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尾声
九尾飞飞2019-04-24 23:007,568

  “盼盼,正要找你呢,快来,我老公家里长辈想看看我朋友。”早早刚想入贵宾室,却见盼盼从里头出来,一手挽住她几高兴地就往外拖去。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盼盼站在上首与新郎一起等待,庄重的音乐响起……

  望着挽着爸爸缓步进入礼堂的早早,不知为何鼻头有些酸,转眼我们长大,转眼我们都要步入结婚殿堂,转眼我们肩上已负有责任,转眼我们已经在慢慢变老……

  近了,新郎几小心地从岳丈那接过新娘的手轻轻执起,侧身望着新娘的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盼盼清了清嗓子,深吸了口气,握着话筒,先讲了个笑话活跃下气氛,接着那老早就准备好的早早婚礼专用开场祝词徐徐出口……

  朋友不在多,精的话几个就够,她和早早的感情经得起时间经得起女孩子间的挑剔经得起所有考验。真正的发小,你一个眼神,我就懂的你准备往下说什么,此刻的盼盼望着早早的眼,呵,这丫头还真感动的稀里哗啦,不出意外再过五秒就要抹泪了。

  简短朴实而又不失庄重感人的祝词结束,真正的司仪接过了话筒,婚礼照常进行。

  早早这边的婚礼先萧逸那边一步,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这边礼堂门外的一位妇人在听到盼盼声音后,悠悠转身的背影。

  妇人四十几岁的样子,气质非凡,妆容华贵,那举手投足的大家风范和教养,一看就非一般人。

  早早的婚礼隆重而顺利的进行着,盼盼这个‘三陪’全程护驾,整门心思都扑早早这了,隔壁萧逸他们的婚礼状况如何根本无暇顾及。

  早早还算有良心,婚宴结束派了专车送盼盼回家。

  累了一天,盼盼捶着肩膀一进屋就瘫倒在沙发上,我嘞个去的,结个婚真是累啊,要不她的就别搞太隆重,回家摆个酒得了。

  盼盼将整个身子浸入浴缸里,关闭了五识,只有在几近窒息的情况下才能相信这段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她秦盼盼竟然结婚了,萧逸也结婚了……只不过新娘不是她,新郎不是他……

  世事无常,希望人尽皆欢。

  累了一天,疲惫的身体彻底放松,夜深人静,一张张脸在脑海里闪现。

  长征、早早、萧逸、林淼、何言……何言,盼盼猛的窜出水面,猛咳了几声,呛水了,唉,也算是小小报应吧,对何言还是有些许愧疚,但人生总要有些错过不是?何言最后那句话应该是放下了,也祝你幸福,何言!盼盼深呼吸,好了,生活步入正轨!重新出发。

  洗漱完毕,盼盼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经过大厅的落地镜停下了脚步,对着镜子转了几圈,啧啧,貌似瘦了很多哇。想着长征那张不辨雌雄年轻的一塌糊涂的脸,嗷嗷,自己明明比他小一个月撒,不行,得保养得减肥!正在独自凭吊青春小鸟一去不复返呢,门外又传来异动。

  悉悉索索像是轻轻开锁的声音,盼盼抬头看了一眼墙头的钟,都十二点了,会是谁?

  一道锁、两道锁……长征远在C城,说好明天回来的,这屋子咱已经买下来了,不会是早早的那国外亲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贼!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太狗血了吧?

  盼盼在屋里焦急地乱窜,终是被寻着一根疏通下水道的铁锹,敢偷东西偷到她家来,那就让这个贼人有去无回!盼盼这会激灵了,掏出手机摁了110,若发现不对劲,准备随时报警。

  “谁……谁?”盼盼强自镇定的小声问道。

  没人应答。

  盼盼凑上前,铁门只剩一道保险栓,那大胆贼人竟利用一个类似瑞士军刀状的东西在勾保险栓,盼盼屏住气瞄准那伸进来的贼手,想劫色?!我先截了你的手!闭眼就是一闷棍,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军刀落地……

  夜半惨叫点亮了整座楼道的声控路灯,这也太给力了吧?

  不一会,楼道里传来一阵阵开门声,邻里街坊出来询问声……

  “谁啊?谁家进小偷了吗?”

  “靠,敢到我们小区来作乱,灭了他!”

