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一听来了兴致:“说来与朕听听。”
若曦便把三探白云涧的事说了一遍。
丁妮嘴快,也把地洞中遇到不朽老蛤王的事讲了讲,听得王衍手舞足蹈:“真是闻所未闻,新鲜,刺激,好玩儿。来人,朕赐玉带,每人一条。”
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了八名艳丽的宫女,每人端着一个托盘,每个托盘上各有一条镶金嵌玉的腰带。
当这几个宫女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若曦腰间的移斗穿心索突然间发出了轻微的抖动,并伴有微弱的响声。
若曦心中大惊,暗道,难道这宫女中出现了妖物不成?
这是怎么回事?
王衍用手指的指移斗穿心索,他看到若曦的两臂背在身后,怎么兵器却自己动了起来?
若曦也感到迷惑:“皇上,我的这件兵器平时不会自行抖动,只有遇到了妖魔邪物事,才会出现此类现象。”
王衍甚为好奇,他托着腮帮子说:“你们进来时,这条链子没动。对不对?”
若曦点了点头。
王衍又问:“我和你们讲话时,它还是没动。”
若曦又点了点头。
案子破了!
王衍一拍桌子,用手指着面前站立了八个宫女:“这八人中一定有妖孽,你把她替朕揪出来,就地正法。”
若曦的脸上一红,她发现此刻移斗穿心索又安静了下来。
八个宫女个个美貌如花,分明都是活生生的人,如何分辨?
若曦急忙解释道:“这只是以往的经验,不过也许这次是因为这条银索入了皇宫,有些兴奋,抖了几下,我们不能凭借这个枉杀了好人。”
王衍觉得这个结果不太让自己满意,冲着八个宫女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是八个宫女,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听到皇上让他们下去,如同接到大赦指令,死的全都放下托盘,争先恐后的出了屋。
曲天灿等八人回到驿馆后,每人一个屋各自歇息去了。
可是若曦怎么也睡不着,自从她得到了研所后,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自己会随意乱动的情况,难道真的是这宫中出现了什么邪物?
若曦悄悄的起身,穿上夜行衣,独自一人潜入皇宫。
借着月色,若曦避开了御林军护卫,纵身一跳,轻轻的落到了宫墙之内。
满院中的房屋内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一处灯火通明。
若曦一猫腰,飞快的奔到了那里,轻轻的纵上屋顶之后,他借助一棵大树遮蔽倒悬着身体,把脸贴近窗户。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于是用舌尖舔破了窗户纸,向里看去。
只见屋中站着两名女子,大约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穿红一个穿粉。
这两个女子长得出奇的漂亮,穿红的面似桃花,不亚于醉酒的杨妃,一颦一笑都透着令人心醉的美丽;穿粉的貌如天仙,好比那弹琴的昭君,冷艳中泛着温柔,朱唇未启,却也让人骨软筋麻。
两名女子面前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只见老者开了口:“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两个到了立功表现的时候,希望不要辜负大人的心血。”
“是。我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两名女子齐声答道。
大人,哪个大人?
若曦满腹狐疑。
门开了,有一个丫鬟端着茶水进了屋,又将房门关好。
老者冲着两个女子使了个眼色,匆匆的转入了后堂,由后门走了。
“秋霞,把茶放下后退下吧。我们姐妹要歇歇了。”两名女子相视一笑,走到桌前品茶。
正在这时,门又开了,从外面颤颤巍巍的走进来一个六十岁开外的老妪,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整齐的叠着一件绣着大团锦簇的宫衣。
“老太婆日夜赶工,终于做成了这一件衣服,你们来看一下,漂不漂亮?”
“多谢嬷嬷费心。”两名女子过来观看,那名叫秋霞的丫鬟也好奇的凑了过来,伸头张望着。
与此同时,老妪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两个光晕,慢慢的从双眼中散了出来,如同树干上的年轮一样,越来越大。
若曦在窗外,急忙用手向自己的腰间一按,刚欲抖动的枪尖儿被制止住了,并没有发出声响。
老妪口中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又神秘:“哞儿!哞儿!”
两名女子飞身向后跳去,但为时已晚,她们已被光晕击中,感觉到头脑发沉,双双坐到了椅子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头脑十分清醒,但身体却软得无法动弹。
秋霞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两眼顿觉一黑,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老妪奸笑了一声,一步步走向秋霞,一俯身从口中伸出一物,快如闪电。
若曦看清楚了,是一条舌头。如同碧玉蟾蜍一样的舌头,能伸出口内几米远,但不同的是,这个老妪的舌头很宽,头部扁平,如同被展开的眼镜蛇的蛇头一样。整个舌头上长着毛茸茸的倒钩,令人生畏。
老妪的舌头在秋霞的胸脯上由下至上这么一舔,刷拉!她上身的衣物像被抹去一样不翼而飞,雪白的胸乳和肚皮袒露出来。
老妪伸出舌头又一舔,秋霞的身体立即出现了一条长条黑洞,她的皮肉被瞬间点的干干净净,让人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秋霞的身上没有流出一滴血,而老妪的嘴角上却淌着鲜血。
若曦此时想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了。
从老妪伸出舌头到舔食了秋霞身体中的内脏,前后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速度实在是惊人。
非常奇怪,舔食了秋霞身体中所有内脏后,老妪便弃了身上的残留一个黑洞的秋霞,径直向那两个美丽女子身旁走去。
两名女子想要叫出声,却张不开嘴,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等待着死亡。
老妪恶狠狠的盯住了红衣姑娘,一张嘴,舌尖已经伸出口外。
若曦不敢再怠慢了,扬手掷出了移斗穿心索。
枪尖儿破窗而入,从老妪与红衣姑娘的中间穿了过去。
此时,老妪口中的舌头已然接近姑娘的身体,枪尖旁边的弯刺嚓的一下,将那条舌头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