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像是癫狂了一样,‘啊’的一声拿起拳头很是决绝,“是你逼我的!”一拳对着我的脸打下来,硬生生的痛,让我触不及防。
当我感受到了痛之后,我一把拎着他猛地拿起我的劲去压制他。
他的勇气是我给的,于是当我狠起来的时候,他立即就焉了,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看着她已经不再反抗的样子,我冷骂一声,“废物!”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也算是我的一种自取其辱吧。
其他的人倒是被惊的一叫,一轮开始说完要如何如何的。
他抱着头,一副等死的样子,我摸着脸上的痛,肌肉有些涨,心里有些气,于是踢了他一脚,这一脚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是为了恨铁不成钢?还是为了报一拳之仇?我心里也不清楚,“真他么的是一个废物,都还手,竟然又焉了。”
就在我准备让刘冬出手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一张脸,那一张聚集了我所有的想法。
“姐。”我喊道。
姐姐摸了摸我的脸,“你是不是傻?痛吗?”姐姐的出现,那么的突然,突然到让我不知所以。
姐姐的爱还是那么的一如既往,而我总是觉得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个什么一样。
我摇头,看着姐的脸颊,我的心里就是抽痛,现在的她是我梦中噩耗,每一次梦到她的时候,都会想起,想起那一天看着陈华安叫的公主跟他赔笑的时候画面,想到姐姐也会跟那个公主一样,我就从梦中惊醒,于是再也不敢接着睡下去。
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姐姐的脸颊,那一种恶魔面临的压抑,直面袭来。
“不痛,姐你怎么在这?”我别开话题,不敢看着姐姐的脸。
但是姐姐一直扶着我的脸,我每底一次头,姐姐都会用力的往上抬,让我去看她的脸颊。
而我就是不敢看,“我们去走走怎么样?”
“我?…”
“你什么?”我还是一张嘴想要拒接,在想一个拒绝的理由,但是姐姐已经不给我机会,直接把我堵住了。
然后就是拉着我走。
留下所有的人面面相觑,毕竟我这被打了一拳,那可是天大的事啊,很多都准备等着我爆发,但是我并没有爆发而愤怒的去把他往死里打,我并不是害怕老鸭,说实话看到他的时候,听到他自己说自己还是老鸭的弟弟之后,我就感觉到了,我跟老鸭的过节会慢慢提起来,我们两个到时候在学校里面的争锋马上就要出现了。
而我真的没有必要只是因为他打了我一拳,我就要把他往死里打,那么我不就成了他跟他一样?
我不是圣人,但是也完全做不了小人,我的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同情,只是同情的都是弱者,还有那些跟我不处在一个世界的人。
姐姐的手真的很嫩很滑,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的布满皱纹的手,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拉着姐姐的手,从这里跑到那里,姐姐在哪,我就在哪。
那个姐姐的时候因为做家务事,而变得长满了老茧和形成了皱纹,如今拉着这一只手,我竟然有些退缩。
我的世界里面,对于女人,除了姐姐,完全呈现的就是害羞,或者更甚的是自卑!
我认为除了姐姐不会有一个女人看得起,因为懦弱,我长得丑,我穷酸,我全身上下散发都是让人嫌弃的味道。
所以现在的姐姐,完美的手,是我认为是仙女的手,我不能玷污的,于是我不敢握紧,我想放开,我怕这是一种罪过!
但是姐姐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挣扎,于是捏的更紧了,“野儿,你怎么了?”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是不是脸不舒服?”说着姐姐就想回头给我看脸,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而且我也不怎么敢面对姐姐。
从楼上下来,很多都看着我们,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害怕,神色各异,但是也有色胆包天的。
姐姐就这样拉着我到了她住的地方,到了里面我想起了短头发姐姐,于是故意冷不丁零的问道,“姐,短头发姐姐呢?”
姐姐本来还在摸着桌子,给我准备倒水的手突然停止,盯着我问道,“你想她了啊?”
“没…没。”我立即解释。
姐姐‘咯吱’一笑,“她啊,有事情最近今年不回来了,明年开学的时候才会过来。”
“哦,那你知道她在哪吗?”我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这一句让姐姐皱着眉头,看着姐皱眉,我的心忍不住一痛,姐姐是不是知道了我的小心思了呢?此时此刻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姐姐并没有回答,而是走向了房间里面然后拿走一个医药箱,开始给我涂抹药。
嘴里不忘地叮嘱道,“野儿,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我点头不说话,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内疚。
我发现我真的不敢面对了姐姐,我感觉看到姐姐之后,我整个人都会陷入某种挣扎里面,二姐姐也没有想我解释的意思,我多么想听到姐姐自己开口,或者骗我的否认也好,可是姐姐就是不说话,选择沉默。
我才知道,原来那句话,知情与不知情都是一种煎熬,唯独最是不知道才好!
我被姐姐留了下来,又因为我不敢面对姐姐,于是我选择了去睡觉。
或许是姐姐在我的身边,我并没有在梦中看到她而被惊醒。
姐姐与短头发姐姐的关系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好像挺怕她的,她说一姐姐不敢说二,只是让我不知道的为什么上一次看到她却没有看到姐姐,当时我挺庆幸但是又不幸的,但是这里面的好多蹊跷,也是让我有一个想弄明白的人,我可以感觉的出来,上次那个调侃我们的女生不是那么简单,也不是一般的公主可比的,而且我感觉,短头发的姐姐完全就不是公主,毕竟陈华安畏惧成那个模样,但是听黑仔发的时候,也是微微的咂舌而已,但是面对短头发姐姐的时候,那是一种觉得面临死亡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