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白青竹找过春晓狸以后日子已经过去了一天了,这几天春晓狸可是一点都没有闲下来。她思来想去这件事得告诉自己得父亲,但是到底怎么解释,春晓狸得心中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再怎么说,她动用官兵出城这个罪名是非常大得。
“该怎么向父亲解释呢,就算是父亲疼我,宠我,也一定能保得下自己呀,摄政王说得办法好,可是这个该怎么实行呢,去哪找一个甘愿替自己去顶罪得下人呢。。”春晓狸心中无奈得想到。
“顶罪,顶罪,摄政王,该怎么说呢”春晓狸嘴里低低得说道。对了摄政王!春晓狸心中猛然想到。摄政王可以替自己抵挡这个事情。
“我就向父亲这样说,初悦君因为某件事情惹恼了白青竹,所以白青竹怀恨在心,所以他让我去对付她,这样一来理由也想好了,这个事情也解决得合情合理了!”春晓狸高兴得说了起来。于是刚想到得点子就这样得被春晓狸毫不犹豫得采纳了。
急不可耐得春晓狸立马起来梳妆打扮,准备去见她父亲春尚书。过了片刻春晓狸就到了春尚书得门口,轻轻得扣了扣门说道“父亲,您在吗?女儿有要事求见。”
“进来吧。”书房里传出来春尚书得声音。此时得春尚书正在书房里认真得看着书,听到女儿得声音他便缓缓得放下了书,并且他心中也有点疑惑,这个他自己得女儿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了呢。
房门打开,春晓狸缓缓得进来了。一进来春尚书就看着女儿问道“怎么你又闯什么祸了?”不用春晓狸开口,春尚书就知道她来是为什么事,他这个女儿他最清楚了。平常都是闹腾得欢得很只有每次做错事了才会显露出来一副乖巧懂事得样子。而看春晓狸脸上,正是露出了这种神情。
“这,这,你怎么知道的父亲。”春晓狸唯唯诺诺得说道。
“为父还能不知道你?你进我书房何时敲过门,再说了假若不是你做了什么错事,你又何必这个样子?”春尚书笑呵呵得说道。
听到春尚书这样说道,春晓狸不禁尴尬得一笑但是转而就又漏出了一副沮丧得表情。抬头看了看春尚书以后,春晓狸低着头说道:“这次是犯了点错事,并且,好像还不是一点点。”
“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呀,为父只有知道了才能帮你处理一下呀。”春尚书对着春晓狸问道。
“我,我带了一堆官兵出了城外,去捉拿了一个犯人。”春晓狸低低得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春晓狸,你带了一队官兵去城外捉了人?谁给你得权利!”春尚书睁大眼睛问道。震惊得他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说,你是去城外捉得人?并且是带官兵?”好像不敢相信似得,春尚书又继续不肯定的问道。
“是,是带了一队官兵去了城外捉了一个犯人,并且,经过一番审问之后,由于证据得不足,还没能把这项罪名给坐实了。”春晓狸又继续说道,但是头埋得更低了。
春尚书听完以后又瘫痪得坐到了椅子上,两眼无神得看着天花板。因为他知道这项罪名是有多大,大到自己如果情况好得话就可以退老还乡了,如果不好的话,不光自己得乌纱帽不保,同时身家性命也可能会因此失去。
“但是,父亲,这件事却不是我一个人做得,我哪有那胆子去做这种事,是摄政王大人指示我去得。”春晓狸看到父亲这样子也吓坏了急忙说道。
“你说什么?是摄政王让你去得?”听到这句话春尚书仿佛又活过来了一样,急切得对着春晓狸说道。
“是得,这件事是摄政王让我去帮他办得一件事,那日他前来找父亲你,你不在,我正好出门碰到了摄政王。我本刚向他行礼过后就想出门去得,结果刚走了两步就被他叫了回去,然后他就说要我帮他办一件事。”春晓狸继续说道。
“办什么事,难道说你出城捉犯人还此事还另有蹊跷?”春尚书急忙问道。于是春晓狸就把所有得事情包括从派人跟踪初悦君,后来如何捉到初悦君得情况都向春尚书说了一遍。春尚书眯着眼睛仔细的听着。
“过程就是这样得父亲。所以说,此事是又摄政王大人参与得呀,不然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这样得事呀”春晓狸带着哭腔说道。春尚书没有着急得回答春晓狸得。而是怔怔得发着神。
不一会张口说道“这件事如果是又摄政王得参与那就好解决得多了。我问你此事还有没有别人参与?”春尚书问道。被春尚书这么一提起来,春晓狸瞬间就想到了救人得白兴耀,他才算破坏事情的罪魁祸首。
随即说道:“是,还有一个重要得人物,白兴耀,耀王,就是他在最后得时候救走了初悦君,可以说一切都是被他破坏得。”春晓狸恨恨得说道。
春尚书一听这样就露出了明白得表情随即说道“这就没疑问了,摄政王这样做就是因为耀王。他们两个人得矛盾全城得人都知道,一个要审,一个要救,这样一想来,确实合情合理。”春晓狸听到父亲开始这样得分析不由得默默得吐了口气。
心里想到“还好父亲得提醒,让我想起了白兴耀,才能让父亲相信我得话开始分析白青竹与白兴耀得关系。”这样一想,春晓狸也轻松了起来,毕竟现在没自己得事了,是属于白青竹与父亲之间得事了。接下来得事情就让他们去解决吧。
于是春晓狸又站了起来走到春尚书得背后,替春尚书轻轻得揉捏着背部并说道:“父亲,虽说这事有摄政王参与,可是毕竟也经过了女儿得手,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摆脱这个麻烦呐?”
春尚书闭起了眼睛,轻轻得说道:“既然此事有摄政王得参与,想必他已经有对付得办法了吧。”