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几日,公良锦煦倒是可以慢慢行走,每天大夫来给他看看伤口。潋滟对于住在牛二家又耽误他打猎表示很愧疚,便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送给牛二,可是他死命的不要。潋滟就想随着他到附近的林子中打猎,弥补他一些损失。
“潋滟姑娘,你还是陪着你家相公,俺不用你补偿。”牛二憨笑着说,村子的人早就把他俩看成一对小夫妻了。
“他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我也曾经猎过野兽,你就让我帮帮忙嘛,白吃白喝的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在潋滟撒着娇的哀求,牛二终是拗不过她便答应了。
牛二是与村中的几个汉子结伴打猎,大伙一看他带着女人,顿时哄笑起来,牛二红着脸急着解释。
“姑娘,打猎非常危险,你还是回去吧。”一个年级比较大的村民好言安慰潋滟,以为她是一时兴起。
“把你的弓借我看看。”潋滟拿着牛二的弓,觉得十分的轻,怪不顺手的。
“你要是能拉动,我们就带你去。”同行的人囔囔着,其他人也是附和。潋滟要的那张弓可是全村最好的弓,村中只有少数臂力非凡的壮汉才能拉满。
潋滟接过弓,掂量一番才觉衬手许多,又想看看弦力如何,便拿起一支羽箭,拈弦拉弓,正正射中百步外的木桩,潋滟皱了皱眉,果真还是比不上她从前用的,若是从前在军中用的弓,以刚才的气力定会穿透木头。
其他人皆是惊讶,想不到一位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只好将她带到山上,只是一路上叮嘱她不要乱跑,山上有野兽危险,潋滟连连点头,眼睛却注视丛木,若是她没看错,刚才的影子应该是只豹子。
前面的人顾着聊天,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异动,潋滟突然停下脚步,拿出弓箭。在牛二的呼叫声中,大伙看见一头豹子扑向潋滟,他们还没来的及拿起弓,就看见潋滟漂亮的闪身,搭箭射出,正中豹眼。
豹子中箭愤怒嘶吼,更加迅猛的朝潋滟攻来,她也是飞快的闪过,大伙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就看见潋滟瞬步上树,身子倒挂,射向紧跟身后的豹子,一箭毙命。
大家看见豹子倒下慌忙跑来,看到潋滟毫发无损的杀死豹子,没人敢再小觑她。后来她更是箭无虚发,招招致命,大伙毫不掩饰的热烈赞叹。
狩猎回来,牛二家的胜利品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多,潋滟高兴的哼着小曲,在前面跳着步子。
一进到牛二家,潋滟就冲进去向公良锦煦炫耀。
公良锦煦只是淡淡的应着,继续拿笔在纸上画图。
“你绘制哪里?”潋滟凑过去看,发现是一张地图。
“我们所在的位置。”公良锦煦答道。
“你是说你在绘制我们离开这里的地图?”潋滟惊讶道,这些天她也曾在村子周围打探,发现这里四处都是树林,村子里的人也很少有人出去过。
“恩,卫国的地形分布我还算了解,从历桑山走到这里应该不会出卫都荣阳。”公良锦煦边想边画。
“那么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潋滟看着快完成的地形图,失落的说。
“怎么你舍不得。”挑了挑眉,公良锦煦抬起头看着她。
“有那么一点,这里的人都不错。”潋滟失意的说。
“不错?”公良锦煦鼻中哼着气,低沉的笑着。
潋滟天天随着大伙打猎,牛二家储物也是越来越多。公良锦煦常拄着拐杖在村中溜达,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实际在观察周围。公良锦煦气质出尘,即使是穿着寻常粗布衣裳,也是俊朗非凡,每当他出门,外面总是挤满了女人,久而久之,有些村民就变相的提醒潋滟,多看管自己相公,潋滟老是憨憨的笑着,却没放在心上。
温度上升越来越快,潋滟身上的伤也结疤长新肉,身上痒痒的,又不能用手抓。晚上睡觉痒的难受,便悄悄在墙上蹭着,才觉得舒服许多。
晚上,潋滟看见公良锦煦还在外面跟男人们聊天,这几天晚上,牛二门口像开了茶馆似地来了许多人,大多是女人们想看看公良锦煦,就撺掇男人来聊天,自己好跟在旁看看,公良锦煦便经常被请出去说话。
