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高铭湖就见到了这一次的事件策划人,只是人现在已经昏迷了,据说是北斗的特质迷香,只要没有解药,这种迷香起码要让人昏睡十个时辰,这次为了救北堂钰,北斗可是花费了很大的代价,当然如果是仅仅为了救一个北堂钰的话,北斗还真的不会使用这种迷香,还派出去那么多的人马,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北堂谨瑜这位皇帝的面子,也是为了不要把事情划入被动。
一旦北堂钰被人劫持了,北堂谨瑜就要投鼠忌器,东瀛人的要求要不要答应啊,要的,因为就算是北堂谨瑜要大义灭亲,不顾儿子的死活也要除掉这群东瀛人,但是孩子他妈是要闹的,蓝心婉一旦哭闹起来就不是北堂谨瑜一个人头疼了,她老爹蓝太师还有一群蓝太师的党羽亲朋古旧的都要来找北堂谨瑜,到时候恐怕就真的陷入被动了。
这次的行动是非常成功的,不但救出了北堂钰甚至还抓到了这群东瀛人的头目,这个叫做左上权吉的人,原本是东瀛舒明天皇的带刀护卫,后来不知原因的叛变了,在一次刺杀舒明天皇失败后就失踪了,但是后来有人看见他在东海一代出没,干起了海盗的买卖,而且还干的不错,几年的时间不但有了一大批的忠实手下,甚至还有几条船,在东海一代堪称一霸,很多朝中的大臣做的买卖都是和他合作的,这些都是几年前北斗搜集的信息,但是近一段时间的信息和更细致的信息却少的可怜。
一直以来北斗都在进行情报的搜集,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信息库已经扩建了几次了,但是依旧不见成效,毕竟几乎每天都有上百份的情报从全国各地,甚至各各藩属国也有北斗的情报人员,当年蓝云烟成立北斗的时候就把这个摊子铺的太大了,以至后来蓝云烟没时间管理后,各种情报直接送进情报库,连看都没有看的情报,就在情报库里生了虫子腐烂掉了,很多情报连看都没看就被清理调了。
但是现在的高铭湖已经想到办法了,计划实施之后这些情报就可以不用保存了,只要记到那个人的脑子里就可以了。
“啊。”
卡卡蹦蹦的响声不断的响起,高铭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幕,四个东瀛人被分别绑在四根木桩上,一个大概六旬的老妇人,驼着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钳子,从其中一个人的嘴里拔下一颗牙,然后轻轻的一转身,把钳子上的牙齿放在一个小托盘里,轻声的说道:“说吧,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你还有三十二颗牙齿可以拔,还有二十个指甲可以拔,然后在把身上的两百零六块骨头都一一捏碎,从来就没有人能熬得过去。”
她的声音非常轻,但是又让人感到很亲切,就像劝说迷茫的孩子早日踏上归途的慈母,可是她说话的内容却完全和她的声音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第一个被拔了牙的人还在叫,歇斯底里的惨叫着,但是老妇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走向第二个人。
老妇人看了看这个略有些肥胖的东瀛人,挥手叫来人嘱咐了几句,很快就有一群人把这个肥胖的东瀛人太刀了桌子上,并且固定了手脚破光了衣服。
老妇人都到进前,手里拿了一把十分薄刃的刀片,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情深细雨的说着话,但是手里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快刀在胖子东瀛人的胸口飞快的划过:“快说把,我也一大把年纪了,要在你的身上切上三千六百刀,实在是太累了,还要让人看着你,等上三天看着你浑身长满蛆虫,我可等不了啊。”
老妇人随口说着,已经开是一片一片的往下切肉了,虽然那个东瀛胖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但是他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就好像没有受伤一样。
老妇人在他身上已经且了三十几刀了,但是仍然没有停下来,直到这个胖子疼昏过去了,老妇人才停下来,叫人把他叫醒,自己则向着最后一个东瀛人走去,她的脚步并没有停留在左上权吉的面前,这让左上权吉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了三个人行刑之后自己还能万千的为天皇保守秘密吗?
左上权吉想的是情也许正是老妇人想的,就是要打垮他的反抗意识,不断的刺激他的神经,知道他的精神崩溃,不然真的要切三千多刀,还要等他暴尸三天,这要耽误多少的时间啊。
老妇人走到一个坩埚前,拿起了一个大铁勺子,在坩埚里不断的搅动,看着坩埚中的液体不断的翻滚沸腾,有对身边的人到了个招呼:“把最后一个埋在沙土里,只留头在外面浇上水,在关进笼子里。”手下的人显然对老夫人的手段非常的熟悉,很快就不知完成的,并且都摆在了左上权吉的面前。
老妇人依旧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说了一句:“说吧,早点说出来,早点痛快了。”
但是发现这个东瀛人没有回答,老妇人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拿起一把刀子,在这个东瀛人的头上就是一刀,老妇人出手很快,快到这个东瀛人的头皮都掉了甚至流出了鲜血,但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以的时候,老妇人的下一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老妇人身手拿起桌上沸腾的坩埚,把里面翻滚的银色液体直接倒在了这个东瀛人的头盖骨上,瞬间,这个东瀛人就想发了疯一般,拼命的乱叫,嘴里叽里呱来的说着一堆让人听不懂的鸟语,最后似乎是脱离了什么枷锁一般,一个浑身没有皮肤的红色‘怪物’从沙土中窜出来了,而地上只剩下一张人皮。
“来人,撒盐。”
老妇人依旧清淡的对手下人吩咐里一声。
“够了,想问什么,你就问我好了,他们根本就不懂汉话,你问的什么,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静
死一般的静,整个牢房中只有那个被剥了皮的东瀛人还在痛苦的打滚,其他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左上权吉和老妇人,简直是尴尬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