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是她说的有问题还是花冉玥听得有问题,怎么就没明白她的意思?
就见对面的花紫柔蹭的一下站起身,动作太大连带着酒杯被扫落在地,她不愤道:“玥哥哥,你怎地如此执迷不悟,她有什么好?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今奸夫都找上门来了,你怎地还要娶她……”
只听啪的一声,花冉玥一掌就打在了花紫柔白皙的脸蛋上,五个红指印清晰可见,花紫柔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花冉玥问道:“你打我?你竟为了这个残花败柳打我?”眼中似有莹莹泪珠。
夙芳不悦皱眉沉声道:“花姑娘注意你的措辞。”只听咔擦一声捏碎了手中酒杯。
萱凝无意欣赏这狗血桥段,不禁叹口气冲花冉玥道:“花公子,我们先行一步,他日再聚。”说罢同夙芳一同离去。
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花紫柔声嘶力竭的怒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只听身后又是清脆的巴掌声。萱凝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没想到这花冉玥竟然打女人,枉他一副翩翩公子正人君子模样。”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若换做是我那巴掌能抽的更响。”夙芳道。
萱凝挑眉轻笑:“我早就知道三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此也合衬。”说罢撒腿就跑。
夙芳失笑一声:“死丫头。”随即轻叹:“罢了,就当是逗你开心了。”
……
一处密林幽幽,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树枝相互交错着,伸展开来的繁盛枝叶如碧绿的云,把云天遮了个严严实实。
花紫柔战战兢兢的一路摸索,忽然一黑色乌鸦从她眼前飞过,吓了她一跳,一个踉跄就坐倒在地,地上的粘乎乎的黑泥蹭了她一身。
她嫌弃的皱了皱眉,连忙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又朝前小心翼翼寻找。
行了一段距离,瞧见一束光亮,她笑了一笑,加快了脚步。正在她离光束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颈一痛,身子沉沉下坠,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黑纱女子瞧了瞧花紫柔自语道:“原来是灵雀族的小丫头。”不做耽搁,拎起她的后衣领背在身后离开了密林。
突然眼前变得明亮,入眼则是一处僻静石壁,石壁上有个山洞,走进一看则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山洞中缓慢走出个青衣男子,他面上阴沉,瞧见黑纱女子不悦皱了皱眉,径直从她身边走过,黑纱女子见此幽幽说道:“花公子以后来这黑密林还是要注意些,不要被人钻了空子。”
听此花冉玥停住脚步,这才注意到黑纱女子身后背着的青衣女子,因头发遮挡,他瞧不清那女子的长相,但却依稀有几分熟悉感觉,不禁凑近想瞧个清楚。
黑纱女子连忙别过身子,阴恻恻一笑:“你可听说过好奇害死猫?”
听罢花冉玥收了目光,看了黑纱女子一眼,直接走进密林深处。
黑纱女子目送花冉玥离开,不屑冷哼一声进了山洞。洞中阴冷潮湿,周围一片漆黑,黑纱女子手持一盏油灯缓步前行,突的狭窄的通道变得豁然开朗,依稀泛着点点烛光。
就见一紫衣面具女子撑着头端坐在雕花石椅上,听到响动,抬了抬眼瞧见来人是谁之后不悦啧了一声:“你怎么才来!”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黑纱女子冷哼一声:“来的路上耽搁了。”说罢就把背在身后的花紫柔一把丢到面具女子脚下。
花紫柔被这一下摔得有些疼,微微睁开眼睛,入眼则是一张诡异的白色面具。她吓得大叫一声,往后蹭了蹭,却感到后背又有一物,抬眼向上看去,则瞧见那黑纱女子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她被吓得不停颤抖,赶紧又朝旁边爬了一段距离,靠在墙上不停求饶道:“不要杀我,我只不过是走错了路,不小心才到这儿的。”
她怕极了,她今日瞧见花冉玥行色匆匆的出了天宫,不知去往何处,而最近一段日子他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平日见他总是阴沉着个脸,好似有心事一般。出于担心还有好奇,便一路跟了过来。哪知怎会落入两个奇怪女人的手中。
面具女子不悦道:“抓个小丫头来做什么?”
黑纱女子走到花紫柔面前蹲下身子,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左右细细打量她的样貌,转头对面具女子道:“我觉得这小丫头倒是凌厉的紧,便想着借来用用。”
面具女子有些摸不准黑纱女子的想法疑惑问道:“用她做什么?”
“当然是让她替我们打探消息了。你那宝贝儿子怕是对我们有所隐瞒呢。”
面具女子皱了皱眉思索半晌才道:“交给你了。”
黑纱女子眉眼弯弯阴险一笑,冲着花紫柔问道:“你想要什么?”
花紫柔一愣,不知她是何意思,惊恐的直直盯着面前女子。黑纱女子耐着性子又问一遍:“你有没有什么执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听此花紫柔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抹痛楚颤抖说道:“玥哥哥,我想要嫁给玥哥哥。”随即又有些阴狠的说道:“若不是那个老女人,玥哥哥娶的一定是我。”
黑纱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神采,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小丫头是个伶俐的。”说罢又钳住她的下巴凑到自己面前:“我会给你一切,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
花紫柔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现今的情况也不容她不答应,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极其危险。
……
萱凝此刻也是看淡了些,昨日听闻戚泱在极寒之地并未受太多苦,还让那幻雪仙子替他送信,让她放心。
对他的担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敢背着老娘勾三搭四,等他从极寒之地出来,就让他瞧瞧什么叫眼里揉不得沙子。
把她这个大醋罐子掀了没他好日子过。
思及此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想容从一旁笑眯眯的走过来问道:“母亲怎地如此欢喜,可有什么好事?”
萱凝也是一脸笑意:“你父亲背着我沾花惹草,我正寻思着是让他跪在哪里妥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