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大婚后的头三天,翼王妃愣是一步也没有出房门。
翼王府家仆众多,与外来往交集的人也多。
像这样的消息自然也是众人喜问乐道的饭后八卦。于是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消息就这样扩散开来。
流传最多的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翼王与王妃不和,并且翼王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是让王妃得知了,因而王妃负气不愿出门见人。
至于是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大婚那日丞相府沈遇之小姐从翼王府红着眼出来时虽是小心翼翼的,但还是让人看见了的。
一种是翼王与王妃感情极好,以至于大婚当日翼王没有掌控好力度,伤了王妃的身子。毕竟饿虎扑食,王妃一女子承受不住倒也正常。
可实际上民众们倒也猜的不差,饶是林洛溪身子骨再好,初经人事本就处于弱势一方,再加上翼王当时醉醺醺的又怒气冲冲,丝毫没有把持住自己,肆意妄为。
林洛溪可谓是被折磨的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三天不吃不喝,醒了就强迫自己接着入睡的方式也只是她逃避的表现。
而对于林洛溪这样无声的反抗,翼王也只是保持缄默,默许着林洛溪的一切做法。
其实在他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看到林洛溪布满全身的吻痕以及林洛溪一直紧皱着眉头,他没有错过林洛溪蜷缩着的身子。
当时气急而上的怒意忽的全都平静了下来,看着林洛溪蜷缩的姿态,翼王在觉得她活该的同时又觉得心疼。
因为心疼所以翼王无法去面对林洛溪,醒来后的翼王只是一语不发的将早就准备好的答应给她的奖励白兔放到了她的身边,然后转身出去,同样的逃避着一切。
若不是头三天一过就得带她进宫面圣,不然翼王一定会让林洛溪继续过着睡睡睡的日子。
“王妃,王妃。”婢女楚楚伸手轻轻晃了晃林洛溪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唤醒林洛溪。
所幸林洛溪睡得时间长,早就已经睡饱了,于是林洛溪便是一摇就醒。
林洛溪睁开眼无神的盯着房顶,觉得身子还是酸痛的厉害不愿动弹。
“王妃,今日须得进宫面圣。”一旁的可人说道。
楚楚和可人自是不知道自家王爷与王妃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们是能猜到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差错的。
“王妃?”楚楚见林洛溪没有动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宽衣吧。”林洛溪缓缓坐起,身旁的白兔不安的蹦下床去,踢着小短腿藏在楚楚身后。
可人相较于楚楚要冷静的多了,见林洛溪愿意起床更衣便立马拉上换洗的衣物为林洛溪换上。
自大婚以后翼王第一次见到的林洛溪是暗淡的、无光的总是给翼王一种受伤的感觉,让翼王心中的负罪感倍升。
翼王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暗示自己不能心软,他见林洛溪慢慢走向自己心中舒了口气,说道:“上来吧。”
说完就自己先上了马车,在马车上等待着林洛溪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