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香不知道给我发了几条短信,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才回复,但是已经把陈乐香给急死了,接电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的都在问,然后又不等我回答,跟我说道,老鸭带了来找你了,叫我不要去学校。
我回复道,“我应该知道了,怎么了?”
她接着说道,“没了?”
我‘摁’了一声,然后被她给骂了一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气的把电话给挂了,而我收收身,准备出门。
我我哪里会听她的话,或许她不跟我说,我不知道,我可能不会去,但是我知道了,我肯定要去的。
老鸭不是黑仔发,我没有必要那么怕他,他也不是暴老三。
就算老鸭跟暴老三一样很厉害,可能比暴老三还厉害,但是很多时候规则就是那样,在某个地方,就得履行某种规则!
是要去会会老鸭了,除了上一次他带人追我,然后两个人交集的并不是很多。
学校门口已经堵满了人,不过看热闹的很多,其中最为老鸭最为壮观,然后跟着白鸽在说说笑笑,当看到我的时候,白鸽还给了我一个微笑,不过那个微笑,好像是在笑傻逼一样的脸。
老鸭看到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揉了揉。
其他的人,有其是他的弟弟,一下子就炸毛了。
这一刻,看着人山人海,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天元哥面对一百多号人不为所动,就跟现在的我一样,面对这么多人,真心不觉得是多么的可怕。
我掏出自己的七块红双喜,叼在嘴里,周边的人对着细细碎碎的不知道说什么,反正表情不是很好看,脸上也是带着一种轻微式的嘲讽,那种不与日同之前那般对我的敢怒不敢言与之不同。
其实我真的没有的罪过他们,甚至我跟他们的交集都没有我也没有欺负过这些观众,但是他们现在就是这样,议论着我,还谩骂着。
真的搞不懂,我又没有输?
“这么大的阵仗?干嘛呢。”我轻笑道。
我这么开玩笑的,好像就是不知道这个场面而是为我专门弄得。
老鸭的弟弟撒着怒意,咬着牙齿,含着音说道,“专门为你弄得!壮观不?”
我压根就没有理他,而是对着老鸭接着笑道,“这阵仗还不是我见过最大的,上一次跟着天元哥那个场面,面对野鸡的时候,对面的一百多号人,都拿着管制器具,那场面,我想你见过吧,说实话真热血我,当时我就在想,那可是比你们这些人追我带感很多啊。”
我谈笑风生的说道,老鸭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你还记得上一次我追你啊,你这记性可真是好到一定程度。”
我哈哈大笑,“哪能忘记呢,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没有过节的人拿着刀追,我能忘记吗?”然后我审视了周边一眼,瞥眉的问道,“怎么,这一次怎么没有拿家伙?这没有那家伙,我感觉应该不是针对我的吧?”
老鸭嘴角一噎,说不出来话,但是那股上升的怒意已经写满了脸上,他身后的小弟都一个劲的叫唤,有其他的弟弟,不停的叫嚣,嘴里谩骂各种嘲讽无数。
白鸽在一旁当做和事老的样子,只是说着一些看似有用,但是鸡毛大点的情,完全就是有一种煽风点火。
我对着他老鸭的弟弟,“怎么了?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几巴掌还有一脚?我要是你,我现在都在家里反思或者洋洋得意,亦或者更加有上进心的,来一场先斩后奏!比如我带着人或者一个人把我打一顿,让我流点血。不过你这样的,还真是让我看不起你,你也好歹是打了我一拳,没事的人,我就想知道,在这个学校里面,打了我的人,那一个下场好点的?”说完我看向周边,发现好多熟悉人,王强、耳钉男、东仔等等人数都在场。
他们对着恨恨的咬牙。
老鸭的弟弟被我说的脸色一红,低着头看向老鸭,发现老鸭并没有为他动容神情,大喊大叫道,“老子不需要你教!”
这一刻,我闭起眼睛,心中一股怒火微微起来,而我衣服里面的东西从我的裤腰带上面慢慢的被扯出来,老鸭盯着我的目光,闪过一道精光,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道,“霍野,我这弟弟不懂事,麻烦你给他上了一堂课,本来还想给你请个礼,但是没有想到,阵仗会这么大,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后连忙掏出一根烟。
我呵呵冷笑,老鸭的弟弟被老鸭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恶狠狠的向我激射过来一个目光。
我把放在身子里面的家伙掏出来。
我不知道当看到我拿出家伙之后别人的感受,但是我的眼前之人,除了老鸭白何之外,好些人都是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但是看到别人一动不动的,然后又急忙往前挪了一步。
我接过老鸭的烟,点燃之后抽了一口,就往地上一扔,摇摇头不满意地说道,“这烟味道不怎么样?”
老鸭看被我扔地上的烟,眼皮一跳,但是并没有动怒,而是赔笑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味,这是不能强求的。”
白鸽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犹如还是看到天人交战,他的眼睛里面透露这一股察觉得到激动,只是被他自认为外表给掩盖住了,我感觉到了白鸽心中有一种声音在呼喊,那就是快点打起来,而是越发的激烈。
只是他不敢直接挑事,所以他在做中间人的时候,总是故意去挑起事来,或者故意偏重某一方,来刺激另一方,不过当然,我不受他影响,老鸭也没有。
在这个金字塔顶端,我的直接插入,让有些人心里很不舒服,比如白鸽,他特别的不安。
至于天元哥跟他的关系,跟他说过的话,我觉得那些话对于一些人来说,或者有用。
我也知道,所谓的照顾,只是一般的照顾,没有特殊的交情,能够什么样的照顾?像杨哥,得到了好处之后,管他原来的网吧最后花落谁家,他也不去在意。
而白鸽这个人我听被人说,极度的虚伪,不管是姐姐还是陈华安已经陈乐香,对他的口碑,都是差到了极致。
我掏出自己的烟来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根,“烟这种东西,我天元哥对我说,习惯了某一种就不借了,一是怕肺难以接受,而是怕人不愿意去换。”
老鸭呵呵笑的接过去,白鸽淡淡然的拿过去放到耳朵边。
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我也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