  ……

  见有人出来声援,盼盼壮着胆子将门拉开,却见一人影团成一团缩在墙角嗷嗷乱叫打滚。

  盼盼握紧铁锹准备再来一击,那人影却出声了:

  “小肥仔,你谋杀亲夫啊?!”

  “长……长征?”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盼盼心尖儿猛的一颤,嗷,不得了了,打错人了。

  盼盼忙扔了铁锹,上前将他扶起:“征啊,咋是你啊?回家怎么不敲门?你在那鬼鬼祟祟的勾保险栓,鬼知道你是谁哇?”几心疼哟,那一棍下去,虽然打的有些偏,受力点也不对,但那也是一击即中嗷。

  “盼盼?是你们家吗?咋回事?”楼道里嘈杂声在长征那一吼后安静了不少,准备操家伙的邻居都在静等事态发展。

  “没事没事,我家长征回来,没事没事哈,误会误会,今晚真是不好意思,老吵大伙,快回去睡觉吧,夜深露重,小心感冒喽。”盼盼赶忙接口道。

  “哦,是长征回来了啊?怎么深更半夜才回来啊?难怪把你当贼了,才新婚呢,多陪陪老婆撒。”对门的王大伯边回屋边道。

  “嗯嗯,是……是晚了,不好意思了各位,打……打扰了,都回吧哈,改天请你们吃酒。”长征忍着疼磨着牙道。

  “好好,你们两个好好聚聚撒,大伙都回吧,没事呢。”王大伯安慰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大伙总算放心,临了还叨唠了几句,就听一阵阵关门声,楼道瞬时恢复安静。

  盼盼扶着长征回到屋里。

  “嗷,疼……”长征一进屋就呲牙裂嘴的喊上了。

  “我……我们上医院去,你等我,我先换衣服!”盼盼慌了,长征的手肿起一大块,眼睛都冒着泪花鸟。

  “我不去医院。”得,开始使性子了。

  盼盼这倒霉悲催的忙俯身软语相劝,现在人就是大爷哇。

  “征啊,那可是铁锹啊,不看医生,残了怎么办?乖啦,我陪你去哇。”

  “就不去,残了就残了,你也忒狠了,残了也好,让你心疼一辈子。”长征咬着唇抹了把眼睛,盼盼都为他喊疼,没法子,大爷傲娇,咱得将姿态放到最低:

  “征啊,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要不我背你?抱你去?”谁让他鬼鬼祟祟的哇。

  “哼。”得,傲娇帝你够狠。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是你自己不喊门,谁遇上你这样的不都会误以为是贼吗?我连那点防范意识都没你才该哭呢!”

  “哼,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活该,我怕吵着你睡觉,我心疼你半夜起来给我开门,我想给你个惊喜,都是我自作孽好吧?”傲娇帝彻底撒泼了,是惊吓不是惊喜吧?这逻辑,啧啧。

  “哎呀呀,征啊,别气别气哇,气坏身子咋整呀,都是我的错,我有眼无珠,我罪该万死,我……”

  “什么罪该万死!呸呸呸!哼!”持续傲娇。

  “征啊,再不上医院就晚了,别磨叽了撒,好吧,要怎么样才肯上医院?条件开来!”磨蹭这么久不就是想夺权,看你使什么幺蛾子!这苦肉计还真是疼死咱盼盼的小心肝鸟啊。

  可不,盼盼这话一出,那厮就有些眉开眼笑了:“嘿嘿,也没啥条件,让我上医院也可以,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啥事都听我的,我说东你不能说西,咱家什么都得我说的算,凡事我说的都是对的,怎么样?你接受我们就立即上医院,不接受,我就残在这!”说完,应景地龇了一下牙,抹了一下眼睛。

  靠,这货不是我老公这货不是……盼盼闭眼脑补,这疼的可是乃的手哇,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撒。

  盼盼咬牙:“好,期限一个月!”

  “一辈子!”京巴愤怒鸟。

  “二十天!”肥仔翻白眼。

  “十年!”焦躁!

  “十天!”耸肩。

  “你……你……一年!不能再少了哇!”长征声音都颤了。

  “那就一周吧!”盼盼摊手。

  “嗷!一个月就一个月!”长征想要发疯,这个女人!