才蹭的十分舒适,潋滟就感到床一沉,转过头去,公良锦煦正在深深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似有一阵漩涡,能让人吸入其中不可自拔。
“今天怎么回的这么早。“潋滟刚准备起来,便被他按住了。
“这样蹭对伤势不好。”公良锦煦声音中透着难的的温柔,他将潋滟翻了过来,用手在她身上轻揉。
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顿时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潋滟身上爬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热度从背上的手中传来,潋滟一直觉得他的手只是长得好看,没想到是这么温暖有力。
“你们今天聊了些什么?”心情舒缓下来,潋滟享受的闭上眼睛,开始聊着天。
“谈了你。”公良锦煦的话仍是柔柔的,似乎有些不正常。
“我?他们说了什么。”潋滟睁开眼,兴趣一下来了。
“他们倒是称赞了你,没想到我的娘子居然这么招人喜欢。”
“哦。”潋滟翻过身,刚想问问夸了她什么,就看见公良锦煦脸上溺死人的柔情似水的模样。
“你,你,怎么了。”潋滟觉得她心跳得快要失控,因为公良锦煦的手正在她身上游移,慢慢的伸向她的衣内。
“娘子,我们在床上还能干嘛。”手轻轻一挑,潋滟的外衣便脱落,鲜红的肚兜露出,衬着白玉似地香肩,更加楚楚动人。
“你不要……”过来两个字还没来的及说出,嘴巴便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覆上。
潋滟瞪大眼睛看着贴近她的公良锦煦,两唇相贴,让潋滟头脑一片空白,只是木然的顺着公良锦煦。公良锦煦慢慢吻到她的耳际,潋滟突然愣住,转而清醒。
因为她听见公良锦煦说:“想活命,就配合。”
潋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公良锦煦既然变得这么奇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也配合的搂着公良锦煦的脖子,娇媚的笑着。其实红帐她也去过几次,都是被士兵们强制拉去,虽然半路就溜了,她也倒是看了许多*的样子。
公良锦煦倒是僵了僵,眼中涌着一丝晦暗,继续的吻着她的头发,手下却用力的掐着她的胳膊。
潋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喘着气的笑道:“人家怕羞,相公还是先吹了灯吧。”
灯被吹灭,潋滟掀起被单钻了进去,边摇床边卖力的叫喊着。直到外面的人走了,才消停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潋滟喘了口气说。
“琉皇发现了你。”公良锦煦叹气说。
潋滟觉得他话中有些奇怪,问道:“你不是琉皇派来带我回琉国的吗?”
“我若是想带你走,在庄国就会动手,也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面。”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公良锦煦突然贪恋其刚才的感觉。
“那你想要干什么?”潋滟脑中一团浆糊,难不成公良锦煦是在保护她。
“有些事你以后就会知道,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刚才的那些动作是从何处知晓的。”公良锦煦发现自己还压在潋滟身上,忙挪了下来。
“我以前去过红帐,偷偷的看过一点点。”潋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公良锦煦看着身旁的娇美人,狠狠地咬着牙,别过头去。
“你怎么了?”潋滟发现公良锦煦气息有些不正常,以为他伤口裂开,忙着他身上摸索。
小手被紧握住,厚重的气息喷向潋滟脸上,“别乱动,小心我假戏真做。”声音中带着嘶哑与压抑。
潋滟一听立马缩到墙边,团成一团,心跳如鼓擂,一夜梦中都回荡着那句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