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简严与萧祁炎碰了下杯,“三哥,订婚当天你真的要请那俩个人来?”
萧祁炎眸底闪着幽光,“这里有三杯不同的酒。”
萧祁炎将三杯酒都混合在了一起,“只有组合在一起,才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简严不懂,既然都要和晚夏订婚了,为什么还要变着花样折磨对方?
萧祁炎嘴角泛起一抹淡笑,“四年前她坐过牢。”
简严眉头微蹙,就听萧祁炎冷声道:“你可以查下她坐牢的原因。”
说完,萧祁炎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哎,三哥怎么走了?”
“今天不是三哥的告别单身宴吗?”
“简六,到底怎么回事啊?”
简严不耐烦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喝酒喝酒。”
漆黑的夜开始落下第一片雪花,萧祁炎抬眸,四年前找到师浅语那个夜晚,也是个雪夜。
管家为晚夏搭了件毛毯在膝盖上,并掩上了落地窗,隔开了窗外的雪夜,“晚小姐,天色凉,明天再做吧。”
晚夏摇头,有点小固执道:“时间不够了,我想快点赶完。”
到时候可以给他惊喜,这才是最重要的。
管家瞥了眼晚夏眼皮下的青白色,那是长期熬夜导致的。
管家叹了口气,“那晚小姐,晚安。”
“晚安。”
过了许久,晚夏朝着手哈了口气,瞥了眼墙壁上悬挂的钟,已经俩三点了。
尽管开了地暖,但她依旧四肢冰冷,甚至在起身的时候,膝盖僵硬地她动作迟缓。
这是在出狱后烙下的毛病。
看着即将完成的成品,她那颗心又踏实了。
她将围巾放进了梳妆柜里,才缓慢地爬上了床。
过几天,她就要和萧祁炎订婚了。
一切都像是梦幻般。
如果真的是梦,她不想醒。
车缓缓驶入别墅,锃亮的皮鞋率先落地,男人脱了外套递到管家手里,边解开手表道:“她呢。”
管家如实汇报道:“夫人已经睡了,不过在睡之前一直在为少爷您织围巾。”
“嗯。”萧祁炎眸色淡淡。
回到卧室的时候,晚夏以一种极其不安的睡姿蜷缩成一团,眉头轻隆,似乎做了噩梦。
萧祁炎轻步走到梳妆台边,在看到女人编织的围巾时,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最终阖上了柜子,刚想出去,就听到女人轻声打了个哈欠,“老板,你回来了。”
萧祁炎转向床边坐下,“还没睡?在等我?”
晚夏睡眼惺忪,被说的有点心虚,“对不起老板,我以为开着灯就不会睡过去……”
“没关系,是我回来得太晚,你好好休息。”
见萧祁炎起身,晚夏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说完,她就后悔了。
“老板,我不是想管你的私生活,我只是,只是……”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越来越不像自己。
她变得有些陌生,有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她以前借她十个胆她都不敢说出口。
现在她对萧祁炎抱有占有欲了,这种占有欲体现在比如现在,想知道他的去向,甚至是掌控他的去向。
果然,女人不能宠,越宠越不知道分寸。
晚夏揉了揉眉心,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老板,我还没睡醒,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都快订婚了,还叫我老板。”
萧祁炎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晚夏吓了好大一跳。
男人的眸像黑夜般空洞。
“祁炎。”
他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