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哈哈大笑,将双手收回:“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肖平绝非忘恩负义之人,当你什么时候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但我们事先要约定好,这种机会只有一次!”
肖平只身去了耶律德光的大帐。
阮云怡扶着曲天灿回到了裴府。
耶律德光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床上的斑斑血渍,他在努力的回味着昨夜的疯狂,嘴角上似乎还残留着容雪柔的余香。
他并不后悔,因为他是契丹国的王子,有可能将来会成为整个契丹国的主宰者,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自己想要得到而无法得到的东西,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母后驾到!耶律德光微微一愣,旋即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略微整了整衣襟,匆匆的迎出帐外,当他看到母后如炬的目光盯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立刻感觉到有种火辣辣的灼热感。
“母后,您来这里,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孩儿?”
哼!肖平用白眼瞟了儿子一眼:“我来问你。你可曾对那个叫容雪柔的姑娘做了什么?”
这个……耶律德光的黑脸上一红,微微有些发紫:“没,没什么。”
肖平冷冷一笑,迈步进了大帐,床上的殷红并没有逃过她这双敏锐的眼睛。
看到母亲二目紧盯着床上,冷汗顺着耶律德光的鬓角淌了下来,看来此事想瞒也瞒不住了,他故作镇静的干咳了两声:“母后,都怪孩儿酒后乱性,真容姑娘酒醉,把她……”
啪!耶律德光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抽在他的脸上,一点征兆也没有。
耶律德光急忙用手捂在脸上:“母后,我是真心喜欢容姑娘,希望母后能够成全。”
“闭嘴!”肖平气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手指点着耶律德光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可是闯下了大祸,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姑娘,你怎么偏偏要去碰她!”
耶律德光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母亲,这个没有惧怕过任何一个男人的女性为什么会偏偏对一个小丫头心有余悸呢?
唉!肖平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胳膊:“事情已然发生,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她将自己的语气尽量变得平和一些,“我儿德光,今后好自为之,小心为上。最好你只待在帐中,莫要离开这里。一个月后,我们一同去征伐渤海国,在这期间,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明白吗?”
耶律德光并不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但他仍然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耶律倍的大帐之中,容雪柔面色平静的望着他:“大王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对你讲。请你摒退左右,如何?”
耶律倍望着这副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庞,心潮澎湃,心中好似中了魔一样,他向左右摆了摆手:“你们统统退下去。”
“大王子。”中军官十分担心的看了看容雪柔腰间的佩刀,欲言又止。
耶律倍把面皮一沉:“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是!”帐中的将官们把头一低,鱼贯而出。
容雪柔嫣然一笑:“大王子,你喜欢我吗?”
声音中并无妖冶,但耶律倍却心如搔痒,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容雪柔也点了点头,慢慢的转过身躯,身上的棉袍忽然间从肩头上滑落到地上。
一袭白色让耶律倍感到头晕目眩,原来容雪柔的身上除了这件棉袍之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看着她光裸的前部和玉臀美腿,他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容,容姑娘,这是为何?”
两行热泪顺着容雪柔的脸上淌了下来,由于她背对着耶律倍,这样的窘态并未让他见到。
她缓缓的蹲下身,把地上的棉袍拾起,重新穿在身上,系好后道:“大王子,我的身子美吗?你想得到吗?”
难道这是在做梦吗?耶律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令他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容雪柔轻轻的转过娇躯,慢移莲步,行至耶律倍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吐气如兰,耶律倍顿时觉得脸上痒痒的,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他急忙摇了摇头:“容,容姑娘,喜欢。”
容雪柔望着痴痴发呆的耶律倍,忍不住扑哧一乐:“喜欢就好。只要你能替我做一件事情,我的身体便归你了,以后我会服侍你一生。”
“什,什么事情?”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耶律倍如痴如醉的盯住了容雪柔的面孔,他急切的想知道这件事倒底是一件什么事情。
容雪柔却不紧不慢的伸出双手摸了摸耶律倍脸上紧张的肌肉。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你想不想去做,敢不敢去做。”
“我敢。”虽然耶律倍还不知道这是一件什么事情,但从他那坚毅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愿意为眼前这位姑娘赴汤蹈火,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我要你杀了耶律德光!”容雪柔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如钢针一样扎在耶律倍的心上,每个字都能令他感到心惊肉跳。
但在他的心中,耶律德光这个弟弟的份量却并不是很重,从小弟弟便受到母后的宠爱,事事都得让着他,什么都得顺着他,居然连父皇的王位都得给他留着,自己可是长子啊!
耶律倍的脸上瞬间产生出了很多复杂的表情,但仍然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容姑娘,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趁我酒醉时玷污了我清白的身体,因此,他必须要死!”说话间,容雪柔已是泪流满面。
这个畜生!耶律倍由于气愤已极,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茶碗被震落了一地。
“大王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帐外守候的军兵听到响动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帐中。
耶律倍赤红着双睛冲他们摆了摆手:“没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擅入大帐。”
中军官斜着眼睛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容雪柔,脸上现出了猥琐的笑容,口上答应着,率众喏喏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