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谁的孩子她都愿意怀吗?
她和独孤夜领证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对晚夏的刻意疏远,是听了电台报道,虽然之后他将网上有关消息都封锁了,但过去发生的事提醒着他,晚夏是杀人凶手,晚夏还欠他一条命。
盛浅浅是师浅语的妹妹,在盛浅浅出事后,他毫不犹豫推出晚夏,这些都是晚夏应得的,是晚夏欠师浅语的,可在知道那女人和其他男人领证后,似乎一切都在改变。
他的生活,他的情绪,似乎都被打乱了。
特别是收到晚流宇这则短信的时候,他承认,有股火已经冲到了头皮,灼得他疼痛不已,所以提前结束了会议。
不能再这样。
萧祁炎披上外套,大步如流星朝门外而去,余下冯成辉哀嚎:“你走什么啊,这么多事儿谁解决啊!我不就问了句短信内容嘛,你至于摆张臭脸吗?”
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萧祁炎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已经阖上了。
冯成辉理了理衣领,出了办公室面对几双希冀的视线,他干咳了俩声,“过几天,过几天等三哥正常点,自然会回来处理这摊子,你们急什么,这么大公司,三哥还能放任不管任由其灭亡不成?”
其他人还想说什么,冯成辉制止道:“我得跟着三哥,他正在气头上,可别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你们慢慢琢磨,我先走了。”
说完,冯成辉脚底抹油溜了。
萧祁炎车速很快,一直跟在后面的冯成辉看得心惊胆战。
最后,萧祁炎车在独孤夜公寓楼下停了下来。
三哥来这里干嘛?冯成辉揣着纳闷,恰好见到晚夏和独孤夜走到公寓大门处。
男人俯下身,在女人额头落下一吻,紧接着男人的吻一路向下……
冯成辉觉得只要不是当街表演限制级画面,俩个已经领证的夫妻接吻很正常,这个画面唯一不正常的点在突然冲进一道颀长的身影。
这道身影还挺眼熟。
就在冯成辉发怔的时候,对方已经和独孤夜搏上了。
独孤夜衬衫后被浸湿的鲜血略站下风,终于,男人瞄准实际扣住独孤夜的命脉,将人给撂倒了。
晚夏一直在旁焦急地看着,顺便打电话报了警,刚做完这一切,独孤夜便倒了,惊得晚夏尖叫出声:“独孤夜!”
男人将晚夏扛了起来,在转身刹那,冯成辉才看清那人究竟是谁。
竟然是三哥?!
冯成辉在马路中央与萧祁炎汇合,“三哥,他们俩已经领证了,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萧祁炎你放开我!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萧祁炎!”晚夏四肢像案板上的鱼,不停挣扎。
萧祁炎眉色微敛,“看来你是不想独孤夜活命了。”
晚夏果然安分了下来,但晚夏的反应更让萧祁炎胸口闷得慌了。
她竟然为了其他男人选择忍气吞声?
萧祁炎拉开车门,粗辱地将晚夏塞进车内,并将车门反锁了,任凭晚夏有再大能力,也回天乏术出来。
冯成辉挡在萧祁炎跟前,“三哥!你难道真要带走这个女人?你忘了我们圈子规矩了?兄弟的女人,不相争!更何况她已经和五哥领证了!今天你们拳脚相向,难道你真想挥霍完昔日兄弟情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那你们的兄弟情分……?”
萧祁炎缓缓掀开唇角,“不要也罢。”
“……”卧槽?这真的是萧祁炎说出的话吗?真的是嘛!
在萧祁炎眼中,女人不一直都不重要吗?为什么他今天看到的萧祁炎完全换了个人?
跟不上萧祁炎的车,冯成辉只好把重伤的独孤夜送进了医院,顺带通知了下独孤家,晚上才一身疲惫地来约好的酒吧。
其他人倒是一身潇洒,冯成辉门没个把风,喝了俩三口酒,就把苦水倒了个一干二净,毫无保留。
末了,还纳闷道:“你们说三哥该不会爱上那个女人了吧?”
“爱?十三,你当是言情小说呢,提什么爱情,哈哈哈。”
“我看呐,三哥是性功能障碍,电视上不是也有过这种情节吗?男主不举,只对一个女人有感觉,有个能叫能动的人形娃娃,谁不愿意抛开打飞木几的单调生活?”
“这话你怎么不当着三哥的面说?”
“我这不是怕被掏死吗?”
冯成辉否决了这种可能性,“若真的是这样,那三哥前女友怎么回事?她怀孕还能有假?”
众人鸦雀无声。
既然不是非晚夏不可,那今天萧祁炎的行为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不仅是这些狐朋狗友,就连萧祁炎自己都费解。
她已经嫁给别人了,还和其他男人上床了,早就不干净了,他还把这个女人抢回来做什么?
“少爷,晚……小姐?”管家目光迟疑地落在晚夏身上。
萧祁炎顺着视线望去,就见女人裸露在空气中星星点点的印记,刚冷静下来的神经,在这瞬间宛若洪水绝提。
“出去。”他的嗓音冰冷,似乎濒临某个点。
管家有所犹豫,“可少爷……”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管家担忧地看了眼晚夏,最终无能为力地指挥别墅内的佣人走出大门。
门关上刹那,晚夏被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背脊发凉地看着男人附身而下,吻炙热地落在她身上!
晚夏死死地咬住自己牙关,阻止男人冲破自己最后的防线。
她的死守让萧祁炎恢复了几分理智,离开她的唇瓣转而向下,手也停不下来在她腰间游走。
“他碰你了。”这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像在阐述事实。
晚夏咬牙切齿道:“我和他是合法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倒是你,萧祁炎,能解释下你今天的行为吗?”
萧祁炎嘴角泛起冷漠的笑来,“我做事需要向别人解释?”
“你把我劫到这里来?”
“当然是为了……”萧祁炎刻意卖关子,唇瓣暧昧地凑近女人耳畔几分,暖气喷洒在女人粉粉的,有几分透明的耳廓上,说的话下流无比。
他说:“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