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世界的交换法则1
森獴2019-03-06 13:083,200

  黑暗世界的交换法则1

  有人说过,女子对男子的爱恋有两种,一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一种是母亲对儿子的慈爱,而所谓的“妻子的爱”,并不存在与女人的情感范畴中,“妻子”不过是男人的一种对于伴侣的想象。

  如果她爱他,她要么像是寻得了一个新父亲,这个父亲通常比她原本的那个血缘上的父亲要更令她满意,她要他陪伴,要他保护,在他的指导下,笨得可爱的走完后半生;要么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儿子,想宠着他,拥着他,为了他不惜作出巨大的牺牲,只愿能让他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得到更多的幸福……

  大概是因为天气过于晴朗,郑默达的心情突如其来的好,他把王诺、卢鸣乐、周箜三个人叫来了自己的酒店说要给他们讲故事。

  对于郑默达乐于分享自己当年玩第一层的时候所探索到的情报分享出来,三个人当时是十分开心了。

  只是郑默达叫他们起床的时间也太早了,在梦境庄园的卢鸣乐整个人还都懵逼着,其他两个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难免发一些小牢骚。

  “真是的,什么故事不能等我们起床再讲嘛……”

  “这个故事特别的长,等你们睡到自然醒起来,讲完了故事这一天都被白白浪费了,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睡眠时间帮助你们。”郑默达说。

  “行吧。”

  “好的。”

  “请讲。”

  三个人并排坐在郑默达会客厅的沙发上,如同小学生一般的乖巧。

  虽然郑默达的故事与王诺的故事线属于平行宇宙,即便是人物相同也难免有所出入,但基本出入不会很大,有些东西还是值得一听的。

  郑默达要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叫做“涂悠”的女子的。

  涂悠有一双死气沉沉的黄色瞳孔,总是耷拉着眼梢和嘴角,眉毛淡得看不见,唇色也只比她那蜡黄的皮肤稍深一点。本来就是个相貌平平的女孩子,如果愿意好好梳妆打扮一下,兴许也能像模像样一点。但是涂悠自幼就对那些胭脂水粉没什么兴趣,看着姐妹们买了新发带、新襦裙,叽叽喳喳的互相比量,她也没什么兴趣。如果她的姐妹们敢把她拉过来,强行要给她画眉毛、涂胭脂、梳头发、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还会像个小野猫一样的气得发疯,不惜咬姐姐的胳膊,踢妹妹的大腿,也要挣脱出去。

  若说气质,她倒不是也没有气质,只是她身上的气质不是什么落落大方、温婉高雅的那种气质,而是——怪。她总是喜欢佝偻着消瘦的身子,脖子前伸,肩膀耸着,含着胸猫在角落里自娱自乐,一般是躲在厨房,研究一些新品种的菜。她不太喜欢主动跟人讲话,就算是和家人也少言寡语,只是既然是做菜,就像是写小说一样,不光是要被创作出来,更要有人看、有人尝、有人反馈,才算是完成。所以,涂悠不算寂寞,总有一些嘴馋的小伙伴,等着分食她新作的肉干、酥鱼、高汤或者点心。

  涂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不高不矮、不美……也没有很丑……不太合群,也不至于反社会……不爱打扮,也还不至于太邋遢,至少洗脸梳头她还是每日必行,脾气不太好,但至少还能靠厨艺弥补一下。

  总之,涂悠非常非常的普通。

  普通到如果扔进人群里,可能很快就会找不见她。然而就像是天意一般,老天爷怕她被人认不出,让她天生带了标记——她上嘴唇左侧的边缘有三颗能连成一线的浅棕色小痣,凭那三颗痣,就算是忘性大点儿的人,也多半能记得她这么个人,在提起她的时候,点点自己的唇边,“哦,就是那个,这里长着三颗痣的小女孩吧。”

  “抱歉,郑先生,可不可以讲一讲……关于更重要的人物的事情。”周箜打着哈欠,打断了郑默达。

  “是呗,就算有三颗痣有能怎样?谁身上还没有点儿疤啊、癍啊什么的……”卢鸣乐复议。

  “说的就是嘛,”王诺也开始附和,伸出胳膊,挽起袖子,“我胳膊上还有一个桃子型的胎记呢。”

  卢鸣乐用余光瞥了瞥,只见那个胎记是朱红色的,在王诺白皙的胳膊上格外扎眼,就像是落在平静又柔曼的白雪上的红梅一样好看。

  卢鸣乐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他知道郑默达对王诺的感情,跟一个遗弃了自己可爱的小宠物的白眼狼铲屎官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男女方面超过礼数的乱七八糟的关系,胳膊也不是什么露不得的地方,但是卢鸣乐还是不禁有些吃醋,伸出手去把王诺的袖子扯了下来,盖住了那颗小小的红色胎记。