  “成交!”盼盼得了允诺,忙冲进房间换衣服。

  在医院折腾到快天亮,盼盼才将那傲娇帝给摆平。

  清晨的街道,安净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俩。

  盼盼挽着长征没受伤的左手慢慢地走在这难得清静的大道上,长征那厮不肯坐车,非要散步回家,一晚上没睡很累很困哇,可人傲娇帝不干呐,大爷的位置只能坐一个月撒,所以得抓紧时间试验臣子是否忠心。

  “我要喝永和豆浆,还要份龙抄手、一根油条……”大爷发话了。

  “诶诶,豆浆、龙抄手……我先送您回去补眠,您正好睡一觉醒来就能吃上了。”盼盼忙掏出手机记录。

  “现在才五点,永和还没开门,爱妃就先回去伺候朕就寝吧,对了,朕手不方便,洗漱什么的,就辛苦爱妃了……”

  “嗯嗯,好……”盼盼咬牙,朕你妹啊朕,嗷,真是气死个人,这鬼自己扮贼被误伤结果就钻空子做了大爷,这会玩哪出?皇上咩?

  “那起驾回宫吧!”

  这货不是长征这货不是……继续脑补……

  长征握着盼盼的手,呼吸着清晨特有的新鲜空气,九月的天,微风吹来,不冷,反倒夹着丝丝暖意。

  早市还没开始,街两旁的清洁大婶却已经上工,刷刷的竹扫帚扫地声,爱人就在身旁,一切近乎完美,长征时不时耍耍无赖,提出一些令人蛋疼的要求;时不时扭头望望身边的盼盼,满眼的笑意,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

  “盼盼……”

  “嗯?”盼盼已经被整的很无力,脑袋耷拉。

  “盼盼,你亲我一下。”娇羞。

  “?”囧。

  “快嘛。”

  “你……发烧了?”盼盼伸手抚上长征的额头。

  “一个月!”语气有些不悦。

  “唉……”盼盼叹气,一失手成千古恨啊,“不好吧,大街上的,回家亲好不好?”盼盼几小心几忐忑,这货一定是抽风一定是……

  “不好!现在亲,回家也要亲……”长征眨眼。

  “……”盼盼四下瞄了瞄,虽然天才蒙蒙亮,可还有扫地大妈和零零散散晨练的市民哇,这鬼也忒能闹了吧?

  “哎呦,疼,手疼死了……”傲娇帝开始变身成撒娇帝。

  “咦……好啦,亲!亲!啵……”盼盼握拳,盼盼磨牙,这蹬鼻子上眼的鬼哟,这辈子算栽了。

  “右边也要……”

  “啵!”

  “中间也要!”

  “……”

  “疼……”撒娇帝持续装娇弱中……

  “啾啾……”悲催帝秦盼盼献吻鸟。

  这个鸟语花香的早晨,发骚帝倪长征五步索一个拥抱,十步索一个贴脸吻,二十步索一个舌吻……将自己手伤优势发挥利用至极限,还好早上行人不多,丢脸范围有限,但咱盼盼同志那脆弱滴小心肝哟,碎了缝缝了碎,只恨闪婚不靠谱哇。

  长征因为手受伤,干脆将办公地点搬回了家,小夫妻俩优哉游哉地过起了小日子。

  某夜,盼盼房内刚换的双人大床上露着老早就被伤员大人拽进被窝某圆的悲催脸。

  “盼盼,我痒,你给我挠挠呗……”长征腻在盼盼怀里一副娘泡样,盼盼已经不止万次想要自插双目鸟,可没办法哇,人家手受伤现在是娇弱兽嗷。

  “你到底是睡不睡呀?歌我也唱了,诗我也念了,就连相声我也说了一段了,你怎么还没睡着呀?”

  “你嫌弃我?!我这手是谁弄的?啊?是谁弄的啊?人家现在痒,你都不肯帮人家挠挠?况且一个月时间还没到呢!”见盼盼又想发火,长征语气都尖了起来。

  盼盼顿时泄气:“好好,我挠还不行嘛?哪痒了啊?”

  她这段是做牛做马啊,长征这鬼手受伤又不是瘫痪,啥事都得使唤盼盼,两人之间的默契也与秒剧增,这不练就到长征一个眼神,盼盼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不,要她干什么!

