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咱们就放他进来吧。就算不放他进来,也开门看看他伤的如何了,我听着都疼。”
宁醉白了她一眼,魏景迟身强体壮的哪里会摔疼了。
可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她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只见门外魏景迟躺在地上直打滚,只见她开了门魏景迟笑的一脸灿烂。
“进来吧。”
见她松了口,他飞一般的冲了进去,生怕她反悔。
书房里,宁醉翻箱倒柜找了瓶药酒为他清理伤口。
“痛痛痛。”
魏景迟龇牙咧嘴的讨饶着。
她白他一眼,“知道痛廖瞳打你的时候不知道躲。”
“那不是你让她打的么,你的意思我怎么好拒绝。”
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差点让宁醉气结。
这都什么和什么鬼,那她让他别管这件事他还不是照样管了么。这人惯会捡利于自己的说。
宁醉手下重了重,痛的他的声音又高了八度。
“痛痛痛,贤弟你轻点,轻点。”
他历来就不是一个呼痛的人,佛寺那次他伤的更严重也不见痛成这副模样。宁醉虽然腹诽着但手下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轻了起来。
他悄无声息的凑近认真为他清理伤口的宁醉,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宁醉一抬头,便撞进了他这个毫无防备的笑中,心头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下,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耳畔不易察觉的红了尖。
“你真好看。”
“你……”
轻浮,两个字还未吐出口,魏景迟已后仰了身子,一脸正经的呼痛起来。
“贤弟呀贤弟,你怎么不管我了,你快看看我这手臂摔得多惨。”
半晌宁醉才找回自己的语言,“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我活该。那你现在能替我包扎了么。”
她扔了绷带给他,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你自己包扎吧,我,我还有事要忙。”
近乎是逃也似的从书房逃了出来,她半倚在门板上,胸口不安分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这人真是可恶。
这人……总是这么胡来。
宁醉看了眼书房的门,深吸了一口气奔着宁府的后院偏房去了。
宁府虽然眼下只有她和廖瞳两个人住,但毕竟也是家大业大的宅邸,应有尽有,最让她喜欢的还是宁府那个隐藏的酒窖。
往日并未发现,还是上次宁姑姑的事情之后她打扫宁府时偶然发现,看样子也有些时候了,后来她轻点宁府的清单,才发现这酒窖是之前居住的官员留下的,里面的酒都是些藏了几十年的佳酿,单是酒香已能将人熏罪了。
今日心情好,同魏景迟喝两杯赔罪酒不是不可的。
故而当厨房响起了滋滋的油声,飘出袅袅炊烟的时候,魏景迟几乎是第一时间丢下了手中的绷带跑到了厨房。
他惊讶的倚在厨房的门边,瞪大了眼。
“贤弟呀贤弟,我往日怎么不知你还会做菜,简直色香味俱全。”说罢他还不忘来了个深呼吸。
宁醉瞟了他一眼,“我还给你准备了酒,赔罪的,可好。”
“好好好,你准备的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