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面红耳赤,眼看着他快要得逞,晚夏抬手朝男人脸上扇去!
啪。
响声太清脆,俩人皆是一楞。
萧祁炎长这么大还没挨过巴掌,而晚夏是震惊这男人不是身手很敏捷吗?居然连她这巴掌都没避过。
萧祁炎舌尖抵在被打位置的口腔内壁,看向晚夏的眼神越来越冷清,“跟在独孤夜身边这几天,他是这么纵容你?”
晚夏捂住胸口位置,身体剧烈地往后缩,戒备地看着男人,“我现在是独孤夜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发生婚内出轨的事,让他面上无光。”
“所以,你毫不犹豫打我?”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委屈了似的。
晚夏干咳了俩声,转移话题道:“萧少,你把我逮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男人唇瓣无声比划出“干你”俩字,无需多言,已经让晚夏脸色苍白。
晚夏舌头打结,“萧、萧少,别开玩笑。”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手机铃声打断俩人的对话。
晚夏和萧祁炎对峙了一秒,她迅速朝兜里落出的手机爬去,眼看就要摸到手机边了!结果还是让萧祁炎快了一步!
萧祁炎站起身,划开接听键,明目张胆不经她同意,接起她电话来。
“喂?”
她领口被撕开了,她站起身后需要一只手捂住衣领,防止衣服脱落,另只手需要踮起脚尖去勾自己手机。
萧祁炎垂眸,见女人跳起来,他另只手忙按住女人小脑袋瓜子,看着女人焦急挣扎,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着独孤夜虚弱的话。
“怎么样,伤势好的如何?”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伤口真有这么快愈合,那我且不是能和三哥打擂台了?”独孤夜眼底没有丝毫笑意,“把她还给我。”
“她不属于你。”萧祁炎睨了眼气急败坏的女人,唇角笑容很淡,淡到没有人扑捉到,包括他自己。
“是吗?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独孤夜反问后,便是一连窜咳嗽声,“咳咳咳!”
听上去极其虚弱,却还有精神给这个女人打电话。
萧祁炎又瞥了眼晚夏,“女人是祸水,老五,你回想下以前,再看看你现在,为了这个女人值吗?”
“值不值我说了算……萧祁炎,这是你想把晚夏占为己有的借口吧?”
“你还是担心下自己伤势吧。”萧祁炎眸光冷凝了下去。
“哈哈哈!”独孤夜畅快大笑了俩声,“萧祁炎,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么畏畏缩缩的样子?喜欢就是喜欢,你这样子还真让我瞧不起。”
喜欢?
萧祁炎恍若听到天大的笑话,晚夏身上有哪点值得他喜欢?
他前女友师浅语,满腹经纶,财经大出了名的才女,被评为校花,那时候师家还没落寞,师浅语有家世背景,这才是能和他萧祁炎匹配的女人。
晚夏哪点符合标准?
更何况,晚夏还是让师浅语一尸两命的凶手。
他怎么会喜欢上歹毒的女人?
独孤夜太异想天开了。
他把这个女人劫回来,不过是俩人太碍眼了。
萧祁炎脸色阴沉地将手机摔碎。
晚夏“啊”地一声惊叫,趴在地上拾手机,却被男人强行拽起胳膊,吊在半空中。
她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那是我的手机,你没资格摔碎它。”
“明天给你买个新的。”说完他拦腰抱起女人朝楼上走去。
晚夏又开始无力的挣扎了,“萧祁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同样的问题,我拒绝回答第三次。”
独孤夜死死地捏住手机,直到宋青哭哭啼啼地出现。
“我的儿啊,你怎么,怎么伤成这幅德行了?”
“妈,爸呢。”独孤夜放下手机问道。
“提他做什么,他肯定在狐狸窝,我都懒得把这事告诉他。”
独孤夜点头,不知道也好。
宋青打量了下独孤夜,斟酌地问道:“儿子,你非得那个女人不可吗?我看萧祁炎那边挺在意的,你和萧祁炎争,费力不讨好。”
“妈,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
宋青现在对独孤夜百依百顺,“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妈,替我办一件事吧。”
“你说。”儿子得了这种病,她唯一期望的是在他有限时间内做到尽母亲的责任,多抽出时间来陪他,他想要的,她都给。
“去见一个人……”
这个世上,想拆开俩人的可不止他一个。
苏志刚见完竞票的政党,回去见陈蓉又在吃吃喝喝,心底没由来的油腻。
本以为陈市长垮了,就可以踹开这个肥婆,谁知道当初自己挖的正人君子坑,还得自己填上。
若想成为人上人,他必须得做点牺牲。
“老公你终于回来啦?今天厨房做的黄花鱼可好吃了,你要不要来点?”
苏志揉了揉陈蓉发丝,眸底的厌恶一览无遗,在陈蓉看过来刹那,又恢复宠溺的神情,“你吃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陈蓉沮丧道:“那好吧。”说完,嘟嘴要亲亲。
苏志面对那张油腻的嘴,实在亲不下去,恰好这时,苏志的左膀右臂道:“先生,有人要见你。”
苏志故作不在意道:“不见,没看到现在是我和夫人独处的时间?”
陈蓉双眼冒粉色泡泡,小拳头捶了捶苏志的胸膛,“讨厌~”
“可那人是独孤家的。”
独孤家?
那确实不得不见了。
苏志对陈蓉歉意道:“老婆,我现在去见个人,你要乖乖的。”
“好,老公,我等你。”
看着苏志离开的背影,陈蓉忍不住拧眉。
“夫人,先生这是为了公事,你多体谅体谅他吧。”
陈蓉附和地点头,“老公这么努力,是为了我们以后美好的未来,我不会怪他没空陪我的。”
真的是这样吗?
以前她爸已经坐上市长位置,也腾得出时间陪她,为什么苏志只是竞选的时候,反而没时间了?
陈蓉重新回到餐桌上,扮演起好吃懒做不闻窗外事的傻白甜角色。
她爸爸垮了,她只能装傻充愣保住现在的位置,这是陈市长去世前,托人转告她的忠告。
她谁都不敢露馅,生怕落得跟陈市长一样的下场。
这场婚姻早就变了质,没有一个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