  说起喜欢一个人啊,真的是喜欢到连她的毛孔都爱着,这么一颗小小的胎记,也能让卢鸣乐心里“咯噔”地一下,跳动不已。

  “当然,如果郑先生您执意要讲涂悠的故事,我们也会洗耳恭听的。”周箜又委婉地将话题往回圆了一下。

  “虽然,涂悠这个人,除了喜欢做饭、唇边有三颗痣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郑默达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悠悠地像是回忆一位老友一般地说着,“但是她的身份十分特殊……”

  “什么身份?”

  “她是苏普的妻子,那个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晏闲谷的掌门苏普的妻子。”

  苏普早在二十啷当岁的时候,便是个小有名气的风流浪子了,他的名气不在于他的仙术多么的不可多得,也不是他的学问多高,长得多帅,当然,那时的他也并没有在晏闲谷担任什么要务。

  他的名气在于他打得一手好马吊牌。

  他长于心算,不仅能算牌面,也能直指人心,运筹帷幄,一套心理攻坚战术令他无往不利。

  若问他人生目标,他只希望能靠打马吊发家致富;若问未来理想,他希望能成为五国之内的“打马吊第一人”,在各种马吊大赛里拔得头筹;若问职业规划,先赚够了钱,等什么时候脑子没有那么快了,再开个牌馆了却余生……

  这就是苏普,对追名逐利之事毫无兴趣的苏普。

  可若问起他是否会被另一个人的魅力所掳获,想要与她成家立业,同度余生……

  他总是一脸玩世不恭的摇晃着脑袋,说道他打马吊的必胜法,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就算是孩子,也是有贪念的,人们之所以会拼命压抑自己的贪念,其实也不过是贪念的一种表现,为了蒙蔽对手,为了获得信任,为了取得更多的利益。

  所谓的爱,所谓的姻缘,不过是人们压抑贪念的借口,两个人在一起,要么是互相利用,要么是单方面的奴役另一方。

  当然,苏普不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他生性有他折中又圆滑的一面,他会说,“娶一个女人为妻,和与同道中人结伴组队,有什么区别吗?在找到这个差别之前,婚姻大事,暂且搁置吧。”

  转眼到了而立之年,苏普已经是五国之内公认的赌神,叱咤牌场无人可挡,纵使五国战火纷飞、流民失所,赌行的生意依然稳如泰山,苏普这样的人物,也自然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豪宅、香车、翡翠珠宝应有尽有,几百号的仆人鞍前马后的侍奉,美人如流水般在他身边轮换,希望可以纳他为婿的豪门望族派来的媒婆快把他家的门槛踏平。

  晏闲谷早已忘了这个人,而这个人也早已忘了……

  自己,本是一个仙术师。

  起初,同门挚友刀鹤骨的来信还能给他纸醉金迷的赌局中带来一丝涟漪,信中的内容无非是,“作为晏闲谷的仙术师,我们肩负着拯救苍生于水火中的重任,我们不能虚度年华,你也趁早醒悟吧!”之类的云云。后来,这些话他听腻了,刀鹤骨的信被他扔在了一边,不看也不再回信。

  王权与贵胄的贪欲,掀起了永无休止的战争,并以神灵与神灵的名义粉饰着无妄的贪婪……

  他该去阻止这种所谓“战争”的行为吗?

  赌上自己的性命……

  可怎样做才能算是阻止战争呢?

  是五国的分权制衡,还是成为归一的独裁霸国?

  胡子一把的那群老爷子们,那些长老们、那些士大夫们、那些将领们,针对这样问题的讨论每天都在上演,而苏普对此毫无兴趣。

  他的父母是在他进入晏闲谷之前,就在战火中被杀害的,那也是他第一次使用他的仙能,他将目光锁定在杀害他父母的人身上,看着那些人拿着还在滴血的长刀走向自己,就在长刀刺向他的胸口的瞬间,那些人消失了,苏普的手中出现了一张纸牌,牌面上,是方才那些张牙舞爪的人定格的画面。

  随后,晏闲谷的人出现了,他们告诉他,“你天赋异能,在战争的时代,你将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会有很多人想要利用你,也会有很多人想要杀死你。晏闲谷会教你使用和控制自己的仙能,并且可以保证你成年之前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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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梦境:天降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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