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我答应你…” 许雨答应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给这个男人狠狠来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带月玲走。”
“恶棍!流氓!无懒!混蛋…”把所有自己认为是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可刘鑫还是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许雨就骂累了,腰也酸了,被铐着的双手又不能活动,汗湿的束腰更是紧紧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痛快的说出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骂不起作用,也只能开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许总两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就离开。”
“你说。”
看到刘鑫终于说话了,也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我想知道你们纤华集团最新研究成果到底是什么。
“我答应你。”
“许总,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请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现在吃了我的心都有,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反悔呢?再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个条件呢。” 刘鑫站起来,慢慢踱着步。
“是什么?”
“当我的女人。”
“痴心妄想!”“你看你看,这样我怎么能放你呢?” 刘鑫走到窗前,将紧合的窗帘拉开一条缝。
看着他的背影,许雨想通了,他从来也没打算和自己讲什么条件,他是一个成竹在胸的猎手,在戏耍他的猎物,直到猎物筋疲力尽为止,
“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
“真的吗?”刘鑫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台小型的数码摄像机。
“那…那是什么?”女人惊慌的问
。“没什么,就是把你和玲儿进屋开始到现在的事都记录下来了。”
“你休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就范,小人。” 许雨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愤怒的看着男人。“我从小男人降为小人了,看来许总是更讨厌我了。不过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没品,拍这些只是为了以后咱们欢好的时候,放出来增加点情调。我绝不会给别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态,我可无意和别人分享。”
“你想也别想。”
“走着瞧吧,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占有你的身体,也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摄像机放回窗台,对准床上,脱下了裤子。
“不,你不要过来。”看到刘鑫坐到了床上,许雨再也没法强装镇静了,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到了床头。
“你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变回真正的女人。”侯龙涛伸手去抓女”
刘鑫停了一下,给许雨思考的时间:“我答应过玲儿,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斯文的男人也会有脾气的,更何况我是假斯文,在你这样的知性美女的裸体前,我不兽性大发,已经是很难得了。”
人了,我想你知道下面怎么做吧?”
“你到底是谁?”许雨看着刘鑫,狠狠道。
“我就是刘鑫,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你们的竟争者,我只是好奇你们纤华集团研制出来的最新产品,竟让另两大集团产生偷盗,这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说实话,要不是你一直针对我,我看我们没必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不过我明天就得离职了,因为我要去其它城市,对了,在你心中已经很恨我,不过你会恨不起来的,好了,我得去陪我的玲玲”
刘鑫站起身来,在离开门口时说:“关于我的身份,你可以打电话问龙小小,她会知道,并且会告诉你一切”说不得完就扔过去一张名片。
许雨接过后,也没有说话。其实在她们没回来之前,刘鑫就从许雨的电脑上得到纤华最新研究的产品成果,刚才那些只不过对许雨产生的报复,他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碰上针对自己的女人。
回到玲玲的房间后,刘鑫的电话响了,这是天圣堂的人打过来的,说他们已经查清另两伙人的来历。
一伙人来自台湾大地集团,另一伙人来自湖北省的飞鸟集团,他们跟纤华集团有商业上的竟争,并且纤华集团已经研制出比这两大集团还要先进的化妆品,所以他们决定派人混进来看看能不能搞到资源,可他们的想法没有实现,因为生产基地并不在宁海市,而是在沙漠中,但在那个沙漠除了许雨知道外,别的人都不知道,就连她的处理也不知道。
刘鑫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大的震动,只有曲艳才舍不得让刘鑫离开,不过刘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曲艳才恢复平时的笑容
关于两伙人因找不到答案,只好离开,只不过另三群人就没有他们运气不好,趁蓝风集团下班时,这三群人开始行动,并且吩咐蓝风集团的内鬼去总裁的办公室输入资料,可他们一行动就被天圣堂的人发现,最后被消灭得一干而净。
夜晚来临,刘鑫慢步在宁海市的街道上,突然一道娇艳的身影出现在刘鑫眼前。“那不是茹媚吗?她怎么出现这种场所?”
带着好奇的心情,刘鑫一路跟着,看着她走进了一家叫“蓝梦”的中等规模的酒吧。
这时天已经黑了,刘鑫停好车,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不怎么样的装簧,让他一皱眉。四下看看,却不见茹嫣的踪影,这可有点奇怪了。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乐,看看报价,也就是中下档次。
这时,一扇写着“非公莫入”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印有555广告的天蓝色连衣短裙的香烟女郎。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媚。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她?或者说她上班的时候装冷醋?还是自己看错人?” 刘鑫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