顶多混个百夫长,他不甘心苦兮兮混一辈子,就装孙子巴结上司朱步春,这群少爷兵迟早要脱掉军装,到地方上作威作福,他表现得很,就能跟着走,当心腹狐假虎威,吃香的喝辣的去。
陈存喜有心眼,晓得朱步春会针对他搞飞机,格外留意他的举动,有自己人帮忙监视着,这不朱步春前脚道这不的军帐里,他后脚就风闻跟过来,绕开中军宝帐外的看门狗,贴着大帐的后面,用耳朵把两个人的密谋听得丝毫不差。
陈存喜双目微眯,你不仁休怪我无义气,老子当牛做马无害你之心,把你难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一转脸就赶尽杀绝,当老子是你们家的包衣奴才不成,陈存喜闪过很多念头,良禽择木而栖,他有过投效残月的心思,拳头一握,打定主意。
陈存喜管着千把号人,都是苦出身的阶层,有两个少爷兵在他的人马里,两个人狼狈为奸,处处和他们对着干,这些人不能硬顶着,只有俯首帖耳的顺着,他们的日子过得贼郁闷。
八个百夫长凑在陈存喜的帐篷里,他们晓得他们的好日子要到头,朱步春和另一个少爷兵经常神神秘秘的,让他们个个心头打鼓,朱步春从那个家伙的帐篷里一出来,就奔的赵斌的中军宝帐。
陈存喜刚进入他住的地方,几个人就围上来,迫不及待的想搞清楚答案,陈存喜和他们说过换主子的事情,目光如鹰般扫过众兄弟,陈存喜低沉的声音道:“盯着呢吗?”他说的是另外一个难缠的。
一个虎头虎脑的汉子点头道:“哥,您放心,我办事不给哥丢人。”
陈存喜断然道:“好,去把向问天和褚二超找过来,我们商议下,朱步春要老子的脑袋来了,他们想对付残月将军,我们正好有立功的由头,不用空着手拜见,他们和我对脾气,说不定愿意共同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