  “在背后。”继续埋头蹭,这货前世一定是小狗哇,盼盼再次仰头悲啸。

  “这?”盼盼搂着他,一手伸进他衣里一手为他掖紧被子。

  “往下……”

  “……”

  “一直往下,我喊停你就停……”

  “……”囧……

  “好,再往下一点,嗯,对,就那!”头埋的更深了,身子还微微颤抖。

  “靠,你屁股痒就屁股痒,搞那么羞涩做嘛?”盼盼这个粗妇哟。

  “嘿嘿,这样更有情调嘛,盼盼……”

  “嗯?”

  “我渴……”

  “我给你倒水去。”盼盼准备起身。

  “不是那个渴……”长征忙压住她。

  “那是哪个渴?”盼盼觉得问出口都多余,因为胸前那厮已经用行动证明,没受伤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向了盼盼的衣服里……

  “征啊,你再忍一忍,手……手好了再……再做也不迟嘛。”盼盼几度凌乱。

  “等不及。”继续撩拨,出口声已哑。

  “压……压到伤口可不……不好办呐。”盼盼跟着哑。

  “我们小心点……”得,嘴也不规矩了,盼盼惊的不知所措。

  “长……长征……”长征掀开盼盼的里衣,吻上她的左心房,吸着,无比眷念,盼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突然忘记跳动,呼吸愈加困难,双手握成拳,却是怎么也不够紧。

  半晌,长征移开脑袋,抬头望向盼盼已然红透的脸:

  “这里从今以后只准住着我。”说完又贴上轻吻了一下,“答应我!”语气坚决不容她反对。

  盼盼觉得自己要永远沉溺在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里了,痴痴望了良久,慎重点头:

  “嗯,只住你一个!”双手环上他的腰,收紧。

  当彼此将对方铭记在心底,再刻上永恒,爱情便就此破茧成蝶……

  情到浓时,已顾不得手伤,已顾不得誓言是否天长地久抑或是陪伴是否能至生老病死,此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简单如斯足矣。

  门铃在最不适合的时间响起,盼盼喘着气推开长征要起身开门,长征当然不让,赖皮的压着她身子,同样喘着气哑着嗓子道:“不许开!今晚就是天塌了也不许离开我半步!”

  “……”盼盼纠结了半会,还是疼他多一点,随即放任他使性子,继续配合着他的索吻。

  门铃坚持不懈,仿佛知道屋里有人般,不开门不死心!

  这个时候来点杂音最容易分神,长征几懊恼地抽出被冷落在一旁的枕头朝房门砸去。

  “哪个该死的这不长脸!”

  “别气别气,我去看看是谁,相信我,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能打发了去,你等我一会撒!乖,等我!”

  “就一会?”倪大爷几不爽咧,该死的哪个挨千刀的坏人好事,如果是李弄旗旗早早之流,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对他们灭口的!

  “嗯,就一会。”

  “那我等你。”真乖。

  盼盼俯身一吻给予奖励。

  “还要。”长征伸着脖子回归撒娇帝。

  “啵!”盼盼欲起身。

  “还要一个。”

  “啵。”盼盼无奈。

  “再要一个!”小鬼难缠啊。

  “长征,我早点出去早点解决撒。”盼盼很无力。

  “那最后一下。”

  “……”

  终于在门铃响了五分钟后,盼盼搞定了伤残小京巴,捂着微肿的嘴唇开门去了。

  盼盼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她家长征可是没穿衣服哇,春光外泄她可会吃醋的。盼盼一出去,长征就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几焦急地等待,他手早好鸟,笨蛋盼盼!

  怎么还不回来?长征第三次想要开门把老婆抢回来了,但又懒得穿衣,想等盼盼回来再逼供是谁也不迟,到底是谁哇?两分钟过后,沉不住气的长征同志终是裹着被子跳下床贴着门缝偷听了。

  “你好,我是萧逸的妈妈。你是盼盼吧?”一中年女人的声音。

  “嗯,阿姨,您喝茶。”盼盼有些诧异。

  “不用客气,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来,你坐,别拘谨,我很喜欢你。”女人声线柔和,很好听,似是陈年的老酒,香醇耐人寻味。

  “嗯,阿姨有什么事就问吧。”

  “我是来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道歉的。”

  “啊?阿姨别这么说,萧逸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即使你们非认为有,那也过去了,我是真心祝福他婚姻幸福的。”老秦家教育的好啊,对长辈一定要有礼貌。

  沉默,屋子里静悄悄,长征扒着门有些焦急,萧逸的母亲?她来干什么?

  良久,

  “我没同意萧逸和林淼的婚事,所以说萧逸现在还是单身!”

