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媚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媚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媚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媚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 刘鑫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
“啊,刘总…” 茹媚看到刘鑫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没在纤华集团上班了,她们还是习惯这样叫他,就比如说昨天在街上碰到部门的同事,还是这样叫他,所以刘鑫并没有说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 刘鑫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刘鑫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
“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
“抽小丫挺的。”
刘鑫把车钥匙扔给刘鑫,“去我车里等我。”
“刘总,您…”
“去啊!”茹媚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
“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
“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刘鑫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刘鑫的头一弯,小个子击在泠风的头上就空了,刘鑫一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刘鑫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媚,她都不跑呢。刘鑫冷哼声,人影一闪,瞬间冲向这几个人,只听几道骨头碎的声音。
… 茹媚在车里等着,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刘鑫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刘鑫从酒吧里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
刘鑫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媚赶紧照他的话做。 刘鑫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
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手上的伤口,刘鑫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媚。“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把手伸过去。
茹媚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阵阵的香飘入刘鑫的鼻子里,真想真想抱抱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刘鑫点着一根烟,“说说吧。”
说什么?”
“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
“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
“治病。”
“什么病?”
“尿毒症。”“
你有尿毒症?”
“不是,是我爸爸。”
刘鑫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今天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纱布,
“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媚突然按住他的手,“刘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到这,茹媚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象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媚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干了她。’‘
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她,她能同意吗?’
‘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 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够了她,你就来。’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 刘鑫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媚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媚,”刘鑫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
“刘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
“刘总,我不能跟您借…”
“你不把我当朋友?”
“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开口?”
“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
“为什么?”刘鑫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媚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媚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刘鑫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刘鑫看着茹媚,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腿上。紧靠在一起的腿修长笔直,跟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2,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起。
真是看的刘鑫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媚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媚,你喜欢我?”还是刘鑫先打破了沉默。
“嗯…”
“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
“我不想和艳姐抢。”
“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媚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刘鑫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
“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当我知道你离职后,我……”说到后来,茹媚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 刘鑫握住了茹媚的一只手,女孩想出手,却没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
“可…可我配不上你…”
“看着我,茹媚,看着我的眼睛。” 刘鑫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 茹媚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刘鑫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刘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媚,我爱你。”
在爱暮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嘴,不知说什么。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示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
俩人分开后,刘鑫坐上回南宣市火车的车上,那个时候动车还没开通,只有普通的火车,要坐七个小时,所以刘鑫买了卧票,来到自己所在的车内,随便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人,都是男的,霉气……
其中一个穿白短衣的男人拿出一副扑克说:“哥们,反正坐在车上也无聊,不如我们来玩几把”
刘鑫看了看他说:“玩什么?”
“当然是地主,还有谁来?”
玩这些的人还是多的,刚说完就有人说:“我来”第一把是刘鑫洗。
…………
南宣到了,南宣川原省的景区城市。
南宣火车站出口,刘鑫提着行李来到公交站台,上了公交后,找了个位置坐,刚坐下就发现旁边的女孩,刘鑫转头看了一眼,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那是个华龙帝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脸蛋很娇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凶部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沟,身穿著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两条修长嫩的玉露着,一双高跟凉鞋很可爱。
“哎,多好的女孩啊,反正要坐一多小时的公交,不如和美女聊聊打发时间。” 刘鑫在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小姐,我叫刘鑫,咱们认识一下吧!一多小时,有个人聊天会好过一点。您贵姓啊?”
“好啊,你不用客气,我叫施夷光,叫我小施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