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殿下?”
魏景迟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在这等了许久。
宁醉差异的往前走了两步,“闲王殿下,你来这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好不行么。”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如同何人欺负了他一般,“贤弟,我们都两天没见了。俗话说得好……”
“打住!”她可不想听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话从魏景迟的口中说出来,毕竟这个人前些日子才去刚刚试图撮合他同林念,“殿下有话快说,若无旁的事,我还有要事要忙。”
魏景迟把她这明晃晃赶人走的话抛在脑后,满面灿烂的上前勾住宁醉的肩膀,“我说贤弟,你对我也太不热情了,我此番前来可是来送好消息的,你一定喜欢。”
“有话快说,没话的话殿下还是请回吧。”
宁醉不动声色的抖掉了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魏景迟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再次黏了上来,“是正事,当然是正事我才敢来麻烦你的,我同你讲,我找到天狼的下落了。”
“哦。”
她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让魏景迟顿时有了挫败感。
“你,知道了?”他狐疑。
宁醉还在因为林府的事多少有些恼了魏景迟,加之颜府的状况,她多少无心应付他,简单的拜了个礼便回府去了。
廖瞳跟在宁醉的身后,路过魏景迟身旁时摇头叹息起来。
“闲王殿下您的消息来的太晚了。”
看着主仆两个,魏景迟不禁沉思,看起来宁醉没他想的那般简单和一穷二白,至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还有他不知道的势力,有意思,得查,查出来保护起来。
这京都也没几天安生日子可过了,他总不能让他家娘子在这云波诡谲的局势中拼掉了最后的一兵一卒。
“那是不是说你们已经有对策了。”魏景迟反应过来的追了过去,可宁府的大门恰巧的关上,碰了魏景迟一鼻子的灰。
他后退一步,摸了摸鼻尖,又看了看一旁的院墙,想挡住他门都没有。
门内,廖瞳趴在门缝里看着外面,见外面半晌没动静才起身。
“大人,他应该是走了。”她顿了顿,“大人,我看闲王殿下为了您的事还是挺上心的,我们刚刚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虽然魏景迟怎么看都似乎是对他家大人图谋不轨,可他大人的好她是有目共睹的。
“无妨。”
宁醉心里有自己的思量,天狼必须死,饮血剑必须被毁,但做这些的不能是魏景迟。
前世的魏景迟便是因为天狼事件而死,看在多有照顾的份上,今生她替他杀。
宁醉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好,可魏景迟却不是这般想的,他驾轻就熟的翻上了宁府的墙头,一手扒在墙头上,一只脚已经垮了过去,正看见宁醉和廖瞳往内远走,他忙不迭是的大喊。
“贤弟,贤弟,凡事好商量,带我一个如何。”
宁醉皱皱眉,看了眼墙边上的挑干,廖瞳点点头,拿了竹竿赶人。
“闲王殿下得罪了。”
“唉唉唉,廖瞳你别,你别,我可说的是正经事,带我一个,你们绝对不吃亏。”
“殿下费心了,我们喜欢吃亏。”
一杆子下去,哎呦一声,魏景迟从墙的这头掉了下去,传来龇牙咧嘴的叫唤声。
“贤弟,我同你说,你不带上我必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