  “什么?没结婚?”盼盼惊的说不出话,倒水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嗯。”女人点头,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继续道:

  “你是个好姑娘,我们家多亏你了,阿姨还没老到听不出帮助我们家度过难关的恩人声音。”

  “阿姨,你可别这么说,那钱本来就是萧逸的。”盼盼急忙推辞道,恩人哇,她可担不起。

  “唉,我那儿子啊,就是容易听信谗言,多好的姑娘不要,真是不惜福啊,事情真相我都调查过了,那一百六十万除了那些时候萧逸给你的,还有三四万是你自己攒的吧?听说你本科时就有开网店?”

  “嘿嘿,小打小闹而已。”

  “嗯,我都知道了,还有些钱也是借的吧?”

  “阿姨,您不用担心,我都还了,真没什么打紧的,那个时候谁也会伸出援手的,何况我是萧逸的女朋友。”

  “哼,可是他却误会你,还伤了你的心。”

  “都过去了。”盼盼喝了口水,轻声道。

  “要不是在你朋友婚宴那天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这个秘密恐怕要瞒一辈子吧?真是委屈你了,我也没想到萧逸他大伯后来会变成那样,我知道你旁观者清知晓了他的一些小动作,你那时要是告诉萧逸,萧逸肯定会怪你挑拨叔侄是非,反而吃力不讨好,于是你就变着名目向萧逸要钱,想着能为他攒下一点是一点,免得被他大伯骗光,对吧?”

  盼盼有些吃惊的望着对面的气质阿姨,这个她也查出来了?呆愣了半晌,

  “阿姨,其实我没那么伟大,我也是碰巧发现大伯有猫腻而已,当时我劝过萧逸要留心,但萧逸他太心善,不相信大伯会做出那狠的事,所以……没办法,我只好用最笨的法子,想着要是家没了,萧逸至少还有些钱完成学业,出国深造什么的。”

  “真是个好孩子啊。”女人微笑着拉过盼盼的手。

  “阿姨,你可别这么说,在当时我的身份而言,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事后你为什么不跟萧逸解释呢?还让林淼那丫头得逞,要不是之前你汇钱过来确认时我在电话里听过你的声音,还真被那坏丫头骗了去,当时萧逸带她回家我就觉得不对劲,哪想到……”

  “阿姨,事情都过去了,萧逸若当时肯相信我的为人,又如何会被别人蒙蔽呢?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唉,盼盼啊,阿姨代萧逸向你道歉,你原谅他好不好?”

  盼盼抬头,微笑:

  “我早已不再怪他了。”

  “林淼那丫头心机太重,我不喜欢,盼盼,你和萧逸……”

  “阿姨!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谢谢您,也谢谢萧逸,没有过去发生的一切,就没有如今的秦盼盼,阿姨,我现在很幸福,有个男人他爱我疼我信我,我亦爱他信他疼他,我们约好了,不管会遇到多少风雨,都要一路相扶相伴,慢慢变老。”盼盼语气坚定。

  女人望着盼盼,有惋惜有祝福,良久,终是轻叹一声:

  “也好,好姑娘总是会有好福气的,是我们家没福气,那阿姨祝你幸福快乐一生吧!”说完拿起一旁的包包起身告辞离去。

  这边刚送走客人,那边房门就被打开,长征裹着一张薄被子就朝盼盼奔来。

  “诶,你别着凉了撒,快回床上躺着去,手……手别弄到伤口哇。”盼盼急忙稳住扑上来的男人。

  可男人才不理你咧,张开手臂将盼盼圈进了被子里后打横抱起大步走回房间去。

  “倪长征!你手什么时候好的?!”待被轻抛至床上被人直接压在身下后,盼盼才反应过来,这货其实是影帝!

  “说!说一百遍‘我爱你’!快,不然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长征龇牙咧嘴,几激动咧,盼盼刚才那番话,甜进心窝鸟。

  “你抽风啊,快下来,你先给我解释你的手!”盼盼被骗鸟,懊恼中。

  “说一千遍!”小兽恢复雄风,那势头勇猛无比,盼盼吓住鸟。

  “有……有话好好说嘛……”

  “一万遍!”露出尖牙,开始扒衣服。

  “嗷嗷,一百遍了啦!”真的被吓到了,下不了床?明天还得去学校交毕业论文呢,长征这厮他可真做得出来!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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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男孩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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